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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也是大名鼎鼎的龍蛇混雜之所。
在這裡,只有口袋中沒有錢的人,絕沒有有錢買不到的東西。
揚州西邊的區域有十數家賭坊,規模都不算小。此時的黃芩,一身強橫惡少打扮,正罵罵咧咧地揭開簾子,跨入其中一間。在此之前,他已依次去了七家賭場,在裡面都象現在一樣口中不乾不淨,一副
眼睛長在頭頂上,蠻橫無理的德性。到了這第八家,終於有人看不過,與他起了口角,他就勢掀翻賭桌,驚走無數賭客。管事的終於按耐不住,命令幾個流氓打手把他包圍了起來。
這間賭坊的名字叫‘財星’。
財星高照的‘財星’。
只見一個又高又壯,門神似的黑大漢,率先衝上來就要扭黃芩的肩膀,卻被黃芩瞧得清楚,探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那黑大漢雖全力掙脫,無奈黃芩的手仿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接著,隨著黃芩手上微一運力握緊,那黑大漢吃痛之下,哀嚎呼痛不止。轉眼,黃芩將手腕向懷內一帶,隨即鬆開,一記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那黑大漢的臉頰上。那黑大漢慘嚎一聲,捂著腫得老高的半邊臉踉蹌退開,,一顆牙齒伴隨著血沫飛濺了出來。
這一巴掌,著實扇得不輕。
這時候,其餘幾個打手也圍了上來。見到黃芩一照面就打倒了他們中最為雄壯的一個,心下難免惴惴。眾人齊聲一發喊,紛紛拔出腰間的短刀匕首,一起擁上前來,準備圍毆黃芩。
黃芩雖是赤手空拳,卻全然不亂。只見他以雙拳護住面門,腳步靈活,且打且退,那幾個打手根本圍他不住。而他的手快、拳重,每次只要瞅準機會,一拳轟出,總能準確的擊中一個對手的頭臉等要害處,力道還頗為沉重,中拳之人往往立刻倒地不起。不消片刻,幾個打手都被他打趴下了。有一個體格魁梧的還想掙扎著爬起,卻如吃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了半天,終究還是一跤摔倒,爬不起來了。
賭場中的那名管事的,到底走過不少碼頭,閱歷可說極豐,知道這樣蠻橫無理而又兇惡難惹的角色極難對付,於是什麼也顧不了了,隻身溜往後門,就欲去搬救兵。
沒等他走出幾步,黃芩已從身後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領。
管事的額上冷汗直流,道:“還請好漢饒過小人。”
黃芩道:“這麼急,是想去找幫手?”
管事的忙不迭搖頭道:“不敢不敢!”
黃芩鬆了手,拍了拍他的胸脯,兇狠一笑道:“有何不敢?你以為小爺會怕?只管去找,小爺就坐在這裡等著。”
管事的愣在當前,只覺心裡直打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不知道黃芩是拿話試探,還是真的拳腳雖硬,腦袋卻不好使,敢等著自己找人來。他心道:此人不會是‘鷂鷹’胡志找來挑事的吧。
揚州四鷹雖各踞一方,但利益相沖,暗裡互搏卻是免不了的,其中尤以同做水運生意的‘漁鷹’和‘鷂鷹’最為爭鋒相對,矛盾難解。這二年間,儘管他們互相剋制,可明裡暗裡也幹過不少次。‘鷂鷹’胡志的勢力在北面,‘漁鷹’餘大海的勢力在西邊,包括財星賭坊在內的這十數家賭坊,都是他的產業。
管事的出語試探道:“好漢要什麼儘管開口,只要兄弟做的了主,一定盡數送出。”
黃芩冷笑道:“你是什麼人?”
管事的道:“兄弟蕭成,也算是有些江湖經驗。。。。。。”
未等他把場面上的話說完,黃芩已擺擺手,道:“廢話就不用多說了,我打算在揚州佔塊地頭,靠場子吃飯。你呢,吃香喝辣也有很多年了,定是撈了不少油水,目下是該換個地方養老了。你說是不是?”
蕭成驚道:“你想搶下這場子?”
黃芩淡淡道:“不錯。”
蕭成心中笑道:好狂的小子,好大的胃口!不過,這可由不得你做主。他口中道:“且容我考慮考慮。”
此刻,‘財星賭坊’的大門外已塞滿了探頭探腦的的人,卻沒有一個敢走進來。
正當蕭成戰戰兢兢立在當場,一面裝作思考,一面躊躇著不知該想什麼辦法去報信時,無意中掃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門前。
那人衝他擠了擠眼睛,而後一閃身,消失了。
蕭成放下心來,知道不必自己去報信了。現在他要做的只剩下儘量拖延時間,留下此人即可。
門口那個擠眉弄眼之人黃芩也瞧見了,卻象沒瞧見一樣,拉了條長凳坐下,悠悠道:“時間小爺有的是,你先去一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