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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怎可能?!提氣直奔軒內——好在,不是失火。
惡意縱火而已。
“我不會把大用交給你!”晚飯沒見露面的少年傲慢地手執素絹各往外一分——“嘶啦!”最後一幅美人圖被殘忍地一分為二。
我胸口登時一緊——喂,你撕的那張可是我的臉,下手輕點兒你會死啊?
超不可愛的死小孩!
少年漠然地將那兩片殘卷隨手一擲,擲入火中,專注地守著它“畢畢剝剝”燃起,和同伴一般化成片片灰燼、散落於地後,他才高傲地仰首施施然而去,“不管……你是誰!”
他竟正眼都不瞧過來?!
奶奶的!
“大用,我們來玩棋吧!”我捧著棋盒禮節周全地叩開花七樓的門,對應門的小師弟和藹可親地笑。
小師弟頗有些猶豫——想當然耳,他對我們的老規矩並不陌生。
“大用兄弟,你會下圍棋?”武當派小夥子一臉驚訝地嚷,相思美人雖倚在窗臺不作聲,瞥向小師弟的目光裡明顯寫滿不信任。
小師弟回瞪武當派小夥子一眼:“當然——我還贏過二師兄呢!”
武當小夥子一上一下動著不發音的口形,分明在說:“不可能吧?”
相思美人則乾脆冷冷轉開眸子繼續移目窗外。
小師弟急了:“真的,我真有贏過二師兄哦!”
是啊,按他的標準玩的話。
這點當我倆拉開架勢時兩位看客也就很清楚地瞭解到了。
武當派小夥子更是按捺不住吃驚大叫出聲:“大用你做什麼?”
“玩棋啊!”笨小孩一臉理所當然。
“你你你你你……你只會拿圍棋猜單雙?”
小師弟無辜地眨眨眼,我竊喜。
不管那兩位盯上我家小孩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要以行動正告他們,最瞭解我家小孩的不是他們。識趣的乘早滾,招惹不起的物件,少來招惹!
我家大用再笨……也不是養來供他們逢場做戲用的!
“哇,又輸了,不玩了!”心情奇佳運氣特順,不必作弊也百猜百中,將小師弟擊得潰不成軍。小師弟又氣又惱,棋子一撒,推秤耍賴。我好笑地打趣他:“不玩了?認輸了?那師兄我可不客氣地按老規矩辦嘍!”
小師弟高高撅起嘴,不情不願——偏又無法賴帳。
武當派小夥子瞧出不尋常,低聲問小師弟:“大用兄弟,這怎麼一回事兒?”
“沒長眼吶?輸了!我輸了你見不見?”小師弟沒好氣。
小夥子小心地觀察著小師弟的臉色:“那……輸的人又怎樣?”
“唰!”臉皮堪比城牆厚的小師弟難得臉紅一次,附贈如怨如訴、如泣如慕的一瞪,武當派小夥子登時噤聲。
我在一旁好心解釋:“也沒什麼……只不過我們師兄弟私下定的規矩,輸者得無條件成為贏者的奴隸,服役時間嘛,視百戲性質而定……按我們剛才玩的難易程度,大用,一旬之內,你得做我的專屬奴隸哦!”
小師弟氣鼓鼓的,不答話。
試想想,無心谷中除了我們師徒八人外只剩一條狗,柴米油鹽、灑掃縫補這類事兒師父不屑為,狗兒不能為,剩我們七個不願為。假如不以這方式確定下為大夥兒服務的奴隸人選,雜役誰做?
其實做奴隸也沒什麼不好,打狗須看主人面,有個高強的主人罩著,除了跑腿勤點兒外,我總覺得比受人欺辱的強。
“那麼,契約從今天起正式生效——”
“我和你下一盤。”
嘿嘿,相思美人上鉤了。
我含笑,目注於他:“對不起,這是我們家裡的私體事兒——”
“我和你下一盤,按你們規矩辦。”
我眉輕挑,慢悠悠地道:“奴隸的所有一切必須從屬於主人,完全不能有個人的意志與自由哦……”
“我和你下一盤,圍棋,贏了大用那局就一筆勾銷。”
“若我贏?”
“按你們規矩辦!”
相思美人頭腦不錯,我倆在十九路縱橫之地你爭我奪激烈異常。就算是我,也不敢誇海口說珠玉在握、勝券穩操。
鹿死誰手,勝負難料。
小師弟和武當小夥子緊張地趴在一旁觀戰,竊竊私語個不停:“笨啊,怎麼棋子全擠一角?那裡明明那麼大一片空的……”
“大用兄弟,他們現在正在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