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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哦,”我感嘆地說,“這樣才象說的人話噻!”我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不給矮小女人留什麼面子。
“你是不是陸敏鵑的兄弟?”隔了一會兒,男青年突然問我。
“原來是陸敏娟的兄弟啊”矮小女人吃驚地說。這時她的靈光勁又上來了,“陸敏鵑嗎,我們很熟噻說來說去,大家都不是外人哪!”
然後,矮小女人又說了一大堆感嘆和熱乎乎的話。
女醫生給星星檢查完後,我覺得再呆在急診室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於是,我們就準備回家了。
“算了吧,明天再來檢查。”我對大家說。
我們5個人從縣醫院門診部出來。這個時候,矮小女人的態度有了較大的轉變。她挽著李雪瑩的手,一直不停地說著話,言語間,她把和陸敏鵑怎麼怎麼熟識、這件事怎麼怎麼對不起我們這些意思翻來覆去地不知說了多少遍。我和男青年並排走著,但我們很少說話。
“明天我來帶孩子到縣醫院去做檢查!”路上,矮小女人多次這樣表態。
走到政協街巷口,矮小女人還要送我們上樓,但我們沒有同意。
“孩子還小,”矮小女人很卑恭地對我們說,“請爸爸、媽媽多費點心,就算幫我個忙,晚上好好照顧一下星星!”
回家後,我打著電筒仔細地觀察了星星的頭頂,只發現星星的頭皮上有一小塊很不明顯的紅痕。如果僅僅從這點上看,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到是被捲簾門打的。當夜,那讓人擔心的嘔吐並沒有發生,這使我們稍微感到了一絲安慰:也許這件事並不象我們想象的那樣嚴重!
第二天星星沒有去上學,我把她帶到廣電局去,準備等矮小女人來後就一起到縣醫院去做腦部檢查。
上午9點鐘左右,矮小女人和母親一起到廣電局來了,她又對我說了許多對不起的話。這不禁使我想到,在來的路上,矮小女人對母親說的這種話可能更多,不知母親的感覺如何,反正我是感到很不自在這也許正是矮小女人想要達到的一種感情效果吧!母親問了星星昨晚的情況,看見星星沒有什麼異常,也對那個矮小女人說了一些寬慰的話你看,矮小女人的“感情投資”立刻就得到了回報!
我們來到縣醫院門診部的兒科診室,讓一個姓丁的醫生給星星做檢查。我給丁醫生介紹了星星被打的情況。丁醫生用手探摸星星頭頂的時候,星星仍然喊“痛”。丁醫生問的依然是昨晚女醫生問的那些問題,結論基本上也大同小異。
丁醫生按照我們的要求,開了腦電圖和腦血流圖的檢查單。為了做這兩個檢查,我們先到理髮店去給星星剃髮。好在這種檢查並沒有放射性,不過是在頭皮上安放一些感應器而已。
兩項檢查下來,結果一切都正常雖然我們也希望如此,但心裡總有一些懷疑和擔心:不是機器不夠靈敏吧?因為星星受傷的事實是客觀存在的,怎麼表現在醫學檢查上竟然無影無蹤呢?但我無法去向機器提問。
下午,我到單位後,看到矮小女人和另外兩個中年男人已經在我的辦公室裡,桌子上還放著飲料、糖果、奶粉等禮品。經矮小女人介紹才知道,那兩個中年男人都是民族商場的負責人,一個是經理,一個是支部書記,他們是專門來徵詢我們家長對星星被打事件的意見的。
但縣醫院的條件也只有這個樣子,該進行的檢查都已經做了。儀器的檢查和直接觀察都顯示不出來異常,我還能提出什麼太過分的要求呢?大家說了一些客套的話,此事這樣就算告一段落了。但毫無疑問,這件事在我們精神上的陰影很長時間內是不會消失的。我們不知道這件事到底對星星的大腦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不知道這種傷害對今後的智力發育會產生什麼影響,因為有些後遺症要很多年以後才能表現出來,我們只能是默默地等待。我們真的希望這次事故是不幸中的萬幸,是一場可怕的噩夢;而噩夢畢竟只是噩夢,噩夢醒來還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請閱讀我另一篇愛情心理小說《既恨又愛》)
四十六 心中有鬼
心中有鬼
李雪瑩終於如願以償地調到曲橋小學來了。雖然在調動中起實際作用的並不是李芳華,但李芳華是一個關鍵人物,沒有她在其中的穿針引線,我們也找不到那些關係,所以,這個功勞還是應該算在李芳華的頭上。我想,在工作單位上,我和李雪瑩現在基本上已經“定板”了,也已經感到比較滿足了。我們也不希望再在這個問題上去麻煩別人了,而我們自己當然更沒有能力繼續往高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