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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萬斤玄鐵門是否安然無恙,就能證明你是不是黃雀了。”
沈蒼下意識的作揖,目光裡盡是讚賞和佩服之色:“好辦法,黑羽盟的盟主果然有兩下子。”
單雄又道:“只要那萬斤玄鐵門黯然無恙,那麼,你就可以完好無損的離開黑羽城了。”
沈蒼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
單雄道:“問。”
沈蒼道:“你這般懷疑我,為了什麼?”
單雄道:“為了項恆,你若是黃雀,我會把你綁起來,送到他面前。”
沈蒼的臉色更加驚奇:“你對他這般著想,是不是也因為敬佩項恆的人格?”
“你錯了。”單雄冷笑:“我這麼做,僅僅是因為他救過我妻兒和七個得力的手下。”
黑羽城的夜晚,永遠是寧靜的。
今夜,卻有琴聲。
琴聲很狂放,很響,一曲“酒狂”將英雄好漢的氣概描繪的滴水不漏。
今夜的黑羽盟雖有琴音,卻顯得更加寂靜。
這狂放的琴聲,將單無言這個英雄背後的寂寞表現的繪的淋漓盡致。
他順著琴聲尋來,然後他看見了在月下撫琴的宇文子喬。
他在宇文子喬的對面坐下,在七根琴絃間遊動的手指,就停了下來。
單無言的目光裡,寫滿了自卑和惆悵,他有說不盡的悲哀。
宇文子喬沒有問,因為單無言絕不會回答。
當一個少年學會隱藏痛苦時,那麼,他就已經是成熟的男人了。
隱藏的越深,就代表越成熟。
只有不懂世事的毛孩子,才會到處跟人傾述自己的痛苦。
因為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痛苦,不但不會減緩痛楚,還會令別人也替你痛苦。
就好像你越和朋友分享快樂,你和朋友就會越開心一樣。
宇文子喬能給予單無言的安慰,就是一抹微笑:“小生的琴技,怕是還很生疏。”君子永遠是謙虛的。
單無言看見他臉上的微笑,心裡的痛楚果然減輕了許多,也跟著微笑:“你過謙了,聽了你的琴聲,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宇文子喬道:“如果這世上還有一種聲音不會騙人,那就是音樂。”
單無言道:“那你覺得,這世上最騙人的聲音是什麼?”
“人的聲音。”宇文子喬君子莞爾:“人說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
單無言道:“我說的話,至少還是真的比假的多。”
宇文子喬道:“我相信你,就好像相信項恆一樣。”
單無言道:“那麼你今天又聽到誰說假話了?”
宇文子喬道:“我不敢十分確定,至少可以斷定,朱夢航太可疑了。”
單無言道:“為什麼?”
宇文子喬道:“黑羽城如果是個大罈子,趙黑六就是壇口,那麼,你見過想從壇口逃脫的甲魚麼?”
單無言沉思:“你的意思是說,朱夢航早以料到我們會從趙黑六下手,她是故意讓我們擒獲的。”
宇文子喬道:“朱夢航想不到,能想到這些的,自然是在她背後操控的黃雀。她既然能混進黑羽城,那麼就一定有辦法溜出去。可是她卻輕而易舉的就被我們擒獲了。”
單無言無言。
“而且朱夢航被我們擒住後,嘴巴竟然這麼快,馬上就說出蕭楚文是背後的黃雀,馬上也帶項恆去憶柔姑娘的所在地。”宇文子喬晃著摺扇,深思:“朱夢航是個脾氣很倔的人,怎能如此輕易的就說出這麼重要的資訊?”
單無言道:“因為她害怕黑羽盟的酷刑。”
宇文子喬道:“小生敢用人頭打賭,她身上至少藏著好幾只活毒。就算她看見了刑具,在放手一搏之前,她絕不會認輸。”
單無言苦笑:“無論黃雀和朱夢航要玩什麼陰謀詭計,現在他們什麼都沒得到。”
宇文子喬的臉色變的有些嚴肅:“你錯了,朱夢航現在已經帶走了項恆,也成功的逃離了黑羽城。”
單無言沉默,然後又忽然一驚,大聲道:“她不是帶項恆去找沈憶柔,而是帶他去掉進一個陷阱!”
宇文子喬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雖然不能肯定,卻有這個可能性。”
“陷阱?這世上還有能困住項恆的陷阱?老孃從未聽過如此可笑的笑話。”白芯素大笑著走了過來,她身後跟著流星七血刀。
夏元空怪笑:“朱夢航那婊子,能挖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