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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而光。只聽到他那一聲叫人肉麻至死的“親親小心肝”,仍是有些臊紅了臉,不敢看他眼睛,只垂了眼皮低聲道:“你不是在前衙與人議事麼,怎的這麼快便回了後院?”
“如今我得勝剛回,他們便已是齊齊到了衙門候著,從前裡幹什麼去了?懶得和他們應對,叫都散了,有事明日再議不遲。我心裡都想著你呢,恨不能早點過來。”
徐進嶸說著,已是一把抱起了淡梅,哈哈大笑了起來,顯見是心情極好。
作者有話要說:1。關於泥盒飛鴿,歷史上是發生在1041年,宋夏戰爭進入第三年的時候的事情。我在女法醫那個文裡出於劇情需要,曾經特意說明過,把宋夏戰爭提早了幾年,按照那個文的時間下來,這裡這個事情還沒發生,所以無視史實了,就當還沒發生……
2。明天請假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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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七章
便如前次一般,淡梅自是陪著徐進嶸從頭到腳洗卻了一身風塵,待他沐浴之時,便也從他口中聽得了這剛過去的半個月裡所發生過的諸多事情。
原來徐進嶸自被泥盒飛鴿之事點醒,匆匆回了大營之後,與幾個心腹秘密商議,第二日便派人去定製了諸多泥盒,且為引人注目,還將泥盒外面漆塗成亮閃閃的銀色。買來的鴿子亦是隨身纏帶了鴿哨,若是群鴿齊飛,鴿哨立時大鳴,夜間傳音效果極佳。待諸事齊備之後,便下令撤了包圍,明裡是調回水營之中,暗裡卻選派了勇猛善戰計程車卒遠遠埋伏在了諸多路口。
這番舉動做得都極是隱秘,連淮楚滿衙的官員亦都是被蒙在了鼓裡,還道徐知州終是和前幾任一般,知難而退了。
烏琅聽得探子回報,又暗中得了秘遞的訊息,曉得包圍了自己多日的官軍已是撤離,觀望了幾日,見水寨附近果然未再有異常,漁民照舊駕舟泛於湖面捕魚,心中這才略微鬆了口氣。因他前幾次與官軍交戰,竟沒一次得利,自己反倒損失慘重,原本近千之數的手下也折損得只剩如今不到一百之眾,對那徐進嶸亦是十分忌憚。此時曉得他雖撤了包圍,生怕過些時日又圍了過來,此地是萬萬不能久留了。心中便盤算著棄了這烏琅水寨,悄悄潛逃出去到自己從前暗中經營的另一據點,待恢復了元氣之後再另作打算。
那烏琅是個極其狡猾之人,又按捺了幾日,怕人多行路之時不便,選了個暗夜,撇下一干殘餘之眾,只悄悄帶了自己的七八個心腹從條預先謀好的路出了寨子。待順利到了路口,卻瞧見地上幾個大箱子,淡淡月光映照之下,只見銀光閃閃的,甚是招眼。那烏琅還未想妥該當如何,當先的幾個都是平日劫掠慣了的,見了這般精緻的幾個箱子,哪裡還忍得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提刀紛紛砍了下去,箱子立時破裂碎掉,從裡面撲稜稜飛出了一大群烏壓壓的東西,這才辨識清竟然是幾十只帶了鴿哨的飛鴿,齊齊振翅升空,發出的鴿哨之音在這般萬籟俱寂的夜間,極是刺耳響亮。
烏琅呆愣了片刻,這才突然意識到中計,竟是自己將行蹤這般活生生暴露了出來,又氣又急,待要逃竄,卻是已經晚了,只見路口前方和左右兩側都已是殺生四起,黑壓壓早預先埋伏好的官兵已是手執火杖衝了過來,慌亂之中雖四下逃竄,只也成了甕中捉鱉之勢,哪裡還逃得走,沒片刻便都束手就擒了。可笑那水寨裡的殘餘之眾直到第二日一早官軍攻到了寨口,這才曉得昨夜那烏琅已是棄寨私逃,反被官軍活捉的訊息了,哪裡還會頑抗,一下便拋了刀甲,開了寨門投誠了,至此這群在淮南水路上橫行了多年的江洋大盜終是連老窩被一道端掉了。
淡梅聽得是驚心不已,便覺在聽說書,還待要再多問些,那徐進嶸卻瞧著有些心不在焉了,隨口應了幾句抱她回了臥房,待一進去,便立時關了門上榻。
許是月餘未曾有過親熱了,徐進嶸撫過身邊人堪比溫玉膩膏的一身肌膚,又用唇舌逗弄了那兩團瑩軟瓊繆片刻,竟如醉飲般豪興大發,這夜錦帳裡自如春潮帶雨,無限風情,一片春嬌畫不成了。待得燭盡香消,已過夜半時分了,淡梅倦極,終是臥他身側沉沉睡去。
那徐進嶸此時卻仍是了無睡意,耳邊忽而憶起圍捉烏琅之時官兵發出的震耳吶喊之聲,忽而又迴盪成了自己的小妻子方才在他懷中喘息顫抖,媚人心魂的婉轉鶯啼,一時竟覺人生快意,也不過如此了,忍不住輕撫過懷中人猶沾汗溼的額髮,低頭輕刷過她柔軟的唇,這才摟住了她腰,自己也是閉目慢慢睡了過去。
淡梅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方醒,那徐進嶸早不見了人影,只聽喜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