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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張風平焦急地奪門而入,房間裡一片零亂,衣衫隨意扔在地上,床上的人兒還在昏昏睡著,雖然蓋著被子,但赤luo的肩膀袒露在外,預示著她的一絲不掛,蓬亂的頭髮,還有床榻上的一灘血跡都在無聲的述說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心痛,像被萬箭穿心,嘴裡都是苦澀的,忍著心口的疼痛走到床邊,輕拍她的臉蛋兒,低聲喚道:“寧兒,醒醒……寧兒……”
床上的人兒揉揉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慢慢睜開眼睛;頓時吃了一驚,她的衣衫散落於地,她的床鋪上一片殷紅,身側坐著一個男人,似乎在暗示昨晚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故事,“啊”她一聲驚呼坐起身子,被子滑落將赤luo的上半身袒露無餘,匆忙抓起被子掩住身體,羞得粉面桃腮,氣得面紅耳赤,揚起手便賞了身邊男人一巴掌,大喝道:“張風平,你不是人。”
“寧兒,你聽我解釋。”張風平一臉無辜,可惱羞成怒的丁寧哪裡肯聽他辯解,一手用被子裹著身子,一手抓起枕頭砸了過去,吼道:“滾”
張風平見她情緒激動,確實不是解釋的時候,最起碼也得讓她先穿上衣服,落寞地退了出去,輕輕把門關上。
丁寧抱著被子蜷縮著身子,頭抵在膝蓋上放聲痛哭。
屋裡的人兒哭聲震天,屋外的人兒痛心疾首,捶胸頓足,從來不曾這樣痛恨自己的無能,讓她受到如此大的傷害。他下定了決心,這一生都會陪伴她,愛她。
門“吱呀”一聲開了,丁寧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蒼白得可怕,眼中更是空落落的,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寧兒,相信我,以後我會對你好,愛你一生一世。”張風平雙手扶住她的肩,信誓旦旦地說。
丁寧用力甩開他的手臂,怒目而視,那眼神充滿怨毒,充滿仇恨,一字一字地說:“你以為你得到了我的身體,我就會委曲求全的跟了你嗎?張風平,你錯了,我恨你,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話到最後竟是在怒吼。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深深地搓進風平的胸口,割得他血肉模糊,痛得他肝腸寸斷。
淳于文峰和雲煙聽到爭吵聲匆匆趕了過來。
“小姐,風平哥,出了什麼事了?你們在吵架嗎?”雲煙關切地問。
風平目光灼灼,丁寧淚眼瑩瑩,兩個人卻是誰也不發一言,氣氛十分壓抑。
雲煙走進房間,看見床鋪上那一灘血跡,不禁驚撥出聲,跑出來質問道:“風平哥,昨天晚上你對小姐做了什麼?”
“不關風平的事,昨天晚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淳于文峰言之鑿鑿,又說,“桃花雨紛紛,長夜路漫漫。丁姑娘,昨晚追花而去,和誰在一起不問自知。”
丁寧身子一顫,“風雷?”二字脫口而出。
雲煙身子一晃,情緒激動;“張風雷,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做?”眼淚奪眶而出。
主僕情深啊
“我要去問他。”丁寧不顧一切奪門而去。
張風平本想攔住她,或是追隨而去,淳于文峰卻突然出手點中了他的穴道,令他無法動彈。痛責:“這種女人你還追?還沒過門整頂綠帽子從頭戴到腳。”
“文峰,快解開我的穴道,她這麼跑出去會出事的。”張鳳平懇求著。
淳于文峰長出了口氣,且不再理他。
張鳳平運用內功強行解穴。
淳于文峰見狀關切地勸解道:“風平,你功力不足,強行運功解穴會受內傷的。”
張風平對他的勸解不為所動,氣運丹田,任氣血迴圈大小周天,強行衝擊閉塞的穴道,嘴角溢位鮮血……
“你怎麼就執迷不悟呢?”淳于文峰氣得拂袖走進房間。
丁寧一路奔到昨夜的湖邊,張鳳雷正負手而立。湖風吹動他的白色衣衫和青絲萬縷張牙舞爪地舞動,湖面上那一盞盞蓮花燈還在任意漂流,似乎要讓所有的情都隨波逐流……
“張風雷,昨晚你到底對我做過些什麼?”丁寧怒不可遏地質問道,眼中已沒有了半分溫柔。
張風雷冷笑道:“你想我做什麼,我就做了什麼。”陰冷地掐住丁寧的下巴,強吻了上去……
從來不覺得他的吻竟是如此的厭惡,讓她作嘔,但她就是無法掙脫,他的臂膀是那樣有力,似要把她揉碎一般,他的吻是那樣狂熱且霸道,如暴風驟雨打在她的唇上、臉上、頸上……當他的唇對她一陣狂轟亂炸之後,竟又一次用力地將她推開,就像當初在寧芳居一樣,他就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