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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子喬呼了口氣,彷彿做出了一件很重大的決定:“放棄你的執棋者。就好像方才放下黑子一樣,放下黃雀吧。”
蕭楚文似乎早就料到宇文子喬會這麼說了,所以臉上並沒有太激動和吃驚的表情,道:“理由呢?”
“任海莉、任闊雄和安鳳,這幾人現在恐怕已經送命了,如果不出差錯的話,京四爺也是在劫難逃。黃雀現在敗相大露的局勢,就好像這黑子一樣,大負而終不過是時間問題。”宇文子喬道:“小生能懂得蕭幫主的用意,和黃雀聯手,與唐門和黑羽盟血戰一場,搏回義幫的榮譽。”
“請仔細想想,黃雀曾用奸計,燒了義幫的總舵幹雲莊,他是義幫的大仇敵。有仇不但不報,甚至還和仇人聯手,續用奸計對付唐門和黑羽盟,試問,如此怎能搏回義幫的榮譽?”宇文子喬嘆了口氣,道:“如果蕭幫主繼續執迷不悟,恐怕會很難擺脫棄子的命運。”
蕭楚文淡淡笑了笑,道:“宇文公子的幾句話,似乎還不能成為蕭某人背叛黃雀的籌碼。”
宇文子喬輕輕的將摺扇在石桌上放下,然後伸手在懷中摸索。
蕭楚文看著他,既不懷疑他會在懷中摸出暗器,也不懷疑他會有何不軌之舉。
他相信宇文子喬是個不做卑鄙之事的君子。
宇文子喬從懷裡摸出一對黃色的牛皮信封,輕輕的遞給蕭楚文。
蕭楚文一邊接過,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宇文子喬莞爾道:“蕭幫主放棄黃雀的籌碼。”
蕭楚文凝視著手中的兩個絲毫無奇的信封,皺起眉頭道:“區區兩封信?”
宇文子喬道:“那不是信。”
蕭楚文道:“是什麼?”
宇文子喬默默道:“一份是唐門給義幫下的戰書,另一份是宇文子喬和蕭幫主之間的生死狀。”
蕭楚文臉上閃過一絲驚異:“這是什麼意思?”
“唐門和黑羽盟聯手,誅盡黃雀和其黨羽後,在來年的春天,小生會備上薄棺一具,粗墳一座,在無第三力量擾亂的情況下,在這生死狀和戰書之前,於君,以及整個義幫,做一場君子之戰。”宇文子喬默然道:“不依靠黃雀的力量,光明正大的和唐門做生死之鬥,才能博回義幫在江湖客心中的美名。”
宇文子喬道:“沒有黃雀,沒有黑羽盟,在這簡單的局勢下,對雙方都有好處。”
蕭楚文凝視著手中的兩個信封,握緊,沉吟道:“看來這薄紙二張,的確可以成為蕭某人叛離黃雀的籌碼。”
“啪!”的一聲清響,宇文子喬晃開摺扇,微微一笑,道:“看來蕭幫主的確是有在戰書和生死狀上簽字的雅興。”
蕭楚文的語氣還是很輕,他的眼中,似乎已抓住了什麼,默然道:“蕭某人言輕技薄,能得宇文公子高看一眼,心中實在慚愧。義幫能得到如此光明之戰的機會,蕭某人豈能不識抬舉?”
宇文子喬道:“那就此說定,明年春天,就在這君子亭內,義幫和唐門,小生和蕭幫主,做一場君子之戰。”
蕭楚文深深一揖,正容道:“承君此諾,必守一生。”
斷臂的宇文子喬不能作揖還禮,只能微微鞠躬:“小生還有一件事,求蕭幫主忙幫。”
蕭楚文搖了搖頭,道:“抱歉,這件事蕭某人不能幫你,我知道宇文公子要求我什麼。”
宇文子喬好奇的搖了搖摺扇,笑道:“哦?”
“追隨**梟雄黃雀,這件事蕭某人做的的確不對,心中甚是有愧。”蕭楚文道:“蕭某人叛離黃雀,已有違君子行徑,又豈可公開黃雀身份,對其加害。”
“蕭幫主錯了,蕭幫主既然已接下戰書和生死狀,小生豈能得寸進尺,迫問於閣下黃雀的身份?”宇文子喬笑了笑,道:“閣下不會說出黃雀的身份,因為蕭幫主是個君子。”
蕭楚文苦笑一聲,道:“看來蕭某人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宇文子喬神秘的笑了笑,道:“如果小生和整個唐門的弟兄,連一隻黃雀的身份都查不出來,來年春天,何來的資格和義幫一戰?”
蕭楚文皺著眉頭道:“那宇文公子所求何事?”
宇文子喬默然道:“唐門和一幫決戰的時候,求蕭幫主放一個人。”
蕭楚文道:“誰?”
“留星雨姑娘。”宇文子喬道:“小生保證,絕對不會讓她出現在戰場之上,懇求蕭幫主不要追殺一個女子。”
蕭楚文道:“留星雨姑娘是黑羽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