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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上那一大片殷紅,說:“你們看。”
這不是往丁寧傷口上撒鹽嗎?
丁寧身子一顫,險些栽倒,幸好風平抱住了她。
雲煙又開始抽噎。
張風平氣急敗壞地怒吼道:“文峰,你什麼意思?”
淳于文峰笑笑說:“風平,你今年幾歲呀?”
張風平更惱了:“我今年二十六歲,思想很成熟,我知道我要面對些什麼,用不著你來提醒我。”他牽起丁寧的手,脈脈含情地說,“這一生我只愛寧兒一人,無論前方的路有多茫然、多坎坷,我都會為她遮風擋雨,至死不渝。”
好老套的說辭,聽起來卻是那麼動人,雲煙又感動得稀里嘩啦。
丁寧目光灼灼望著風平,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平日裡嬉皮笑臉,沒一句正經的,還總是趁機調戲卡油。可到了關鍵時候,他又總會不顧一切捨死忘生,他對她的情深意重讓她不得不感動,甚至是無以為報。可是愛情不是感動,她承認她對風平有情,可這種情到底屬於哪一種,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真希望風平可以愛她少一點兒,因為她害怕有一天會辜負風平的一片痴心。
“我是讓你們看這床上的血。”淳于文峰解釋說,“據我的經驗,一個女子如果破身流了這麼多血,準是大出血死翹翹了。”又在床鋪上撿起一根兒雞毛,問丁寧:“你身上掉雞毛嗎?”笑笑說:“還有,男人和女人做完……不會連一點‘東西’都留不下,所以,我推斷……”他故意清清嗓子,又說:“昨晚,張風雷根本什麼也沒做。”
幾人不敢置信地衝到床邊仔細檢視,一切正如文峰所說的那樣,這時,房外傳來農家大嫂破口大罵的聲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