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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錦良偷偷溜出追上張風雷說:“風雷,你這麼一走不正好趁了沙英的意嗎?趕快回去。”說著拉住他便往回走。
張風雷甩開他的手臂,似在沉思些什麼。
賀錦良知道扭不過他,又說:“你好像很久沒去賞雲閣了,去看看依雲小姐吧。”
張風雷目露兇光大吼道:“錦良,我不是男ji,不用靠女人。”他顯得氣憤至極。
賀錦良嚇得一縮脖,不敢再發一言。
張風雷心平氣和地吩咐道:“錦良,我要送沙英一份大禮——放出風聲就說獨孤星在臨死之前從張風平的口中得出:紫玉鳳瓶就藏在雲刀門墓室的長明燈裡。”
“風雷……”賀錦良還要再說些什麼,只見張風雷手一揮,命令道:“去”
數日後,張風雷正在書房作畫,輕描淡寫地幾筆勾勒出女子的輪廓,描繪出那份神韻。提詞道:
偶然一相逢,悄然入我夢。
匆匆了無蹤,魂牽夢縈。
難忘種種,難捨情衷。
更哪堪何日重逢?
畫中人矮個子,眯眯眼,塌鼻樑,身材略顯豐滿,正是丁寧,或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張風雷痴痴地望著出了神。
賀錦良急匆匆奪門而入打破了這份寧靜,張風雷連頭也沒抬,便問:“沙英死了嗎?”
“沒有,被炸成重傷。”賀錦良又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長明燈裡有火藥?”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四章 計中計
情海沉浮 第六十四章 計中計
張風雷冷冷地說:“我只知道紫玉鳳瓶一定不在長明燈裡。”看著賀錦良那疑惑的眼神,他又解釋道,“以張風平的聰明,他會輕易說出紫玉鳳瓶的下落嗎?就算當時關係到丁寧的清白他不得不說,當逃出玄天教後也會第一時間去看看紫玉鳳瓶還在不在,怎麼會遊山玩水逛ji院呢?”
“所以你一直阻止我去雲刀門?”賀錦良又問,“你怎麼知道長明燈裡有機關,不可以是空的嗎?”
張風雷淡淡地回答:“可以。楚天成生性多疑,如果沙英什麼都沒拿回來,而且安然無恙,你說楚天成會不會以為他把紫玉鳳瓶佔為己有了呢?”淡然一笑,眼中卻露出陰險的目光。
賀錦良不禁驚歎:好深的心機回眸望見書案上丁寧的畫像,關切地問:“這……?”
張風雷把畫像團成一團,用火摺子點燃,一會兒便化成了灰燼。
門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龍俊匆匆稟報:“起稟堂主,教主召見。”
賀錦良臉上露出喜色,沙英重傷,楚天成無將可派,只能重用張風雷。
張風雷卻傲慢地說:“回稟教主,就說風雷偶感風寒報恙在身無法前去。”
“風雷……”賀錦良焦急地叫道,張風雷一揮手再次阻止他的話語。
龍俊瞧瞧張風雷,又看看賀錦良,不知所措。
“還不去”張風雷冷冷地說。
龍俊應了一聲,迭忙出去回稟。
傍晚時候,韓飛進來稟報說張奉堯叫風雷到芳草林蔭用晚膳。自從古月情過世之後,父子倆就多了一層看不到摸不著卻感覺得到的隔膜,尤其是張風雷當了天雷堂堂主,事務繁忙,父子倆聚在一起的機會也就更少了,怎麼今天無緣無故叫他去吃飯?
張風雷想著,心裡已猜出個大概,不知不覺已走進芳草林蔭,院內依然花香四溢樹木蔥鬱,透著祥和的氣息。邁步直至小木屋,在門口便可聽見裡面談笑風生,是楚天成的聲音,正在和張奉堯回憶年輕時並肩作戰的往事,兩人不亦樂乎。
果然不出張風雷所料,古書有云:勇者伐其智,智者伐其情。楚天成這是想以情感之,以情動之。這也是風雷想要的“臺階”,心裡已有了主意,臉上露出冷漠的笑容,大踏步走了進去。
“風雷參見教主,拜見爹。”張風雷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禮。
楚天成迭忙用手相攙,一臉慈愛地說:“都是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禮?來,坐。”
“教主和爹兩位長輩面前,風雷不敢落座。”
楚天成又笑容可掬地說:“風雷這孩子懂規矩,從小就有大志,來,坐吧,坐下來好說話。”說著親自拉張風雷坐下。又說,“風雷今年二十三了吧?”
張風雷點點頭。
楚天成感嘆地說:“依雲也十九了,歲月不饒人吶近兩年教務繁忙,俠義山莊和彌勒府又屢屢侵犯,老夫真感到力不從心,幸虧有風雷在旁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