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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如膠似漆,反倒成了街市一景,更引人注目。尤其丁寧還是超級購物狂,看見街頭小攤上琳琅滿目的珠花首飾、胭脂水粉就一樣一樣的往自己身上試,還柔聲細語地問風平:“好不好看?”張風平也總是溫柔地回答:“好看,我老婆戴什麼都好看。”然後,丁寧也總是撒嬌地捶打他兩拳,看的小攤老闆雞皮疙瘩掉滿地……
丁寧又相中了兩件長裙,一件桃紅色的,一件粉黃色的一件一件往身上比量,問張風平;“哪件好看?”
張風平這次出乎意料的竟然沒有回答,眼睛望向了另一個女子。丁寧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只見那位女子一身白衣如天山雪蓮般聖潔,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增一分則太高,減一分則太矮,施朱則太紅,施粉則太白,前凸後翹,凹凸有致,一切都是恰到好處。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完美的女子簡直無可挑剔。
張風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魂兒都要讓她勾走了。
丁寧有些不服氣地問:“她很漂亮嗎?”其實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張風平沒有回答,依舊望著那女子出神。
“你說:她的胸那麼大,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風平還是沒有回答。
“我去試試。”丁寧擺出色迷迷摩拳擦掌的架勢。
張風平不語,彷彿根本沒聽見。
丁寧對雲煙耳語了幾句,只見雲煙臉頰微紅,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丁寧只好拿出小姐的身份壓人,雲煙無奈只能服從。
一個年輕男子大喊著:“你站住”另一個年輕人撒腿就跑,兩人一前一後在大街上追逐,正是雲煙和丁寧。
白衣女子聽到吵嚷聲,目光向這邊看來,越過丁寧和雲煙,與張風平的目光相遇,眼中頓生一層薄霧,剎那間,彷彿時間靜止,天地混沌,眼中就只有彼此,昔日種種縈繞心頭,就連丁寧撲到她身上都渾然沒有察覺……
丁寧故意撞到她,手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在她的胸部抓了一把,好柔軟,好有彈性,絕對真材實料,保證沒有穿塑形內衣或是做整形手術。不禁要讚歎:人家是怎麼長的,模樣貌若天仙,這身材也是雙S,不是仙女下凡,就一定是妖精轉世
白衣女子身旁站著一位紅衣女子,唇紅齒白,模樣算得上清秀,但與白衣女子相比,就得算是醜陋不堪了。他眼見一個“登徒浪子”當街調戲小姐,怎可善罷甘休?出手極快一手抓住丁寧的手腕順勢向背後一背,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個小擒拿將丁寧生擒活捉,詢問:“小姐,這個人怎麼處置?”
白衣女子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一步一步向張風平走去,她的腳步似乎很沉重,每一步都承載著相思的份量。張風平也向她走來,步履踉蹌,經過歲月的痕跡,踏過年華的洗禮,兩個人相遇……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
秋風多,雨相和。簾外芭蕉三兩窠,夜長人奈何。”張風平吟道,眼中竟然有些迷濛。
“雲一緺,玉一梭。澹澹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
秋風多,雨相和。簾外芭蕉三兩窠。夜長人奈何?”白衣女子吟道,眼中淚雨滂沱。
這兩首詞都是南唐後主李煜的佳作——《長相思》。後一首是大周后過世時,李煜為亡妻寫的祭文,其中的綿綿情意與思念之情更是剪不斷理還亂。兩個人用同一位古人的同一個詞牌名來訴說別離之情更顯悽美。
“張風平,我的手都快被她擰斷了,你還有閒工夫吟詩?”丁寧不合時宜地大吼著。
此時此刻,兩個人彷彿到了另一個時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眼中就只有彼此,根本聽不到其他聲音,彼此互望著,許久,許久……
最後,還是淳于文峰打破了這份意境,用從未有過的溫柔口吻說:“若仙,好久不見。”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已經蘊含了綿綿的情意。
“淳于大哥。”女子的聲音像琴絃撥動,猶如天籟。
“喂,你們等會兒再哥哥妹妹的纏綿好不好?先管管我行不行?行不行呀?”丁寧大吼大叫道。
“你再敢亂動,我就把你這隻胳膊擰斷。”紅衣女子厲聲道,手上有加了把勁兒,疼得丁寧“哎呀呀”直叫。
“若仙,她是我朋友,先放了她好嗎?”張風平語氣格外溫柔。
“紅鸞,住手。”沈若仙輕聲說。
“小姐,這臭小子當街調戲你,怎能輕易放過,最起碼也要擰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