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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若選我,必定是神清氣爽,煩惱全消。”
他這一番話說得自信,瞧不出半點誇張、心虛,於溫文爾雅之中侃侃道來,任是被哪家閨中女
子、憑欄少婦聽見,都不免為之暗暗傾折。
只可惜,他面前的不是哪家女子,而是大男人黃芩。
被他這番話逗樂了,黃芩哈哈大笑起來,道:“兜了這麼大個圈子,莫非你是叫我選你?”
嘲笑之意溢於言表。
韓若壁搖了搖頭,無比惋惜道:“可惜我這麼個奇貨,卻碰到你這麼個不識貨的。也罷也罷,等你哪天發覺我的好處了,定會回來找我的。”
黃芩忍俊不住道:“說了這麼多,你也該主動閉嘴,歇一歇了吧。”
韓若壁手指前方,笑道:“哪有這等好事?瞧,前面就是客棧了,我要一路說過去。”
‘白羊鎮’上只得一家客棧,平時門可羅雀,可眼下恰逢大集,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住客已是人滿為患。黃、韓二人到的遲了,進去就被掌櫃的告之沒有空房招待。黃芩沒覺怎樣,想著在鎮上找個背風的空地,讓韓若壁把帳篷支起,也可湊合著過上一宿。可韓若壁說什麼也不幹。他覺得昨夜沒睡,今夜怎麼著也要尋個溫暖、舒服的去處,美美補上一覺,才算對得起自己。是以,他不依不饒地纏住掌櫃的,一張嘴好說歹說,還肯多加一倍的租住銀兩。掌櫃的被他的誠意兼銀子打動,就狠了心腸地把自己的兒子趕去馬廄熬夜,空出了東頭的一間房,方便他二人住下。
在前堂,二人隨便叫了些飯菜,匆匆吃喝完畢。
黃芩飯量甚佳,連吃了四大碗,而韓若壁因為之前吃了一堆小食,並不覺餓,所以只吃了兩小碗。
吃完飯,二人就往東頭的房間去了。
推開門,一進到房裡,韓若壁撂下背袋等隨身物件,喜滋滋地向窗戶下的火炕撲去。炕蓆上那鋪得厚厚的褥子,和一床大花被,頓時被他抱了個滿懷。
稍後進來的黃芩不急不徐地脫掉狗皮襖子扔在一邊,露出裡面的棉袍。轉身,他坐在牆邊的墩箱上,一面就著房間中央火盆散發出的熱量,一邊閉目養神起來。
韓若壁往裡挪了挪位置,道:“傻坐著幹什麼,快過來躺下。”
黃芩沒有回應,也沒有動作。
韓若壁皺眉道:“火盆到半夜就熄了,你這樣坐在下面,難不成想凍死?”
黃芩睜開眼,微有鄙視地瞥了他一下。
韓若壁循循善誘道:“我是怕你凍壞了,真沒別的意思。完全是好意。”
黃芩不再看他,回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顯然,他不信韓若韓說的‘沒別的意思’,但又不想浪費精力同他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翻身坐起,韓若壁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防我跟防賊似的,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黃芩又閉起雙目,平緩道:“你自然不是賊。你是盜,是匪,比賊更難防。”
韓若壁辯駁道:“若只為‘吃’你一次,‘妙不可言’的那晚我已可成其好事。可我並沒有。你道我因何強忍著不去‘吃’?”
話是這麼說,但鬼才知道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
或許想的是錯失良機,追悔莫及,也未可知。
真若如此,被他逮到眼前的這次機會,會不會控制不住,就地把黃芩‘吃’得連骨頭渣子也不剩?
這個問題,怕是連鬼也不知道答案了。
黃芩不答。
韓若壁追問道:“我對你的感覺,你懂不懂?”
黃芩道:“不懂。”
也許,他不是不懂,只是不願去懂。
韓若壁又道:“還記得在‘妙不可言’裡,你擲骰子輸給我的那個吻嗎?”
黃芩搖頭更正道:“我輸掉的不是吻,是被你刮三個鼻子。”
韓若壁點點頭,好像有點吃虧似的,道:“不管怎樣,那可是我的初吻。”
緊接著,他補充道:“當然,我是說對男人。”
黃芩睜開眼,望了他一陣,才道:“你以為我不是?”
韓若壁一拍大腿,開心地笑了起來,道:“這真是好極了。”
黃芩面無表情,忽然問道:“你不覺得那些風流□,還是和女人來的更好,也更正常嗎?”
韓若壁道:“我為何要這樣覺得?”
黃芩道:“男人間,距離越近,就越會生出相較、攀比;瞭解越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