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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在風平頭上,待寶物得手,一家團圓。”
他曾經懷疑過,也反問過自己:是不是冤枉寧兒了?寧兒真的會為了張風雷得到紫玉鳳瓶而故意接近他嗎?寧兒和他的愛從頭到尾真的只是陰謀,沒有半分情意嗎?他不相信,卻無力反駁,心裡糾結地痛楚,一次次小心地試探,想去撲捉那微妙的心思變化,可事到如今,丁寧小產了,不就證明了那封信的真實性嗎?
心痛?不,當你的心死的時候,還能感覺到痛嗎?可是為什麼這種痛還在,是心死得還不徹底嗎?
張風平狂笑後,指著張風雷吼道:“你就是一臺播種機若仙,咱們走”
沈若仙嚇得打了個激靈,他第一次見到風平如此的憤怒,好像有一團熊熊烈焰要把他然繞殆盡。她不敢反駁,不敢遲疑,和紅鸞緊緊地跟在後面。
賀錦良看著兩兄弟的表情,卻不知如何勸解,只換得一聲嘆息。
張風平怒視前方,眼神中滿是蒼涼。一言不發,握緊雙拳,大步向前走,每一步都是那麼沉著有力,彷彿要將大地踩得塌陷。徑直出了城,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向一棵碗口粗的樹發起了進攻,每一拳捶在樹上,心裡就好像捱了一拳,只把那整顆心都打得支離破碎……
張風平的雙拳如雨點般落在樹上,碗口粗的大樹顫巍巍地搖動,“咔嚓”一聲折斷。
“表哥……”沈若仙一聲嬌呼,只見張風平的雙手指關節的面板都已迸裂,鮮血順著手上的紋路滴滴答答地滑落……
沈若仙心疼地捧起他的手,眼前淚雨迷濛……
張風雷得知丁寧流產,大踏步闖進房間,凶神惡煞地瞪著她,一言不發,攥緊拳頭,任指甲抓傷手心卻渾然不知。
丁寧也望著他,臉色蒼白如紙,形神憔悴,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彷彿風雷的感受她絲毫都不在乎,她真得沒有把自己當做風雷的妻子,這是風雷最痛心的事。
兩個人明眸相望,風雷眼中充滿質問,而丁寧眼中那樣傷感——是對孩子的不捨和無奈,卻沒有半點兒的愧疚,這樣的眼神對風雷是何等的殘忍?彷彿他是一個陌生人,和這件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相視許久,風雷最終也沒有問出任何話,憤憤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傷痛,也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他多想寧兒撲在他懷裡向他哭訴,他不必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他只想寧兒在乎他的感受,然而,寧兒對他如此的無情,連解釋都是多此一舉,在她心裡,真的不在乎他了,不是賭氣,不是懲罰,而是真正地從心裡沒有了位置……
丁寧一聲哀嘆,含淚輕聲說:“風雷,對不起,不是寧兒不在乎你的感受,而是我必須揮劍斷情,斷了你的最後一絲念想,寧兒除了希望風平幸福以外,也希望你幸福……”所有的痛苦,她情願自己揹負……
拖著虛弱的身體走下床,提筆寫下一封信後默然離去、
張風雷仰天長嘆:“寧兒,為什麼對我如此絕情?為什麼你的眼神那樣陌生?就好像我只是一個路人,連質問你的權利都沒有,寧兒,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緊緊地閉上眼睛。
當張風雷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房間的時候,屋子裡已是人去屋空,只剩下桌子上的一封信:
“風雷,寧兒不知該跟你說些什麼,也不想祈求你的原諒,寧兒自問無愧於心,對於你的感情,寧兒感激、感動,但命運早已把你我劃分為兩個世界。文萱有了身孕,你要好好待她,不要找我,你就當寧兒只是一個幻覺,在你的生命中從未真實的出現過。
——丁寧絕筆。”
“寧兒……寧兒……”張風雷呼喚著四處尋找……
有些人、有些感情,明明知道是錯的,可是心裡就是放不下,也捨不得放下,情願受其折磨,被其傷害……
天,陰沉沉的,電閃雷鳴,轟隆轟隆,又要下雨了,是上蒼在為她哀婉嗎?
丁寧疲憊地走在街上,她該何去何從?天地之大,卻無她的容身之處,連寧芳居都不能再回去。這場穿越之旅,她身心俱疲,江湖——這個對於她充滿夢幻的地方,而今卻成了她的傷心地,可是她卻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
茫然地走進一家客棧,是蒼天故意在作弄她嗎?正遇上張風平和沈若仙。
若仙正在悉心地幫風平上藥包紮,他的手怎麼了?丁寧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種感覺叫牽掛。
張風平抬眼望見丁寧,只在剎那,就撲捉到了眼神的微妙變化。
“姑娘,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