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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是她?”
“黑夜之間,地的動作又快,很難確定。”
王登雲也搶著道:“的確有點像那日本女人!”
秦風不再答話,飛步向對面奔去。
李再興覺出事態嚴重,在秦風走後,立即高喊道:“不好了!這邊出事情了!”
秦風向前飛奔的目的,是想到若搶走木匣的人果真是淺田櫻子,她必定會潛到車上隱藏,以便隨溥修回城,只要車子沒駕走,他有信心可以再把木匣截回來,但剛跑出數十步,迎面正趕上哈國興和劉彪陪同溥修向這邊走來。
有溥修在,他知道對方車子不致駕走,只好停下腳步。
哈國興聽到李再興叫聲,又見秦風飛快地奔來,連忙問道:“秦老弟!發生了什麼事兒?”
“哈老伯!晚輩一時大意,竟把木匣丟了!”
哈國興大吃—驚,道:“怎麼丟的?”
他邊問邊向土坡趕去。
守在二十箱煙土邊的李敬元和哈瑞雲也聽到李再興的喊聲,隨後趕了過來。
到達土坡時,李再興與王登雲正站在那裡發楞。
哈國興身邊有秦風、李再興、王登雲三人,溥修似乎並不在意。
哈國興也顧不得那麼多,並不再做解釋,但他的涵養工夫,卻實在夠深,毫無大發雷霆的意味,只是嘆口氣道:“到底東西是怎麼丟的?”
李再興與王登雲搶著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逼。
秦風隨後說道:“哈老伯!丟了木匣,責任全在晚輩一人身上,與他們無關,不必責怪他們。”
李敬元卻是沉不住氣,抬手一記耳光,重重地摑在李再興臉上,罵道:“兔崽子!連這點事情都辦不了,還做什麼大事,丟了木匣,咱們一切都完了!”
他明的是打李再興,罵的卻是秦風。秦風那裡會聽不出,只是東西丟在自己手中,李敬元就是罵得再重,他也只有忍氣吞聲。
倒是哈國興對他發生如此重大差錯,並未責備,使他內心感動不已。
李再興被摑了一掌,搗著臉也不敢吭聲,他們關係不同,李敬元把他自小一手帶大,即便打得再重,他也不敢反抗。
王登雲生怕李敬元再動手打他,嚇得向後直退。
李敬元瞥他一眼道:“你這小子也是飯桶一個,這麼大的個子,還不如個死人!”
哈國興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責備他們有什麼用!”
季敬元哼了一聲道:“王登雲!看在王爺講情,今天的事兒,先給你掛在帳上!”
哈瑞雲側過身子,拉一下秦風衣袖道:“這樣重要的東西,你怎麼也不留神一點?”
秦風搖搖頭道:“一切都是我的不是,回頭哈老伯怎樣處置,在下都無條件接受!”
哈國興望向溥修道:“真是萬想不到,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溥先生看該怎辦?”
“哈老爺子的意思呢?”
“東西是我們自己丟的,老朽還有什麼話說。”
“哈老爺子發生這種事情,在下也是十分過意不去!”
“那倒用不著,買賣不成仁義在,這趟生意沒做成,以後總還有機會。”
“哈老爺子這份胸襟,在下實在佩服!”
“溥先生就請把貨帶回去吧!”
溥修雙手一攤道:“也只有如此了,再見!”
說著,轉身走去。
李敬元見溥修走後,低聲說道:“王爺就這樣算了?”
“不算又怎麼樣?”
“咱們過去把貨截下來!”
“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咱們以後還要亮著招牌做生意,不能自己給自己砸招牌!”
“王爺!這次事情重大,對方又是一個人,溥修身手再高,咱們也對付得了!”
李再興搶著道:“對!王爺!三格格和大爹都不必出面,小的與秦先生管保可以把貨截下來。”
哈國興搖頭道:“不必了!對方高手絕不止溥修一人,何況,咱們馬上還有下一步行動。”
李敬元心中一動問:“還有什麼下一步行動?”
“活捉鐵飛龍和那臭婊子!”
李敬元一楞,道:“他們根本沒來,到那裡去捉?”
哈國興笑笑道:“他們就在這附近,咱們不捉他,他們可能還動手捉咱們呢!”
“王爺怎麼知道?”
“剛才我就留神觀察動靜,只怪他們隱身不密,被我發現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