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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喚作餘爺的彪形大漢,只穿一件坎肩,敞著胸脯,裸著臂膀,露出一片黑色胸毛,正是‘漁鷹’餘大海。
他哈哈一笑,道:“向賢,你來遲了,定要罰酒一杯!”
向賢自已走上前,從桌上找到酒壺,又隨便撿了個杯子,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座上另一個面目姣好,五官端正,可面有兇戾之氣的人,道:“喲?什麼事讓咱們只要站在賭桌邊上,就能不吃不喝不睡覺的老向,離了賭桌了?莫非轉了性,想玩一玩女人嗎?”
轉瞬,他一口將面前酒杯喝乾,望向身邊的微肥禿頭之人,故作訝笑道:“哎呀,滕師爺,我差點忘了,幾年前他替餘爺擋了一刀,傷了命根子,早就對女人沒興趣了。不過,別人是塞翁失馬,他是二爺失□,託福託福。。。。。。好殆也平步青去,榮升為二爺了。瞧瞧,老二啊,老大下面就是他了,咱們一夥裡,除了餘爺,就指著向爺說話了。”
丟開懷中女子,滕師爺尷尬道:“三爺。。。。。。都老黃曆了,莫提莫提!”
被叫作“三爺”的狠親了一陣懷中女子,口中馬馬虎虎道:“二爺肚量大,別放在心上啊。小弟原本只想說個笑話,卻枉言了。”
話是對向賢說的,可他一眼也沒瞧對方,目光始終流連在懷中女子半裸的酥胸上。
餘大海面色一凝,道:“陸九川,你精蟲上腦,喜歡玩女人沒什麼,但若再被我聽見這樣的笑話,當心割了你那玩意兒,瞧你以後如何再玩女人!”
對老大自然不敢囂張,陸九川低頭不語。
從頭至尾,向賢倒是面色不動,微笑道:“三爺,以後莫再開這種玩笑了。今日我來,是有急事。”
餘大海問道:“什麼急事?”
向賢將訊息原原本本地告之三人。
餘大海道:“可有法子查出那小子的來歷?”
滕師爺想了想,道:“快者一日,遲者三天。”
向賢道:“問題是現在怎麼辦。那小子還在‘財星賭坊’裡耗著,我怕夜長夢多,等他惹出別的禍來就。。。。。。”
“這還不好辦?”陸九川一把推開懷中女子,打斷向賢的話道:“餘爺和衙門裡有些關係,我們根本用不著出面,直接報官,讓公人把他抓去。就憑那小子捅的婁子,怎麼也能關個一年半載的了。”
餘大海沒有應答,先揮手示意包括自己身邊的那名女子在內的無關人等出去船艙,這才轉問向賢道:“你怎麼看?”
向賢道:“最近,聽說‘鷂鷹’胡志不斷招兵買馬,網羅了不少好手,想必有擴大地盤的野心,我們若再不多方吸納人才,恐怕。。。。。。”
陸九川眯起鳳眼,道:“二爺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嘛。我以為,胡志根本不算什麼,只要餘爺一句話,我立馬領人去滅了他!”
餘大海看了他一眼,道:“誰都知道你功夫好,但也不可低估旁人。”
他又道:“向賢,你有意招攬此人?”
向賢道:“那小子放出狠話,欲把‘財星賭坊’吞了。我想,他若不是胡志派來的,就是想闖個字號,佔塊地盤,好留在揚州。聽說他身手極好,又有股子狠勁,一點就著,賭坊一眾兄弟都被他撂倒了,蕭成到現在也不敢回來報告此事。這樣的人,倒是招攬的好目標。”
餘大海思索了一陣,轉向一直沒發表意見的滕師爺,道:“師爺覺得怎樣?”
滕師爺道:“向二爺的話不無道理。而且,‘財星賭坊’總要人看管,是蕭成,還是那小子,並無區別。如若此人能為我們所用,以後和胡志起衝突時,也多個衝鋒陷陣的。退一步,如果三日後,查出此人真是胡志派來的,最多損失一家賭坊。賭坊我們有十數家,原也不在乎這一家。更何況‘財星賭坊’還在我們的地盤上,不管被誰佔去,再搶回來也不會太難。”
餘大海道:“好,先將此人領來見上一見。至於能否招攬,要等打探清楚其來歷後,方可決定。”
向賢拱手道:“我馬上去一趟賭坊,將此人帶來。”
餘大海輕輕搖了搖手,道:“不,讓九川帶些兄弟去,你留在此處。”
向賢微疑道:“這。。。。。。”
他當然知道以陸九川的秉性,定不能簡簡單單就把人領來,是以對‘漁鷹’的安排生疑。
餘大海悠然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念頭急轉了幾轉,向賢恍然大悟:餘大海此舉無非是想再試探一下那強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