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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雲奇好奇地問。
“沒……沒說什麼……”丁寧“嘿嘿”傻笑,笑容卻僵硬極了。
“風寧小築,這名字很雅,是你取的嗎?”雲奇又問。
“不是……是……是我取的。”丁寧緊張得前言不搭後語。
雲奇笑了,對毛芳說:“師妹,今天咱們算是瞎貓碰著死老鼠了鬼冢就在這間房間裡。”說著他一指丁寧和張風平住的地方。
“他不在家。”丁寧脫口而出。暗道糟糕,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嗎?懊惱地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毛芳見此情景怒衝衝往裡闖。
此時的張風平心裡鬱悶,正在屋裡吃香蕉。他倒揹著身子坐在凳子上,門上掛著一個垃圾筐,把吃完的果皮像玩雜耍一樣往後一拋,毛芳猛一開門,果皮飛出正扣在她的頭上。她氣憤地取下,隨手又向後一拋,就這麼是巧非巧不歪不斜又扣在雲奇的頭上,雲奇將果皮扔在門口。
毛芳怒氣衝衝奪門而入,一腳踩在光滑的磁磚上,頓時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傾,整個人向張風平撲了過去。此時的張風平聽見背後有聲音180度大轉身,見毛芳撲來驚慌失措地向後仰,壓得凳子發出“咯吱吱”的響聲,最後“咔”凳子的兩條後腿硬生生折斷,他也摔躺在地上。毛芳一下子撲在他身上,嘴對嘴來了個kiss……
丁寧當然不會放過這美麗瞬間,按下吊墜,啟動拍照列印功能,拿著照片取笑地說:“我今天終於知道什麼叫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張風平和毛芳臉紅得像大紅布似的,尷尬極了。
雲奇見屋內是一個俊朗不凡的男子,雖然身材、年紀與鬼冢相仿,但樣貌卻大相徑庭,而且剛才毛芳如此出糗,他連忙道歉:“對不起,舍妹魯莽,請閣下海涵。在下雲奇,舍妹毛芳,沒請教?”
張風平起先也很驚慌,但見他們沒有認出自己,便鎮定而從容地抱拳說:“在下張風平。”
“張風平,多好的名字啊!”雲奇不禁感嘆,他和自己同姓同名,可以大聲地告訴別人,而自己對於這個名字只能銘刻肺腑,在心中默唸,不知何時才能大聲地向世人宣佈:他是“擎天大俠”張宏遠的兒子張風平。
聽蘭姑說:住在這兒的是一對小夫妻,起先見到丁寧時還以為和她在一起的是鬼冢,以夫妻相稱不過是掩人耳目,但他猜錯了,莫非寧兒已經……心頭一痛,強擠出笑容,試探地問:“你們成親了?”
張風平知道雲奇的心事,真是他鄉遇故知+——情敵。搶先說:“是呀,寧兒已經名花有主,那些別有用心的狂蜂浪蝶還是注意一下影響吧!”說著示威地將手臂搭在丁寧肩上往懷裡一摟。
丁寧狠狠地在他腳面上跺了一腳,忙解釋:“雲大哥,你別聽他胡說,我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張風平疼得吱牙裂嘴,還不忘補充一句:“你信嗎?其實我們已經同居了。”
丁寧氣惱地狠狠踹了他一腳,怒喝:“誰和你同居了?最多算拼房。”
雲奇見此情景緊鎖的雙眉舒展開,化作慧心一笑。看得出張風平正瘋狂地追求丁寧未果,將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又展顏一笑,解圍說:“寧兒,你就別跟他計較了。”又對張風平說,“你的性格很像一位叫鬼冢的朋友。”
丁寧和張風平同時一怔。
雲奇又笑笑,說:“我們就住在對面,有空多走動。”說完拉著毛芳就走。
丁寧把照片遞過去,說:“留個紀念吧?”
毛芳接過來一看,臉紅到耳根子,只見照片上的兩人嘴對嘴,大眼瞪小眼,可愛極了。毛芳氣得把照片撕得粉碎,揚向天空,如花瓣飄落,怒衝衝奔出門,一腳踩上香蕉皮,摔了個老太太鑽被窩——仰面朝天。笑得丁寧直捂肚子。
待他倆走遠,張風平將頭靠在丁寧肩上,羞答答地說:“人家被汙辱了。”說完掩面“嗚嗚,嘿嘿”不知道在哭還是在笑。
丁寧哭笑不得,推開他,說:“別裝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風平指天發誓:“天地良心吶,我從來不玩便宜貨。”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丁寧就被“叮叮噹噹”的聲音吵醒了。出來一看,原來是毛芳正在拆“風寧小築”的牌匾,她做了個新的,上書“雲芳仙閣”,剛要掛上去。丁寧當然不依,於是兩個女人又吵了起來,越吵越兇,毛芳惱羞成怒,伸手剛要拔肋下佩刀,丁寧眼急手快,掏出神仙手一拳把她打飛了出去。
雲奇見狀將一根兒繩子拋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