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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不能說。。。。。。」他不喜歡血魄,但沒人有權利傷害那個總是用笑容掩飾傷痛的「同伴」。。。。。。
柳煜揚沉默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倒是韓七忍不住了。
「等等,為什麼說是他傷害血魄?!明明就是血魄幾乎殺光他所有在乎的人!」
想攔他卻來不及阻止的白彥海馬上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戒,生怕封亦麒忽然爆發。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種冰冷的殺氣從封亦麒柔韌似豹的身軀散發出來,那張堪稱絕豔的臉龐上流露出一抹諷刺冷笑,其中甚至帶有罕見的恨意。
「憑他還有那棟宅子的人對血魄所做的,就算血魄不動手,我也會殺光他們!」
知道他跟席君逸都已經把刀口舔血與生生死死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的白彥海和柳煜揚都因為他如此鮮明的情緒起伏而大感震驚。
印象中的封亦麒和席君逸很少恨,不管經歷多麼殘酷或悲哀的事情,都只當作一種「應該的事實」。
因為十大惡人就是這麼教導他們十二年,就算柳煜揚跟白彥海都費盡苦心在儘量導正他們已經近乎偏差的觀念,效果還是勉勉強強的差強人意。
所以,封亦麒會這麼明顯的表達出他的恨意,就讓柳煜揚知道這事情不簡單了。?
盯著他的表情,一直沉默的席君逸出聲了。
「除去血魄的右手是被卓洛宇廢的,還發生過什麼事情?」席君逸下了非常肯定的結論,並且進而追問。
被柳煜揚摟著無法離開,又被他們先後的追問給惹毛了的封亦麒終於忍不住對席君逸吼道:
「血魄全身的傷疤幾乎都是在那時候留下的,你也看過那些傷啊!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用問嗎?!他們該死的對血魄嚴刑拷打,廢他右手,還找了不知道哪來的難民流民付給他們鉅額的安家費叫他們去侵犯血魄然後被毒死在血魄身上,我趕到的時候九天龍蠱已經殺了那個山莊所有人,地牢裡面一個男人的屍體還壓在血魄身上,他卻一面咳血一面笑,用沙啞的聲音不停的問為什麼,他問了我整整十天,就連昏迷中都在問,不管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你該死的告訴我他到底想要什麼答案?!」
比泣血更哀慟的笑聲斷斷續續的從那張溢著鮮血的紅唇流瀉,他情願血魄哭泣吶喊發洩所有傷痛,可是一直到最後,血魄都沒有哭,只是笑,就好像掛上了笑容的面具,吧所有哭泣的表情都隱藏在面具之後,只有空洞的「為什麼」三個字,不停的繚繞在耳畔,日日夜夜,不曾停止。。。。。。
如果他沒看過血魄在幸福微笑後的崩潰,也許到今天,他都還是照著十大惡人的設計,排斥厭惡著與他完全相反的血魄,可是,偏偏他知道了啊。。。。。。
「對,我知道他早就已經瘋了。。。。。。可是沒有人有資格阻止他,正道沒資格,邪道沒資格,我們更沒有立場去阻止他尋找答案。。。。。。」
能阻止他的,一個人也沒有,因為當初沒有人救他,現在也沒有人愛他,處在無人能觸及的黑暗中的血魄,想必也還是日日夜夜的在問著
第二章
依照十大惡人的心計,凡事總會留後路。
既然創出了血魄這個全身上下無一不是劇毒的「蠱人」,就沒有打算讓他脫離掌控過。還刻意讓羅剎與之交惡,利用他們彼此牽制。
血魄工於心計,羅煞個性率直;血魄內力受制於十大惡人,羅煞的內功卻深厚無比;血魄擅使毒,羅煞不畏毒蠱。。。。。。就算羅煞對血魄沒有什麼特殊的抗拒感,心計甚深的血魄也會討厭擺明了就是十大惡人留一手來壓制他的羅煞。
自幼就被如此教導的兩人根本沒有從這樣的局面中掙脫的能力,只能依循著十大惡人布好的局前進,走上兩條互相制衡的道路。
不過,人心會變,不管他們怎麼妄想掌控。。。。。。
那日,原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的羅煞,忽然沒有立刻回去覆命,反而刻意繞道而走。
不是關心,只是忽然想到依照血魄的個性,兩個多越來沒傳出一點殺人風聲,實在是太可疑了,所以才想繞道而走。
結果,卻在城裡看見他幾乎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中了迷魂香的詭異景色
「那個」總是笑著玩弄人命的血魄在笑,很單純的笑,只為了一碗甜湯而露出的單純笑容,他以為自己眼花了,可就算染了發,遮蓋了那雙紅眼,他還是知道。。。。。。那就是血魄。
似乎是因為太過震驚的關係,稍微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