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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區別。”
重重地握了一下那隻手,韓若壁搖了搖頭,堅定道:“區別就在於到底想做什麼事。你是為了給自己的良心一個交待,那些人卻並非如此。這個世道有太多黑暗,但你,卻多少能給黑暗帶來點光亮,即使很微小。”
話畢,他鬆開手,轉頭向側面望去。
原來,就在他剛才搖頭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掃見了什麼特別的東西,於是再次聚目瞧看。
晃人眼的陽光下,瞧得不是太真切。
韓若壁眯起眼,道:“那是什麼?”
黃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數十丈開外的叉道口好像臥著一個人。
他二人並不著急上山,於是緩步走到近前細察。
看身形,撲倒在地的是個女子,不僅頭髮蓬亂,還裹了一身灰土,髒兮兮的。
韓若壁一面道:“別是死人吧?晦氣。”一面蹲下,將女子翻過身來,以便試探鼻息。
“熊傳香?!”
當那名女子鐵青的臉孔終於暴露在光天華日之下時,韓若壁驚撥出聲。
發現鼻息尚存,他又拿住熊傳香的右手手腕,仔細切診起來。
黃芩也湊上來,道:“怎樣?”
韓若壁道:“人沒死,但脈像虛弱,不知怎麼了。”
就在二人合計著該怎麼辦時,熊傳香猛然雙目圓瞪,坐了起來,那雙本來淡得出奇的眼仁裡點點腥紅一閃而逝。她面目僵硬,眼光遲鈍地掃過二人,喘息了片刻,才微微浮現出一絲熱情,道:“原來。。。。。。是你們?”
韓若壁疑道:“熊姑娘,你可是煉蠱煉得走火入魔了?”
熊傳香搖了搖頭,慢慢道:“煉蠱和練功不同,不會走火入魔,若是煉錯了法子,只會被蠱王反噬。”
她的聲音綿軟無力,顯然很是虛弱。
黃芩問道:“你不是急著趕回家去嗎,怎麼才走到這兒?”
熊傳香瞥他一眼,道:“如果你和我一樣,途中每隔幾日就突然昏死過去一次,相信也沒法走得更遠。”
韓若壁‘咦’了聲,道:“怎麼會這樣?你是得了怪病,還是受了奇傷?”
熊傳香翻了翻怪眼,道:“都不是。”
瞧了瞧她周圍,黃芩問道:“你的馬呢?”
從‘金碧山莊’離開時,她可是騎著馬的。
熊傳香捂著肚子站立而起,撣了撣身上的灰土,道:“跑了。幾日前,我肚內的雪蛤蠱發作時的叫聲把馬給驚跑了。那時,我也和這次一樣昏死了過去。”
二人聽言更覺有異,知道箇中必有古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轉臉,熊傳香目光呆愣地望向某個方向。
二人不知她意欲何為,只能在一邊瞧看。
良久,她的目光像是被什麼鎖定住了一樣,目不轉睛地瞧著那個方向,口中喃喃吶吶道:“一定有東西作祟。。。。。。一定有東西作祟。。。。。。”
這時,她好像忘了黃芩和韓若壁二人的存在,彷彿中了魔咒,被冥冥中的某物牽引著,邁開頗為不協調的步伐,重新走回到向西延伸的那條道路上。一邊走,她還一邊撫摸著肚子,咬著牙,威脅般自言自語道:“不準怕!無論你怎麼怕,我也是要找到它的!”說這句話時,她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但同時,她的目光卻兇狠而堅定。
瞧她舉止怪誕,韓若壁面露訝色,低聲疑問道:“這姑娘莫不是瘋了?”
感覺不對勁,黃芩衝上去攔住她,道:“熊姑娘,你家在哪裡?”
木然地瞧他一眼,熊傳香道:“廣南府,文山。”
黃芩提醒她道:“廣南府不是在南邊嗎?你怎麼往西邊的那條路上走?”
熊傳香咧開嘴,生硬地笑了笑,道:“回家前,我得先找到那東西。”
跟上來的韓若壁頓感好奇,問道:“什麼東西?”
熊傳香的怪眼中泛起一片詭異之色,笑容也變得鬼氣森森起來。她以毋容置疑的口吻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這場大旱一定是那東西引起的!說不定,那東西現在就躲在哪座大山裡張牙舞爪,逞兇肆虐。”
黃、韓二人聽言,又見她臉上神色可怖,不由得頭皮生涼,脊柱發麻,面面相覷了一陣。
熊傳香又堅決道:“現在整個苗疆都在旱,包括我家文山,我一定要瞧一瞧,是什麼東西正在讓我的同胞遭災受難。”
怕她是中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