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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夫人一聽嚇的面如土色,趕忙回話道:“回大人的話,我與夫君二人是正當商人,所售之物均在這店內,不曾有半點毒害他人之心,請大人明查。”說著命人從屋內拿出帳本,遞給陸遠銘檢視。
不一會兒便有人拿出厚厚六本冊子呈上,常夫人說:“大人,這是自我父親一代起所有買毒之人的登記冊,小店所營之毒藥無非是些毒殺蛇鼠蠅蟻之藥,大人可從這些帳冊上一一明查。民婦不敢有半點隱瞞。”
陸遠銘接過冊子交於隨從,瞪大眼睛對常夫人說:“諒你也不敢!”而後指著常字號所有人眾說:“冊子交與我帶回宮中細細查過之後再議,現在我問問你,去年三月至今有沒有人買過致命的毒藥?你若是有半點隱瞞,小心事發後人頭落地,滿門抄斬!”
常夫人及店內眾人都被嚇的冷汗直流雙腿發抖,不停的擦汗。常夫人想了一會兒回答說:“民婦想起來了,致命毒藥穿心散乃是小人祖上傳下來的秘方,中此劇毒十步之內不服解藥必會喪命。去年有位姓阮的姑娘來買藥卻不求解藥,夫君心中本也害怕,但她出手兩千兩白銀,我與夫君一時貪財,於是就賣給她了……可是,可是小人的確不知這毒買去何用啊,請大人明查啊!”說著他便跪在地上聲淚懼下的求情了。
陸遠銘一看這情形心知他是不敢說假話的,而且說是姓阮的姑娘來買了毒藥,這與實情的確相符,於是將冊子收好,對掌櫃的說:“諒你也不敢誆我,這些冊子我先帶回去,日後若有什麼需要再來查實的,我會將你也一併請回宮去問話,你先起來吧!”
“多謝大人明查,多謝大人明查啊!”常夫人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還是兩個下人來扶他坐下來的。
陸遠銘回到南境宮後將事情向荊世琛和荊天意稟明,荊天意即刻想起當日赫安在襄陽一路以來都有人施毒加害直到長安,難道這毒正是出自常字號?想到此,他又去盤問常掌櫃。
“常老頭兒,你說,當日有人向你買穿心散,你為何一直隱瞞?你明知道當日向你買毒之人必然是去害人的,為何還要賣與她?”
“回大將軍,小人實在是左右為難,當日阮小姐拿著兩千兩銀票來索藥,小人本不想給她,因為祖上有訓此藥乃是劇毒,是用來保命的,不可加害於人,但是阮小姐當日揚言若不交出穿心散便要滅我門人,小人只好將藥交於她,為保全一家上下啊。”
荊天意心想:“沒想到這女子如此歹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憤怒地起身,對常掌櫃說:“那你又知不知道,若此毒毒死他人,他日你一樣全家性命不保?”
“回稟大將軍,阮小姐走後小人便知此藥早晚招致殺身之禍,於是在下已將穿心散配方毀掉,從此以後江湖上將不會再有這種致命毒藥。請大將軍放過小人一家,讓我回去本份經商罷。”常掌櫃其實只是普通的百姓,經這一次被嚇得不輕,荊天意也認為此事和他並無甚大關聯,既然穿心散配方已被毀掉,隨後便放他回去了。
荊天意在屋內左右思量,此事不宜拖延,一定要儘早告訴赫安和喬可藍以及上官風,於是快馬送去密函請二人來府上密談。
三人接到密報後急急趕到南境島,荊天意將事情前前後後詳細告知,三人均大吃一驚,赫安和喬可藍所想的和荊天意一樣,就是當日在襄陽及長安一路中毒後又遇埋伏,這件事原來與阮庭芳有關?那麼阮庭芳背後呢?又有何人主指?
上官風反覆思量,當日公主離開前還特意來叮囑要小心那刺客回來尋回證物,故命劉虎將軍與他分開收藏毒彪,難道如今那刺客果然是死性不改這才去南境島上封了那賣藥之人的口?若果真如此,日後必又再起風波,於是緊張地說:“依臣之見,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要徹查,若是有人一直想在暗處謀算赫少主和公主,那麼待此事風波一平必會再掀事端,不如就此一查到底,將真兇就地正法。”
話雖不錯,但是靈風公主卻擔心此事萬一真的水落石出,就算自己不再追究,只怕又會挑起喬向華和荊世琛的恩恩怨怨,然而哥哥卻對阮庭芳這個女子情有獨鍾,這該如何是好呢?
上官風看出了她的為難之處,便說道:“公主面有難色,難道是想放過那刺客?”
“上官大人你有所不知,此事在我看來已是過眼雲煙,但現在看來卻事關三島,若是有人再用此事做文章,那必然又是一場風波,況且她已在聚源林受過罰,在我看來此事已是陳年舊事不值一提,我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可是公主,若是姑息此人只怕日後還是會有麻煩。荊將軍既然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