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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灑進寧芳居。
雲奇看完《江湖要摘》仰天長嘆,喃喃自語:“寧兒呀,你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嗎?”
“師兄……”
聽到毛芳的聲音,雲奇下意識地把《江湖要摘》藏在身後,但還是讓她發現了。她的傷已無大礙,只是脖子上還裹著紗布。
“在看什麼?”毛芳邊問邊搶下他手中的書。看完後淡淡地帶些憂傷地問,“你還在想她?”
雲奇不作聲,表示預設。過了許久,才說:“師妹,我想入玄天教。”
“為了她?”毛芳眼中浸出瑩瑩淚花。
“不全是。我跟你說過,我爹是‘擎天大俠’張宏遠,我是張風平,紫玉鳳瓶現在下落不明,但紫玉龍瓶就在玄天教,我一定要拿回來,這是我的責任,不能逃避。還有迷影,我總覺得他和玄天教一定有關係,另外還有楚天成的人頭。”說到最後一句,雲奇握緊雙拳,每當想起這段血海深仇,他都會兩眼充血,憤恨、悲泣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毛芳想了想,說:“好,我跟你一起入玄天教。”
“師妹……”雲奇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毛芳打斷了:“師兄,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要阻止我愛你,不管你是雲奇還是張風平,我只知道: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
經過一番生死,毛芳長大了,成熟了,也學會了用另一種方式愛。
“雲大哥。”院門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丁寧像只小燕子邊喊叫著邊奔向雲奇。
雲奇也同樣奔向她,兩人先是一個熱烈的擁抱,爾後他颳了下她的鼻子說:“一出門就去闖禍。”
“怕什麼,闖了再大的禍還有云大哥幫我扛著呢。”丁寧俏皮地說。
“只怕你這回闖的禍太大了,雲大哥都保不住你。”
“怕什麼,還有風雷呢。”只是這句話藏在心裡沒有說,默默地遙望遠方,祝福著那個心心念唸的人。
毛芳看著雲奇這幾天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現在見到丁寧容光煥發,喜上眉梢,心中默問:“我什麼時候也能讓你如此牽伴?”不禁黯然神傷。
“有人來了。”雲奇說,眉頭緊鎖,低沉自語,“奇怪?”
“雲大哥,怎麼了?”丁寧好奇地問。
“我聽到五里之外許多零亂的腳步聲,足有數百人之多。”
習武之人本就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雲奇是他們幾人中武功最高的,對於他的聽力他們甘拜下風,幾人面面相覷,感到莫名。
果不出其然,一隊身著白衣訓練有速的勇士架起強弓硬弩將寧芳居圍得水洩不通,如若有人翻牆逃走,定被箭雨射成刺蝟。另一隊人手擎兵刃闖入院內,將四人圍在當中。丁寧認識他們的服飾,是玄天教天雷堂弟子。
一條白影如雲朵般飄落院內,冷俊孤傲的臉龐如千年冰山萬年雪峰,一雙冷眸射出逼人的寒氣,摺扇在胸前搖曳,自有一種瀟灑飄逸,好一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丁寧喜上眉梢,似乎每一根兒睫毛都舒展開,喜悅之中又帶有些許的羞澀,走到他近前含情脈脈溫柔地輕聲喚道:“風雷。”只這兩個字蘊涵了多少情愫。
張風雷像是不認識她,又像是把她當做透明人,擦肩而過,徑直走向張風平,打量一番,冷哼道:“你就是張風平?”
“在下正是。”
“我想應該稱呼閣下為鬼冢更為恰當?”
一語既出,丁寧便是一個踉蹌,雲奇和毛芳也大驚失色。
張風平笑了,依舊是那副與生俱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說:“我叫張風平。我爹就是擎天劍派掌門‘擎天大俠’張宏遠,鬼冢不過是為了報仇而起的別號而已。”
雲奇驚得目瞪口呆,原來他踏破鐵鞋要找的鬼冢居然和自己住在同一屋簷下,難怪覺得他似曾相識。而更奇怪的是他競然和自己同一個身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想問個清楚,然而此情此景卻不允許他問。
毛芳望著張風平,想到父親的死,不禁淚眼朦朧,怨恨地問:“你殺了我爹?”顫抖的手去拔腰間的佩刀。
張風雷制止了她,冷哼道:“擎天劍派的傳人?”語氣中充滿篾視,又道,‘讓你看看什麼是擎天劍法。“話音未落飄身而起,寒光一閃刺向張風平。
風平拔劍相還,兩柄劍劍尖在空中碰撞,”啪“他的劍斷成兩截,張風雷直刺向他的胸膛……
兩個人,同樣的劍,相同的劍法,他卻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