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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明忽暗,入手生寒。我一咬牙,憤怒有如滔滔海水拍擊在胸膛,再度堅定了遇佛殺佛、見鬼殺鬼的決心,毅然決然地伸出手去……
“嗒!”三下五除二,銀針到處,銅鎖輕響,門,開了。
——照理說一腳踹開更具英雄氣概,考慮到擾人清夢眾怒難犯非君子所為,且有打草驚蛇之嫌,我只好悵然作罷。
床上糾纏著兩條人影,我大踏步上前,一手拉起上邊的往旁一帶:“對不起,借過!”低頭對上由冰愕然的目光,我嫣然一笑,鬆開抓人的手扶上他的肩,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由下至上相準準擊在他小腹上——
“唔!……”由冰慘呼一聲,我眼疾手快改抓為捂,迅速有效地封住了他的口,乘機二三四五六……抓緊時間抱以老拳。打到後面我手有點兒累了,盤算著用腳踹是否會省些力,心下一懈,由冰乘機反撲,他反手攥住我雙手腕兒:“你瘋了?!看清楚,是我、是我由冰啊!”
呸,我清醒得很,揍的就是你!我懶得和他理論,攢足氣力做好防守反擊的準備:手怎麼也掙不開,這時候用腳可能會失去平衡摔倒……眼前景物攸地倒轉,就在我左扭右掙中,被由冰牢牢壓在了身下:“下手那麼狠……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多了!我咬著下唇默默努力,依舊不成功,一氣之下抬身一口咬過去,狠狠咬在由冰裸露的肩上——
“哇!”由冰吃痛地大叫,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伍由冰你敢——”
我眼睜睜地,越過由冰的肩,看到美人的臉出現在由冰身後。
那張我為之心儀的漂亮五官本憤怒地皺成一團,在看清屋裡的狀況後驚愕之色無法掩飾地在上邊擴散。
美人啊,你不要誤會了!!!!!!——我在心中吶喊,然而捨不得,捨不得鬆開口讓由冰就此解脫,於是更加緊了牙齒的勁道。
一片凝滯中,時間長得,讓我的下巴好累……
不知什麼時候,一絲淡淡的酒氣在齒下瀰漫……
我心中警聲大做:好象……大事不妙!
回想起剛進屋時見到的情景,我最愛的酒味兒活象開子三天壇子沒封口,全變了味兒,酸酸澀澀,叫人嗅著發磣。
我稍稍鬆了口,深深吸一口氣。瞄瞄由冰似乎沒什麼反應,牙關又再鬆了鬆,順便伸手試圖推開他——
“由冰,你這到底在玩兒哪出呀?”冷不妨美人這時陰著臉開了口,我嚇得一個激靈,由冰反條件反射般地把我抱個死緊:“要你管!”
“蔡大哥,你……沒事吧?”美人在跟誰說話?眸光轉間,我方發現剛才被我從床上揪起來的那個居然是掌勺大哥。他衣衫凌亂(想當然耳撞上那樣的一個由冰),臉紅得比他做出來的蝦子還有餘般垂著腦袋搖了搖頭,美人卻不信,拉著他上上下下檢查過來,臉色陰轉多雲,目光滴溜溜在我和由冰身上轉來轉去後,多雲轉睛:“由冰,我以前可從沒看過你讓誰這麼親近過的哦……”他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可惡得讓我直想將它們剜下來,“你不是準備告訴我把我的蔡大哥半夜騙來這兒就是為了想讓你的小情人主動跳上你的床吧?”
什麼什麼什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你……不行,孰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嘴一張,剛要表明立場,身子一僵,想不到被由冰不動聲色地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由冰似笑非笑地目注美人:“原來這位……是杜公子的蔡大哥啊……”
美人臉色一沉,眼看要發作了,卻生生按捺了下去,最後扯扯嘴角擠出一個笑——他這副變臉的本事實在讓我心驚:“不好意思,那麼小弟就不打擾了……”說著扯了掌勺大哥退出房去,居然順手關上了門。
我看得一頭霧水,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感覺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離自己越來越近時才發現由冰不知什麼時候俯下了身正凝視著我,我們之間的空隙大概塞不下一本《詩經》——危險!
放了我!——我惡狠狠地用眼神威脅: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敢動我就算破了師父的禁我也要傾我所有地討回來!
由冰輕輕嘆氣,淡淡的酒味拂到我臉上,他的手也溫柔地撫著我的臉,我的鼻:“都瘀了……痛不痛?”
廢話,你不會自己衝著地面來下狠的試試?!——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放開我!
“自打我認識你開始,總見你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算沒傷的時候也紅著個鼻頭傷風感冒,從沒見過無傷無病的一天……”
那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