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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來苗蠻眾多,民風強悍,且都喜歡自治,不願被漢人官府管束,出了事大多自家處置,甚少跑去報官。朝廷一直以來管不了,又怕花大力氣管得不償失,若激起民變,哪個官員也承擔不了後果。因而,當地官府已習慣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形同虛設了。”
韓若壁若有所思地‘哦’了聲,寓意不明地笑了笑。
公冶修疑道:“韓大俠,你不會是編個故事向我探訊息吧?”
韓若壁笑而不語,微微搖頭。
公冶修何等人物,當即心頭一拎,道:“莫非韓大俠有意在‘辰州’這地面上紮根?”
他早懷疑韓若壁大有來頭,但至今仍沒能弄清楚他是黑是白,什麼身份。
韓若壁仰頭哈哈笑道:“豈敢豈敢。我早已習慣了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如漂蓬斷梗,縱是再好的地方,也沒可能生出紮根的念頭。實在是心疼此前丟了的一趟貨,頗不甘心,想著能不能把貨找回來,才有此一問。”
緊接著,他又大大方方道:“另外,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
公冶修道:“別客氣,說。”
韓若壁恭謙道:“莊主可否借三匹馬供我們趕路之用?”
他還真不客氣,三匹馬確是價值不菲了。另外,他說是‘借’,可誰曉得什麼時候能還,因此在公冶修看來和‘要’沒甚區別。
盯著他的臉瞧了半天,公冶修不禁慨嘆起來,道:“韓大俠,以前,我瞧那些戲子在臺上
,並不覺怎麼,今日瞧見你在戲臺上,才覺遇上了演戲的行家。”
言下之意,你替我惹了那許多麻煩,卻居然還敢向我要東西,這戲演得有點過了。
韓若壁毫不在意,悠悠一笑道:“莊主放心,你隨便湊合著借我三匹馬,他日定還你三匹駿馬良駒。”
公冶修嘆一聲,道:“還就不必了。真人不露相,我不知道韓大俠是何來歷,權指望你能記著我一點好處,日後若有衝突,大家各讓一步便罷了。”
韓若壁挑了挑眉,眨了眨眼,道:“客氣客氣,好說好說。”遂走下戲臺。
臨到出院門時,他回頭瞧了眼仍站在戲臺中央,不知想些什麼的公冶修,笑一聲,道:“其實,臺下的戲比臺上還要難演,公冶莊主才是演戲的行家,實令區區在下不服不行啊。公冶莊主,後會有期了。”
其後,他與黃芩、熊傳香匯合,三人騎馬一併離開了‘金碧山莊’。
此時,穀雨已過,端午未至,正是薰風拂面的時節。土路邊,綠浪翻滾,小蟲呢喃;青天下,金日燦燦,白雲悠悠。
韓若壁意興慵懶地騎在馬背上,敞開前襟,讓初起的夏風撫過胸膛。他知道這條道走到盡頭時,就要和黃芩分道揚鑣了。
路上蹄聲得得,三人駕馬緩行,均沒有說話,似是都不願打破這難得的寧靜。
忽然,熊傳香凝目望向韓若壁,感激道:“這一次,真是多虧你了。”
韓若壁微微一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其實,他花力氣幫熊傳香,一方面是見她一個小姑娘被那許多江湖人合夥欺負,心存不平;另一方面也是瞧出她和公冶修有過節,留著她,日後若是對付‘金碧山莊’,說不定可以藉著她揭出公冶修的醜事,再大做一番文章。
熊傳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是個好人,之前,怪我誤會你了。”
挺了挺胸,她又義無反顧道:“如果你需要什麼作為回報的話,儘管提出來,無論是什麼,我都會答應,絕不食言。”
瞧得出,她是真心實意的。
原來,此前,熊傳香對黃芩有些好感,對公冶一諾也有些好感,獨獨對韓若壁不但無甚好感,甚至還有些厭惡。這完全是因為她姑姑的緣故,使得她對男子的戒備心極強。而韓若壁這類風流倜儻的男子對女子的殺傷力極大,也就更容易激起她的戒備。因此韓若壁雖然對女子很有手段,但偏偏拿熊傳香這樣戒備心極強的女子沒甚辦法。可經過‘金碧山莊’一役,被韓若壁解了圍後,熊傳香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瞧錯了,原來韓若壁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甚至可以說還頗有些可愛之處,所以,她瞧韓若壁的眼神竟然變得有些溫柔了。
對於她的巨大轉變,韓若壁感覺極不適應,口中尷尬道:“這個。。。。。。那個。。。。。。倒是有件事。。。。。。“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跟她提一提雙修之事,讓她幫著儘快恢復功力,可一想到公冶修曾經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