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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的反而是:
她的美。
——難怪她會給人稱作“洞房之珠”了,果然名不虛傳。
這一剎間龍舌蘭在心中閃過“名不虛傳”的念頭竟是為了:
豔和美。
——而不是為了對方的利害,竟在她毫無異動的情況下,發現了她的匿伏!
龍舌蘭雖然是個女名捕,但還是不減赤子之心,她好奇調皮,她喜歡想像,她愛交朋友,她仍相信: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所以他一向對人信任多於狐疑,對生命熱愛多於恐懼。
因此她在與房子珠面對面的一剎,她沒有感到重大的危機,也強烈的故意,反而為對方的豔美而驚動。
這倒好。
因為她沒有走。
也沒有逃。
也沒有即時反擊。
因為她只心中驚震,但並沒有驚動任何人,所以也沒有任何人發現她。
房子珠之所以飛身上屋頂,不是因為發現了她,而是為了別的事。
她為的事也很奇特:
她就這樣突如奇來的騰身而起,飛身上屋,就在茅頂與竹樑上翻了幾個身,然後,左後撮指如鳳啄,右手作了一個手勢。
這手勢吏奇特——
五指握成拳狀,偏是拇指,透緊握的食指而擊,突出了一截拇指,還向下面的四名堂主,晃動了幾下,不是不何用意。
至少,龍舌蘭是不明其意的。
但那四名堂主,彷彿都很會意。
他們都在頷首,表示領會。
房子珠人在半空,卻面不紅、氣不喘、語音也不促地道:
“記住,這手勢一出,就是‘吸荀’行動開始了。”
然後她這才飄然落下來。
輕得像一張葉子。
一片紙屑。
然而姿態仍是那麼的優美,還十分性感和感性。
然後她非常溫和的對臉色沉重的“刀笑劍哭”吳中奇道:
“待會兒你是第一個動手的。所以你是我們的大將。你最重要。”
吳中奇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會盡力而為。”
房子珠伸出了手,竟去摩挲著他的面頰。
她的手不是很美,但肥肥的,嘟嘟的,像一塊軟體海綿,卻不知怎的,卻讓人有一種不管是什麼東西,給她摸著了,定必非常舒服;不論是什麼物體,給她套弄的話,一定異常歡快的感覺。
吳中奇的臉上就出現了這種舒快的感覺。
他幾乎已有點微哆。
嶽子珠問:“你不怕他?”
吳中奇道:“怕。”
房子珠的手繼續撫摸他的臉。
他的聲音已接近微吟。
房子珠輕笑道:“怕,你不敢動他?”
吳中奇道:“我更怕的是你。”
房子珠嬌笑道:“怕我?”
吳中奇眼裡發光、臉上發熱、連唇齒也發顫:“我就怕你不理我。”
房子珠笑了起來。
她說話的聲音很男人。
但笑聲卻很女人。
很有風情。
“我怎會不理你?”她笑出了一種媚兩種騷七種風華的說。
“事成之後,這裡根本就是我和你的。我的一切就靠你了。”
吳中奇立刻整個人都變了。
他大約身高六尺,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一剎後,他好像整個人都神奇地高了兩尺,而且壯了三倍、武功強了六倍似的。
誰都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已充滿了自信,對房子珠充滿了感激。
然後房子珠點了點頭,他就走了出去。
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才一離開平臺,房子珠就對“殺千刀”辛不老說。
“你把女人都送去老蜘蛛那兒沒有?”
辛不老老答:“送去了。”
房子珠對他的語音比較嚴厲:“送去幾個?”
辛不老看去年紀雖大,但看去卻十分精矍,答案也很簡結有力:“四個。”
房子珠臉上出現了一種似笑非笑的模樣,當她臉上一旦出現這樣的神情時,辛不老的柳情也變了:
變得如痴如醉。
龍舌蘭儘管是往下向上望,也覺得他們兩人的神情有點異常:
甚至像很有默契,很有不可言喻之秘似的。
但她卻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