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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嬌美喜慶。
“寧兒……”張風雷深情地呼喚著,他明知道床上的人是淳于文萱,卻自欺欺人地當作了丁寧。俯下身子深情一吻……
恰巧此時“醉魂香霧”失去了藥力,淳于文萱從朦朧間醒來,感覺到唇間的溫熱糾纏,猛然睜開眼睛,那俊秀冷峻的臉被無限放大,驚駭、羞澀、卻又怦然心動,多種感覺糾纏在一起,本能地飛起一腳,將張風雷踹到床下。
“無恥”淳于文萱嬌羞中的憤怒更顯美麗。
張風雷卻像是大夢恍然驚醒,也為自己的荒唐懊悔不已,只是如今如何解釋也是枉然,淳于文萱飛身取下牆上掛著的幻音琴,發瘋似的向他攻來。紅衣白影,兩人纏戰在一起。
淳于文萱自知武功不敵張風雷,又是在人家的地頭,僵持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連攻幾招讓張風雷暫時手忙腳亂,她趁機開啟房門,縱身逃離。
“別讓她跑嘍,”孫綵鳳說著,率先追了上去,龍俊、韓飛、慕容蝶舞也跟著要追。
“都給我回來”張風雷冷聲喝令道。
“出什麼事了?”賀錦良聽到打鬥的聲音,尋聲而至。
“吩咐四堂的兄弟,如果看見一個穿著大紅嫁衣的姑娘,不要難為她,給她解藥送她出玄天教。”張風雷說。
“穿大紅嫁衣的姑娘?是什麼人?”賀錦良疑惑地問。
“先別問了,趕快去”
賀錦良答應一聲,一展輕功飛身而去。
張風雷瞪著四大護衛,半晌無言,但他的目光卻像是要把人千刀萬剮,四人毛骨悚然。
“是不是我太寵你們了?你們竟敢搶男霸女胡作非為?”張風雷激憤地冷冷地問道。
“只‘霸女’,沒有‘搶男’,人家改行很久了。”慕容蝶舞諾諾地小聲說。
“你還頂嘴?”張風雷更加憤怒。
孫綵鳳當即跪倒說:“稟教主,這件事是綵鳳的主意,與他們無關,請教主將綵鳳治罪。”
其他三人也跪下,異口同聲地說:“事情是我們四個一起做的,請教主一併處罰。”
“你們在威脅我?”
四大護衛異口同聲:“屬下不敢”
孫綵鳳仰起頭望著張風雷動情地說:“綵鳳只是覺得教主太苦了,自您成親以來,從來就沒有快樂過。您有多愛丁寧姑娘,我們有目共睹。可是丁姑娘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們無法讓丁姑娘起死回生,但是看著教主愁思百結,我們於心不忍,我們心疼呀。淳于文萱真的很像丁姑娘,教主也有一種移情的感覺不是嗎?所以綵鳳斗膽將淳于文萱劫了回來,以慰教主相思之苦。”
張風雷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以為他一直隱藏得很好,他以為沒有人可以看見他的哀傷和痛苦,原來不過是自欺欺人。揮揮手說:“你們下去吧。”
四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見張風雷的神情,知道他此時什麼也不想聽,四人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這個小院。
張風雷仰天長嘆,以前以為做到了教主的位置,他會很快樂,現在才知道,他最快樂的時候是和丁寧在一起時的那短暫的時光……
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正文 情劍江山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張奉堯遇上阿凡達
情劍江山 第一百一十九章 張奉堯遇上阿凡達
自從張風雷大婚之日殺死楚天成,張奉堯搶奪紫玉瓶逃走,已經一月有餘,這些日子張奉堯一直隱匿在玄天教不遠一棵大樹上——那是一棵和十人之臂都無法環抱的千年古樹,高入雲霄枝繁葉茂,張奉堯在上面蓋了一間木屋,利用古樹的枝葉將木屋遮擋得十分隱秘,他住在裡面潛心研究龍鳳呈祥紫玉瓶的秘密。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木屋雖然不大,卻精巧雅緻,桌椅傢俱一應俱全。張奉堯將一對紫玉瓶擺放在桌上,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一個多月他就是這樣過的。這對寶瓶除了材質、雕工、價值連城以外,還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什麼與武林三寶有關,莫非這都是無稽之談?
“為了這對破瓶子,我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兒子,到頭來不過是幻夢一場,我要這對瓶子有什麼用?”張奉堯發了瘋似的吼叫著,一怒之下,“啪”地,將龍鳳呈祥紫玉瓶打翻在地。隨即便為自己的魯莽行為後悔不已,連忙捧起檢視,只可惜這對稀世之寶已經被他摔碎。
張奉堯捧著碎開的紫玉瓶“哈哈”大笑,喋喋不休地叨唸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龍笑吟,你好奸詐呀”
原來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