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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吉田次郎的代表來、那傢伙是東洋賭骰子的高手,在王莊卻碰了一鼻子灰回去,他硬說咱們不規矩!玩兒假手法。”
沈君山哼了一聲:“豈有此理!那傢伙還配稱高手,我閉上眼睛也能殺他個片甲不留,還用得著做假?”
哈瑞雲笑笑道:“二叔,東洋人氣量窄,向來都是贏得起輸不起的,他既自稱高手,就自然更輸不起!”
沈君山怒道:“我已經給他面子了,沒讓他光著回去,他到這兒是談生意,可不是來當祖宗的,放開手大殺,吃的全是我們道兒上的朋友,我怎麼能不管,王莊的生意固然要靠他們供應貨源,但是,也得找路子扔出去,我們如果開罪了那些朋友,就算日本人一毛錢不要白送給我們,咱們也吃不下去,東洋人要是用這種態度去做生意,那王莊不賺這個錢,他們也撈不著好處。”
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哈瑞雲對這位二叔,多少還有幾分尊敬,不敢拿對鐵飛龍的臉色相待,笑了一笑道:“二叔!我明白,我跟他們也是據理力爭,而且清水那個人也還講理,他知道吉田的行為過分,所以再也沒有派他來,不過,他對吉田的話也提出了一點反詰,他說吉田那種態度,我們就是玩兒幾手假的,也是情理中應該的,但就怕我們用假手法吃了江湖上的同道,引起了反感,針對著我們展開報復,那就愛莫能助了。他很瞭解,假如我們的江湖過節擺不平,今後就無法再合作下去。”
“江湖恩怨是非很難牽扯得清,他懂個屁。”
“不!他是真懂,他說做這種生意開罪人是難免的,但只要站在理上,就不怕人找岔子,咱倆如果憑真本事,他沒話說,咱們如果理屈,他想幫助也沒辯法!”
“叫他提出證據來,咱們理屈在那裡?”
“以前他沒有詞兒念,現在可抓住理了,秦風就是個人證,您剛剛就在他面前玩兒了手法,還有什麼可說的?”
“什麼?秦風是他們派來的?”
“不錯!所以我才一再向您示意!”
“三妞兒!你對秦風瞭解多少?這小子的底細你清楚?”
“清楚!他是奉天出了名兒的花花公子,跟東洋人的交情很深,而且聽說好像還是清水的同門師兄弟!”
“他是頭山滿的學生!不可能吧?”
“這倒不是,據我所知,他沒離開過中國。不可能跟頭山滿有什麼淵源,他跟清水是什麼樣的師兄弟也不知道,但是清水對他很客氣,當著我的面,請他到王莊來,試探一下咱們待人接物的方式。可是氣人得很,來就叫他抓住了把柄,首先是一個莊丁摸進了一個大姑娘的屋子,而且正在人家換衣服的時候,叫人當場逮住了,再次就是二叔您弄了這顆假骰子,叫人把我們看成了盜賊土匪!”
鐵飛龍低下了頭,沈君山也大出意外,嘆了口氣道:“三妞兒,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能說,秦風精明得很,否則清水也不會叫他來調查咱們了,我想王莊一向是堂堂皇皇的,沒什度見不得人的地方,讓他看好了,還能更增加咱們的名聲,那知道!唉!二叔!我怎麼也想不到您在那個節骨眼上來了一手!”
沈君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要是贏了我也沒什麼!我怕他就是一陣風,因為他的名字上有個風字!”
哈瑞雲差點沒跳起來:“您敢情是從這一點去判斷呀!我的名字裡還有一個雲呢,我不成的一片雲了!”
沈君山苦笑道:“三妞兒!要不是我知道你,還真會想到你是一片雲,因為咱們折在一片雲手裡的那六處支舵真絕,對方像是把咱們的底子摸透了,除了你我跟飛龍,第四個人都不會那麼清楚!”
哈瑞雲生氣地道:“那您就把我當做一片雲好了!”
沈君山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三妞兒,彆氣二叔只是說一片雲的手段太厲害,把咱們的底子摸得太清楚了,你當然不是一片雲,因為,那六處分舵是在你名下的事業,收入全歸令尊,再傻的人也不會砸自己的腳……
要是,一片雲跟一陣風把下手的物件調了調,我倒真會懷疑你是要跟我們幾個老叔叔過不去,想把我們擠出王莊去!”
哈瑞雲冷冷地道:“假如地方調了個,不必您懷疑,我還會多心是二叔邀了一陣風來擠我呢!這些年來,我爹已經不太管事了,想管也插不上手,要不是我在奉天能叫得開,搭上了滿鐵會社的路子,恐怕我們父女……”
沈君山立刻擺手道:“三妞兒!別說孩子話,我們還分什麼家,王莊這片天下當年是什麼情況,現在又是什麼個局面,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