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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門上的我措手不及向屋裡倒去,被人抓住前胸用力拖了進去,接著門又“砰”一聲關上。
“相思……”我正想激動地摟住相思表述些感恩戴德的話,一個我最最不想聽到的聲音跳入我耳中:“打令,原來你老婆怕鬼啊?嘖,嘖,膽子沒雞大,萵苣吃多了……”
大鬼四平八穩地坐在相思床上,微笑著,看我。
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諷刺、怎麼看怎麼挑釁、怎麼看怎麼扎眼!
怪不得相思把門看得這麼牢,原來大鬼在他床上!
——那我去找艾蘭……真能這樣就好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狹路相逢勇者勝!我深深吸一口氣,緊了緊身上的被單,“噔噔噔”一直走到大鬼面前,站定。
大鬼挑挑眉,頗有興趣地審視著我。
相思倒好,抱胸一旁觀虎鬥。
我一言不發,心無旁騖,認認真真、率率直直正對上大鬼的眼睛——大鬼,你有種,是你逼我使出我的十成功力的!
被吳大用盯上,你死定了!
“大用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盯著我?”大師兄掩面呻吟,“至少你可以稍微移開下視線,這樣直視人非常不禮貌啊!”
——這是我去叫大師兄用早點發現大師兄床上多了個呆頭鵝很認真地正告大師兄我沒準備呆頭鵝的早點時大師兄所說的話。
“……給……”
——在爭奪最後一個芒果的戰爭中,六師兄勝出。他吃的時候我搬張板凳坐一邊看,看他一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最後六師兄訕訕地將他咬得剩下小半的芒果塞我手中。
“這樣吧,小師弟,只要你答應乖乖到那邊……十丈外的那塊大石頭那兒等上師兄一柱香的功夫,這一旬的甜點我那份兒全都讓給你好不好?”
——四師兄和顏悅色地對我笑,手裡牽著這次趕集時勾搭上的個小姐姐的手。
“大用啊,答應二師兄,以後儘量儘量、儘量儘量不要用這種全神貫注、專心致志的眼神來看人好嗎?”二師兄從谷外回來,帶給我一種從未吃過的好吃的點心,剩我大口大口吃得快樂無比的時候將我抱到他膝上。
答應沒問題,誰教你是我最最喜歡的二師兄——不過,為什麼?
“因為大用的眼睛很漂亮。”二師兄笑兮兮的,“我想,除了聖人或者白痴,沒人能被你這樣瞧上一刻鐘而沒有任何感覺吧……為了保護自己不被心懷叵測之徒搶走,大用盡量不要常用較好……”
大鬼是聖人嗎?不是。
大鬼是白痴嗎?也不是。
大鬼是鬼。
人的法則也許鬼可以不遵守,但四師兄常說,美是超越年齡、性別、族類、生死的——我瞪,我瞪,我瞪,透過你的眼睛看穿你靈魂……嗚,為什麼這大色鬼的靈魂這麼美?!
“任性的心,你要什麼?你為什麼與生活不和?你可要朝霞珍珠色?”
“不,我要大海起浪波。”
“你可要安寧?”
“不解渴。”
“你可要稍稍小睡片刻?”
“我期待風雪漫天寒徹!”
“心!你的品行,叫做惡!”
“知道,可我從來是這性格。”
……原來,並非只有純潔恬靜的靈魂才叫“美麗”,斑駁的、熾熱的、激烈的、叫人喘不過氣的,那是另外一種生動的、具有無比衝擊力的美。
活著的美!
……怎麼辦?我從現在開始喜歡上大鬼了!
“吳、大、用!”視線驟然發生轉換,我楞楞地回不過神,一張怒氣衝衝的臉在我眼前不斷放大放大——哦,相思嘛。直至他的鼻尖蹭上了我的鼻尖相思才稍稍後退了些,咆哮:“你那個糨糊腦子到底準備做什麼?!”
粉色的唇在我眼皮子下一張一合,角度正好,我當下不客氣地伸出舌頭舔舔——呵呵,味道也好。
就象二話不說拖著我進來一樣,相思二話不說拖著我往外走,豈料力道過大,“嘶啦”,裹我身上的被單被他撕開了個口子。
相思瞪著我發楞,我無辜地瞅著他——你撕爛的,大鬼有份見,理賠的話你全包……
大鬼猛捶床板笑個不停。
下一瞬,相思返身揪住大鬼的衣襟把他扔出了門外,回過頭來將我推倒床上用棉被上上下下裹緊。
大鬼倒也不惱,隔扇門依舊笑嘻嘻:“唉喲,好小氣……反正到時給他治時我還不是全身上下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