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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
那時候再徹底了結這該死的禍害吧,我有這信心。
而現在,現在的我做好了屬於現在的準備——
有人接近?!這當口,會是誰?
我身子略略一僵,他感覺到了,卻只笑不語,仍舊忙著在我身上輕攏慢捻抹復挑——
他知道來者何人?
他不在乎被來者看到?
還是,他接下來所要做的事必須得有“來者”的參與?
難道……他根本就是為了等待這個“來者”才在的這裡?
瞬間我心念電轉過千百個念頭,設想過所有的可能及應對之策——“譁!”沒想到最後的遭遇竟是一桶冷水兜頭淋下。
“啊嚏!”武林高手又怎樣?大雪天裡當頭一桶水,打個噴嚏也正常。
壓在我身上的他首當其衝,比我溼得更厲害。
然而他卻依舊笑著,儘管嘴唇微微發青,可深藏在眸中噴湧翻騰的慾望之下的,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不會看錯,這個人,眼前這個彷彿情慾化身的男子,似乎借他縱慾無度的表象,追求著什麼東西……
莫非弄成現下這種局面,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明白!
我討厭這種無從把握的感覺!
我看到他頭也不抬地在我身上繼續忙碌,我看到他嘴角噙著一絲不易覺察覺的笑意,我看到一雙手狠狠地將他整個身子扳了過去,我看到一個人影全力攬緊他脖子踮起腳跟迎了上去——
以吻封唇!
獨佔欲極強的吻,可是,卻也是極瘋狂極熱烈極純粹的吻。
吻中赤裸裸地傳遞著毫無保留的慾望,可是,伴隨著毫無保留的慾望的是全然付出毫無保留的情感!
“呼哈,呼哈,呼哈,呼哈……”緊擁的兩條人影攸的分開,其中一個連連倒退,直倚上棵樹方站定,捂著胸口不住口地喘大氣。
“你這個混帳王八說話賴帳整天黃牛花腿閒漢生兒子沒屁眼下輩子轉狗胎變豬變馬沒人相的臭由冰!”好不容易緩過口氣,一連串地把話砸完,然後又是一陣掏心掏肺地喘,喘到站不住蹲地上陣陣乾嘔——小師弟?!
我……想殺人了!。
那個披著武當小夥子人皮的傢伙無奈地嘆口氣,走過去細細為小師弟撫背,顯是做慣了:“自家知自家事兒,明明跟你說身子大好之前少用跑的……還有,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又不是我自個兒主動找酒喝,你這位師兄存心灌我——喂,師兄,你別把所有的事兒推我頭上啊,好歹你做的那份兒你得認吧?”
“咚!”又被小師弟敲了一記狠的:“知道不妥還不快回來,明知是我師兄還死壓不放——敢說你不故意的?!”
“沒辦法,誰叫你師兄這麼美味……”下一刻,他卻軟倒在地,滿不在乎地笑道,“你又給我下藥了……”
盅惑的微笑,濃烈的情慾,沙啞的磁音,霸道的寵溺。
小師弟吐吐舌頭:“活該!誰叫你沒事亂髮情?好在二師兄沒事,要有事,我跟你沒完!”
“沒完才好咧……”那聲很輕很輕,我隱約聽到。小師弟眉一揚:“什麼?”
他一味笑,笑得小師弟心浮氣躁直跳腳,揪著他非要刨根究底,他乘機卯足勁挺起腰,輕輕點在小師弟唇上。
有如蜻蜓點水。
在小師弟氣急敗壞的嘶吼中,他笑著闔上了幽幽深深的眸。
我打賭,他一早就知道小師弟有可能借那個吻對他下藥,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神色。如果真有心抗拒,自打發現小師弟進入聽雨軒後他隨時可以出手,以小師弟那丁點兒能耐,至少不過現場多一個被他壓倒的人而已。
可是,他卻沒有動。
甚至有些故意,故意留給小師弟足夠長的時間,讓小師弟來對他做這些那些事兒。
為什麼?
為什麼?
如果只有這樣才能親近你……
為什麼?
如果只有這樣才能碰觸你……
為什麼?
如果這就是你對我的期望……
為什麼?
我愛你。
突然間胃脹氣,酸溜溜的泡泡泛上來,撐得我一個飽嗝接連一個飽嗝,晚飯吃得太飽啊……真丟臉!
小師弟沒有足夠的力氣將我倆拖進房,我沒有足夠的臉皮請更多的人來觀賞這個熱鬧,最後小師弟從房裡抱了兩張被褥將我和那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