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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峰的產業,你們在那裡一定等得到他們。”
“……我和你相遇網路裡,愛來愛去都變成回憶……”是誰在唱歌?丁寧東張西望,尋找歌聲的來源。
雲煙指了指丁寧的口袋,說:“小姐,歌聲好像從你身上發出的。”
丁寧這才意識到,哦,是她的手機,來到古代太久了,一時竟忘了手機的鈴聲,接聽電話,立即傳來張風平心急如火的追問聲:“寧兒,你在哪兒?有沒有受傷?那個黑衣人有沒有欺負你?”一連串的問話透著無限的關懷與牽掛。丁寧心中莫名一陣歡喜,同樣急切的問:“你呢?有沒有受傷?”得知風平沒事,她竟喜急而泣。
風平聽到她的哭聲,語氣更顯焦急:“寧兒,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沒事,那個黑衣人是雲大哥,我在風雨城仙人雅居等你。”她說著,可以聽到風平長鬆了口氣的聲音,電話結束通話了。
雲奇仰望天際,似在感傷,道,“時候不早,未免張風雷懷疑,我要回四震分舵了。寧兒,珍重”眼中難掩那份關切與眷戀。
丁寧也道了聲:“珍重”三人就此分別。
三日後,在風雨城的仙人雅居果然等到了張風平和淳于文峰。兩人風塵僕僕,一進客棧便向掌櫃的打聽有沒有見過兩位姑娘,正巧丁寧和雲煙從房裡出來,與風平重逢激動萬分,就在這住客來來往往的大堂裡,風平和丁寧忘乎所以地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引得周圍一片唏噓。明眸相望間,傾訴別後離情,只短短的三天,他瘦了,她也憔悴了,彼此的憐惜袒露無餘。
淳于文峰見兩人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不禁又故意咳嗽兩聲以示提醒,兩人方回過神來,竟是莫名地臉紅心跳。
在掌櫃的陪同下,幾人來到客棧最裡面的一個僻靜小院,這是淳于文峰常年為自己預留的院落,一棟二層小樓,站在窗前可以縱觀整個客棧。
掌櫃的呈上帳本,笑呵呵地說:“最近客棧的生意特別好,就連柴房和牲口棚都住滿了客人。”
淳于文峰一手托腮一手隨意地敲打著桌面,進入了沉思:無緣無故怎麼會多了這麼多客人?一定有蹊蹺。走到窗邊,開啟窗子向下俯視,見許多客人雖然穿著粗布麻衣,但眼中精芒四射,一看便知是練家子,有幾個更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武林中人喬裝改扮雲集於此一定有陰謀。莫非是為了張風平的紫玉鳳瓶?
張風平走到淳于文峰身側,輕拍他的肩頭關切地問:“文峰,出什麼事了?”
“風平,你看。”淳于文峰向下一指,只見院中住客或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或是坐著搖椅曬太陽,看似無意卻會不經意地向小樓窺探上一眼,“看來咱們是被盯上了,得想個法子脫身。”
張風平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小時候咱們挖的那個地道填上了沒有?”
淳于文峰搖搖頭。
幾人來到一樓書房,張風平和淳于文峰鑽進床底下,掀開地板,露出一個狹小的洞口,兩人相視而笑,回想起童年——“彌勒神君”淳于安對兒子的管教十分嚴格,規定每天四個時辰習文,四個時辰練武,剩下的四個時辰不但要吃飯睡覺,還要學習經商之道,小小的淳于文峰被壓得透不過氣來。還好有張風平這個最佳損友,偷偷從外挖了條地道直通到書房床下,隱秘而不易察覺,救朋友于水火之中。就這樣,每天習文之時,淳于文峰就請書童代勞,自己和風平出去玩耍,以至於現在他吟詩作對都登不上大雅之堂。
回想往事笑意頻頻,兩個人蜷著身子蹲在床下,覺得很擁擠,彷彿洞口小了,床鋪也矮了許多,事實上是他們長大了。
張風平率先跳下洞口,伸出手拉著丁寧,雲煙在後跟著,最後是淳于文峰斷後。地道里實在狹小,四個人只能彎著腰向前挪動腳步,好在地道並不長,一盞茶的功夫已走到了盡頭,是一口枯井的井底,四人爬上井口,長出了口氣。
“這回總算安全了。”雲煙感嘆地說。
“安全?四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怎麼可能不被那些武林高手察覺,看來我們以後的日子要在打鬥與逃亡中度過了。”淳于文峰掃視了幾人一眼,露出些許擔憂。
若讓淳于文峰只救張風平一人還是輕而易舉的,但若加上丁寧和雲煙兩個柔弱女子就力不從心了。
“我有辦法。”鬼靈精怪的丁寧手指一勾,其他三人立刻將頭湊了過來,四人一番竊竊私語。
淳于文峰勃然大怒,吼道:“我不答應,這要傳到江湖上,我彌勒府顏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