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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風平壞壞地一笑,輕輕在丁寧的臉頰吻了一下,攬她入懷說:“叫聲老公聽聽。”
“老公”丁寧這一聲叫得震耳欲聾,示威地瞥了一眼沈若仙。
張風平得意地“哈哈”大笑。
沈若仙瞧著兩人相依相偎卿卿我我,再次流下無聲的眼淚,看得淳于文峰又愛又憐,一聲無奈的嘆息。
由於張風平和淳于文峰臨時改變了方向,那些沿途阻截的武林高手撲了個空,在去往俠義山莊的路上,沈若仙和淳于文峰事先早就調兵遣將設定關卡,一路相安無事,這天中午,幾人抵達俠義山莊。
俠義山莊位處於鳳陽城西郊,佔地數百公頃,依山傍水,風光旖旎。“俠義劍叟”沈坤和夫人劉品惠一早接到女兒的飛鴿傳書,便吩咐府裡的下人收拾房間、準備接風喜宴,眾人七手八腳忙得不亦樂乎。
沈坤夫妻率全莊弟子在山莊外迎接,看著馬車徐徐駛近,眾人的心因期待而興奮。
“爹,娘。”沈若仙一下車便奔向父母,久別重逢的高興和情非昔比的悲傷一起湧上心頭,化作淚雨滂沱。
“傻丫頭,風平都回來了,你還哭什麼?”劉品惠愛憐的撫摸著女兒的青絲安慰道,眼裡也閃出晶瑩的淚花。
劉品惠和她姐姐劉品賢的模樣十分相像,張風平看到姨母就如同看見了自己的母親,悲痛、感傷、思念融在一起竟也淚眼朦朧。一步步向姨母走去,雙膝跪倒,喊了聲:“姨母……”就此哽咽說不出話來。
“風平,你真的是風平?”劉品惠不敢置信地問。
張風平頻頻點頭,含淚答道:“姨母,是我,真的是我。”
“把衣服解開。”劉品惠聲音顫抖。
張風平解開外衣和襯衫的扣子,露出強壯的胸肌,胸口有一塊兒圓形銅錢大小的胎跡映入眼簾,紅得耀眼。很多人都有胎跡或青或紅,都是不規則的圖形,像張風平胸口這塊兒圓得像用圓規畫的,鮮紅得像血液一般,確實很少見。
丁寧心頭一顫,這胎記……回想起和張風雷在茅草屋療傷的一幕,他胸口也有這樣的胎記,因為特別所以記憶深刻。胎記本不會遺傳,可這兩個人竟然長了同樣的胎記,實在蹊蹺?張風平、張風雷,他們的名字竟是如此的相似,莫非他們是……?
丁寧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煞白。
“小姐,你怎麼了?”雲煙關切地問。
“沒事,我沒事。”丁寧含糊地回答。回想著張風雷對張風平的一幕一幕,有多少次是有意的羞辱,又有多少次有意的手下留情。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這胎記到底意味著什麼?找機會一定要向風平問清楚。
劉品惠撫摸著這胎記,喃喃低語;“風平,真的是風平,姐姐,風平還活著……”娘倆抱頭痛哭,其他人也感傷地流下眼淚。
沈坤拭去淚痕,扶起夫人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咱們進去聊。”
張風平也站起身,看著姨夫滿頭銀絲布滿歲月的滄桑,禁不住心痛,躬身施禮:“風平拜見姨夫。”
沈坤迭忙相攙……
淳于文峰一個箭步躍至沈坤近前,躬身施禮:“文峰拜見沈世叔。”一隻手的掌心貼在張風平的後背,將真氣傳入他體內——事實上,沈坤相攙張風平時手上已用了內功,想試一試他的內力修為,淳于文峰知道風平的內功底子,這一試必然將他扔飛出去,未免風平當眾出醜,才出手相助。
沈坤乃武林泰山北斗又豈會看不出來?仔細打量眼前的兩個後輩,心中暗歎:若仙若嫁與文峰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只是大丈夫一言九鼎,他沈坤絕不能背信棄義,唯今之計,只有悉心調教風平讓他立大志、成大器。
“起來,都起來,咱們進去說話。”沈坤收了功力,笑意盈盈。
一行人進入客廳落座,丁寧、雲煙拜見莊主和夫人,彼此寒暄幾句,盛宴款待。飯後,劉品惠拉著風平訴說著十年的滄桑歷程,沈若仙在旁相陪,說到悲痛處,難免又是掩面而泣,直到深夜,才叫風平回房休息。
沈坤將幾人安排住在梨花苑,那是一個清雅的小院,月上柳梢頭,皎潔的月光如碎銀般灑在院內,風颳著樹枝發出沙啞的“唰唰”聲,像是低沉的悲泣。
丁寧在院中徘徊,風平怎麼還不回來?一想到他陪著沈若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兒,什麼時候開始她如此在意他?
“小姐,夜涼如水,小心身體。”雲煙將斗篷披在丁寧身上說,“夜深了,也許沈夫人留風平哥在那邊住下,小姐就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