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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一驚一乍的,自己嚇自己,這世上哪有鬼呀?有鬼我也一鎬刨得它魂飛魄散。”小二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只是尋求一種心理安慰。
下雨了?不對,怎麼才一條水線,不歪不斜正澆在小二身上,聞起來又騷又臭,好像是——尿。抬頭望去,沒人!!!
再次放下手上的工作,小心謹慎地掃射四周,並未發現什麼異象。
突然,“嘿嘿……”一聲淒厲的笑聲劃破長空,久久迴旋,一道白影輕飄飄忽隱忽現,使本就陰森的樹林更顯恐怖。
兩人再次面面相覷,剛才那陰笑聲聽得一清二楚,那飄乎的白影也是親眼目睹,絕非幻覺。並肩而行,窺視四周,仍無所獲。
“在找我嗎?”
淒厲的聲音再次響起,在兩肩之間探出了第三個腦袋,分別在兩人的耳際輕輕吹了口氣,涼絲絲的,寒意刺骨,身上的汗毛齊刷刷站起來,忙跳出兩三步轉身定睛察看。
只見一條白影倒掛在樹杈上,手電筒的光打在他臉上,清晰地照射出無比醜陋的面容——是鬼!!!一定是——人怎麼可能長得這麼醜?基本上已經到了醜陋的最高境界:
一頭烏黑長髮蓬亂飄灑,一張臉龐大片大片坑坑窪窪凹凸不平的死皮,泛著瑩瑩的綠光,猶如鬼魅幽靈。
“嘿嘿……”冷森森的笑聲又一次由他的喉中迸出,透骨的陰冷,足以寒徹心肺。
醜陋!陰森!恐怖!
這一幕差點兒將兩個歹人嚇得魂飛魄散,小二舉起鐵鎬孤注一擲,勇往直前刨向那厲鬼。只見對方身子一飄竄下樹杈,輕而易舉躲過了襲擊。
鐵鎬如風撲迷影,冷月孤魂戲蒼生。
老闆都被嚇傻了,木頭樁子似的杵在原地。
小二又舉鎬刨去,厲鬼飛起一腳,踹在他手腕上,鐵鎬飛起老高,掉落在地。厲鬼伸直胳膊,露出和臉上同樣綠光瑩瑩滿是疤痕的雙手,朝他一蹦一蹦地抓去,像殭屍。當那雙綠手搭在小二的肩膀上,就要掐住他的脖子,嚇得他一翻白眼,當場斃命。
厲鬼又轉身向老闆跳去,他急中生智,將手電筒擊出,此時此刻,什麼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都沒有他的命值錢,轉身就跑,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那厲鬼“嘻嘻”壞笑,忙說:“別走,再多玩一會兒。”聲音依舊淒厲,邊說邊連連跺腳,做出欲追的動作,嚇得老闆連滾帶爬,一溜煙逃出樹林。
厲鬼揀起手電筒,擺弄了幾下,走到丁寧面前託著下巴像看怪物似的仔細打量一番,做出結論:
“還以為救了個美女,可以好好享受享受,長得不怎麼樣嘛,又蠢又笨。切!”
他又“嘻嘻”壞笑。
丁寧被一捧清涼的河水潑醒——這是蒙汗藥最有效的解藥,有些頭昏腦脹。睜開迷濛蒙的眼睛,發現自己置身於河邊,河水“嘩啦啦”湍急奔淌,清脆悅耳,如天籟之音,前方不遠處站著一位身著土黃色粗布衣,身姿高挑挺拔,頭戴斗笠的男子,斗笠外沿黑沙垂下,給人以遐想的空間。
“你醒了,頭還暈嗎?”
關切的話語,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如電流般衝激著丁寧的好奇心,面紗背後該是一張與其匹配的英俊的面龐吧?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丁寧疑惑地問,心裡還在揣想那男人的模樣。
“在下鬼冢,你住進了黑店,老闆和夥計圖財害命,我救了你。”
幾句話輕描淡寫,不亢不卑,丁寧對他充滿了好感,更想一睹此人的廬山真面目。
“圖財害命?我窮得都掉渣了,哪裡有財?”丁寧說。
鬼冢把手電筒遞過去,她啼笑皆非,細想想,現代最普通的家用電器到古代當然是稀世奇珍,如果在酒家拿這個抵飯錢,就不會那麼尷尬,當然,如果那樣也認識不到雲奇,更不會結識這個神秘莫測的鬼冢,也就錯過了這一系列的驚險經歷,那豈不很乏味?不過,這回提醒了她,像音樂盒、打火機、電子小玩具……這樣的小玩意家裡有都是,如果用這些現代不起眼的小物品兌換古代的銀子、珠寶,花瓶……不但在古代不會缺錢花,回到現代就是古董,價值連城,還可以順便推進經濟繁榮,她已在幻想自己成為一位最年輕的企業家,各方媒體爭相採訪時的光輝形象。情不自禁地“嘻嘻”傻笑。
鬼冢的話打破了她的美夢:“既然姑娘已無大礙,在下告辭!”又好心提醒說,“財不可露白。”說完轉身欲走。
“喂……”丁寧連忙叫住他。
鬼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