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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老二“好久不見”,他也沒話說——因為現在“流氓軍”已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老大,誰才是老二了,甚至有許多新進的子弟,還以為老二才是老大,老大隻不過是個老二。
不過,老二曾救過他,救了他一向——就是因為這樣,他發現老二已跟老三餘華月結聯,抵制老大,他也不好說話,不敢抗議,不想表態。
——因為他欠了二當家的恩情。
至於老四詹同萊,他還不放在眼裡:這公子哥兒,除了一味好色,造作虛浮之外,他實在瞧不起這種靠他老爸竄起來的小把式。
他這人就是這樣,瞧不順眼的便是瞧不順眼。
不過,他也不致於招惹這“四當家”,儘管這粉頭兒還擔當不起“老四”的架勢,不過,他支援老大,又受過大當家的識重,加上這“食色公子”詹同榮對自己總算還不敢輕忽,常稱他為“五叔”,聽了氣也就消了:這好色公子雖然未建殊功,但在外邊貪食好色、風流快活,蹂躪糟塌了不少好人家的女子,致使“流氓軍”因之而身名大噪,這也是不失為一種“以壯勢威”的作用。
所以,詹同榮還是可以“名副其實”的——至少他夠衰,夠壞,夠聲名狼藉。
對於老三餘華月,加入比他早,建勳比他多,而且他一向認為餘老三心機深沉、心計多端。他一向不敢去挑戰這號“陰陽怪氣”的人物。
至於在他之後的四個當家,不管是“刀笑劍哭”吳中奇,還是“殺千刀”辛不老、仰或“獨臂煞墾”雷越鼓,他那一個都看不上眼,看不入眼。
他覺得自己功勞最大。
最厲害。
最兇。
最悍。
也最勇。
——那些人跟他程老五怎麼比!
怎麼能比!?
他就是有這種心態。
這樣少的想法。
所以他現在就算是身遇兇險,但一見是吳中奇和辛不老都全力撲擊,他也不甘心。
他不管了。
死就死吧!
他連劍尖抵在他咽喉也不理了:刺就刺吧!
他反攻。
他的“黑煞搶”突然“軟”了。
軟得就像一條軟皮蛇。
——槍本該就是硬的。
所以槍硬並不可怕。
可怕在槍軟。
尤其像程巢皮這種人,武功一向走剛猛厲烈的路線,忽然之間,他的槍卻軟得像麵條。
霍地纏住了孫青霞的劍身,就像一隻地動的黑色八爪魚。
——好一柄黑槍!
——好一個變招!
這連孫青霞也意想不到。
可是更意想不到的是程巢皮。
因為他整個人忽然“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理由是。
他的“黑蛇槍”確是纏住了孫青霞的劍尖和劍鋒,可是孫青霞一反肘、一回事,劍愕一旋,已把他打飛出去!
一時間,他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他連手上的黑槍都脫了手。
他這把“黑槍”在剎間,已到了孫青霞手裡,這一條活著的黑色“多頭蛇”,卻迅疾旦神奇似的飛去纏在餘華月來勢洶洶、力沉氣勁的十字槍上。
一下子,餘華月手上的槍,勢消、勁滅,力量也完全給軟化了,折斷了。
餘華月一發現不對勁,即退。
他退得炔。
飛快。
但當他雙腳落地之際,他忽然又發現他的咽喉多了一事物:
劍。
劍尖又抵著他的喉嚨。
餘華月當然在疾退,但也認清了他退身之地。
他一直退到他那紫騮馬旁。
他正要蹬身上馬,但劍已指住他的咽喉。
沒有機會了。
——這把見鬼的劍!
——這個魔鬼般的人!
他仍殺不了他。
他的劍仍威脅住他的性命。
他已無能為力。
他只有認輸。
但他還沒輸。
因為他有:
——紫馬。
八、黑騎金槍
餘華月雖然還沒上馬,但他那匹紫馬好像通靈似的,長嘶一聲,一腳向他蹬來。
這一下,要是踢出的是人腳,無論是誰的腳,孫青霞必走已加以提防。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