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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沒想到丁寧反而橫眉立目揮刀點指,怒斥道:“不許你跟過來。”說完怒衝衝跑開。
雲奇怔在那裡,認識丁寧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見她發這麼大脾氣,尤其是剛才揮刀那一瞬的目光,犀利、憤怒又委屈,讓人憐惜,他竟真的被喝住了,過了一會兒想想不妥,又追了上去。
丁寧直衝進群星院,見鬼冢正在劈柴,委屈與憤怒一起湧上心頭,喝叫一聲:“鬼冢!!!”揮刀便砍。
鬼冢連忙扔下柴刀連續幾個後弓翻躲開這迅雷一劈。嘻皮笑臉地說:“哇!你要謀殺親夫呀?”
丁寧更怒。罵道:“流氓!”刀鋒如暴雨般砍下,只見鬼冢身子一晃,便輕鬆躲過,還見縫插針調戲地在丁寧臉上摸了一下,陶醉地聞聞自己的手,感嘆道:“好香呀!”
丁寧怒上加怒,又一刀劈下,鬼冢身子一閃繞到她身後,屁股對屁股向後一拱,喊著口號:“咚恰恰!”將丁寧撞了個踉蹌,她怒不可遏,揮刀又砍……
丁寧本不會武功,就連拿刀的姿勢也不正確,不求章法只用蠻力狂劈亂剁。
鬼冢見她真的生氣了,邊躲閃邊疑惑地問:“要殺我也得給個理由吧?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昨晚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嗎?”丁寧憤怒地回答,刀勢卻更急了。
“不就送你一套衣服嘛?你若不喜歡,脫掉不穿就是了。”鬼冢邊躲僻邊說。
“流氓!!!”丁寧刀勢如風,劈頭蓋頂,恨不得一刀劈死他。
事實上,鬼冢武功雖平平,但若想制服丁寧還是輕而易舉的,但他就是不肯出手,怕一不留神會傷到她。一個憑身跳躍跳出一丈開外,喝令道“籲!籲!籲……”他競用喝令牲口停止的言語叫丁寧住手,而丁寧卻真的被他喝住了。
鬼冢又說:“你可不可以說清楚為什麼一定要殺我?”
此時的丁寧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憤憤地說:“你偷看我洗澡!”覺得羞辱、委屈,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
“我沒有!”鬼冢說得斬釘截鐵,眼神中充滿真摯。他見丁寧有些猶豫,窺探著慢慢走近,解釋說,“我在雲刀門已經十年,對一些人的生活習性多少了解一點兒,我料定你會‘尿壺灌頂’,所以事先在岩石上放了一套衣服。”
丁寧將信將疑,問:“真的?”
鬼冢連眼皮都沒眨,堅定地說:“騙你是小狗!”
丁寧很慚愧,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就魯莽行事,幸好沒有砍傷他,否則她於心何忍?微微低下頭,欠疚地問:“對不起,剛才沒有砍傷你吧?”
“我身手這麼敏捷怎麼會有事呢?不過……”他又一臉壞笑,低聲耳語道,“你身材不錯,尤其在不穿衣服的時候!”說完,腳下輕功一點,踏風而逃。
丁寧又氣又羞又惱,罵道:“色狼!!!”
丁寧見雲奇在群星院門口佇立,訕訕一笑,走過去還刀入鞘。這一笑,在雲奇心底蕩起層層漣漪。他見過刁鑽的她、柔弱的她、撒嬌的她、憤怒的她……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或許每一個都是。看慣了江湖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份真實實而來之不易。
丁寧見他愣神,輕推一下,喚:“雲大哥。”
這一個不經心的動作卻落入了另一個人兒的眼中。黃衣如秋菊,裙袖一抖,如黃鶯般輕靈,飛身落在二人近前,正是毛芳。飄飄然下拜,道:“過去小女子對丁姑娘多有得罪,望海涵。”
丁寧愣住了,她認識的毛芳刁蠻、潑辣、不可一世,動不動就要砍要殺,怎麼今天這麼低聲下氣?疑惑地問:“你怎麼啦?吃錯藥了?”
毛芳只是笑笑,競沒有反唇相譏,淡淡地說:“你我既是江湖兒女,不如切磋下武藝如何?”
她明知丁寧不懂武功,只是想找個藉口名正言順地揍她一頓。雲奇剛要上前解圍,毛芳卻率先說:“師兄放心,江湖比武力求光明磊落,相信丁姑娘也不會玩陰謀、耍手段、找人幫忙這麼下作吧?”
這樣一來,雲奇也只能乾著急沒辦法了。
毛芳見丁寧還在猶豫,挑釁地說:“如果丁姑娘不敢應戰那就算了。”
丁寧被她一激,便說:“打就打,誰怕誰!”說著紮了個並不標準的馬步。
毛芳迎面一拳,丁寧本能地用胳膊相搪,頓覺膀臂發麻,疼得吱牙裂嘴,彷彿骨頭都要斷了。忙用另一隻手去揉,毛芳兩手成掌擊中她兩肩。丁寧後退數步,毛芳乘勝追擊,向前跨上一大步,腳下一個掃堂腿,“撲嗵”丁寧乖乖地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