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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密密嚴嚴地裹起,他自己坐一旁陪我。
他告訴我那個武當派的小夥子患有離魂症,一喝酒就犯病,變身為另外一個情慾高漲的壞傢伙,他把那傢伙稱為“第二由冰”。要想制止“第二由冰”,只能用呆頭鵝配的藥,象方才那樣渡入“第二由冰”口中,才能在將傷亡數降到最低的前提下讓“第二由冰”回覆為“伍由冰”。“……整天替他倆擦屁股,真叫人傷腦筋——其實,我看第二由冰除了時常除於發情期、習慣用下半身思考外也沒什麼不好啊,怎麼老惹得大攤兒事出來呢?不就是發情嗎?只要學會自我控制別隨便是活的抓了就上問題也不大吧?有那麼恐怖得牢牢藏著掖著怕人知道麼?”
“……等等等等,大用你等等!”今晚所有的事兒,比不上這句給我帶來的衝擊大,“什麼叫‘不就是發情嗎’?!這種情況便是江湖中人所說的‘淫’——‘萬惡淫為首’你懂不懂?最易惹眾怒、犯眾憎的就這種情況,大用你別說得象吃軟柿那樣輕鬆,行不?”
小師弟眨眨眼睛:“你情我願的也不行?”
“咳……這個……總之對名聲不大好啦……”
“原來只是對名聲不好啊……那便成了!我看第二由冰好象活得比由冰大哥自在得多,由冰大哥大概也希望自己能夠象第二由冰那樣率性地活著吧?名聲不名聲什麼的沒好處沒實惠……不過話又說回來,第二由冰知道由冰大哥的事兒,由冰大哥醒來後卻把第二由冰的事忘個精光光,好象對第二由冰挺不公平的,哪天我想法子介紹他倆相互認識認識……”
我欲哭無淚,正如師父所言,這種怪胎不是我家出來的!“大用啊,”我語重心長地開導他,“話不能這麼說……人死留名,豹死留皮,短短一生中人能留給後世的東西,除了孩子外,就是名聲、名聲啦……”
小笨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瞅著我:“就算死後全天下的詩人齊齊為我歌唱,不能快快樂樂、高高興興地活著,入土後那些頂屁用!”
心,淪陷在不知名之地。
“……好不好,二師兄?”恍惚間不知小師弟說了些什麼,我順口“嗯”了聲應他。
“太好了!我就知道二師兄好好人!”小師弟燦燦爛爛地笑著,撲入我懷中,親親熱熱在我臉上響響亮亮香了一記,然後殷勤替我掖好散開的被褥——不好的感覺,似乎被賣了!
“大用,”我皺眉,“剛才你要我答應什麼?”
“原諒由冰啊!”小師弟笑逐顏開,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冷笑:原來前邊耗了恁長的時間,為的是此刻切入正題。
“在他對你的師兄做了那些之後,你居然求我原諒他?”我慢慢的,一字一句,不含感情,務求讓小師弟聽清楚話中的每個字。
小師弟眨眨眼,辯解道:“可由冰他……不想啊……”
“即便非本心,所造成的傷害,業已成為事實。還是,”不知為什麼,吐出那幾個字時,我沒有任何心痛的感覺,反而是微微地、恬然地笑了,“按小師弟的標準,他做得……還不夠?”
清寒入骨西風冷,小師弟本來舒展的小臉一點點皺了起來,他雙臂撂桌上支著下巴,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被那雙彷彿籌劃著什麼般的眸子全心全意盯著,感覺一點都不好。
我儘量板起臉,但似乎無法讓小師弟知難而退。
半晌,這個死小孩才一臉深沉地開了口:“二師兄……覺得不舒服嗎?”
“我應該覺得舒服嗎?!”我一下控制不住形象,齧牙吼他——等了半天得的竟這個答案!有什麼理由高興,我?在端著一副被侮辱、被迫害的“受害者”面孔時?!
小師弟嚇了一跳似地往後一縮,“撲通”,坐不穩一跤跌地。他慌手慌腳爬起來,委委屈屈低聲道:“可師父和大師兄被壓下面時都一副很快樂樂不思蜀欲仙欲死的樣子嘛……”
我倒!
高估了笨小孩的智力水平和神經敏感程度,我的錯!
“既然你認為被壓下面是件快活得不得了的事兒,”我咬牙切齒,“那何必還要替那小子求情?”
“因為二師兄沒有說‘不要’啊!”死小孩頗理所當然地回答,我是鴨子聽雷懵沙沙:“什麼和什麼?說清楚!”
“哦,是這樣的……我見師父被師伯壓著的時候口裡喊著‘不要’‘不要’的,頂頂好心地前去解救師父……師父卻把我趕下了山……”憶往昔,死小孩不憤地扁嘴,“後來有一次中午打尖時大師兄安排我們去找吃的,他自己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