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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敢隨隨便便扇我耳光,我鬧罷工餓死他!
……不過相思倒是常常想也不想一個耳光甩過來……
對了,相思,在這次事件中他完全置身事外,還玩陰的將我推入水深火熱中,一想起來我就火冒三丈,橫了動靜全無的車廂一眼,恨恨地剛想拋下句“沒這意思就別來碰我,把人當玩具算什麼鳥”,轉而一想,不對,相思確實從沒把我當成過“人”,剛接手時也許我是他的貨,然後興趣上來了把我當件玩具看,我犯不著作賤自個兒巴巴地去提醒他這個事實。越想火越大,卯足全力朝由冰開火:“還說什麼同生死共患難、不離不棄——假的!根本全是假的!我看由冰狠不下心跟他們動真格的,所以好心在旁邊幫由冰一把,由冰竟然還兇我……你不幫我,還兇我?……那我也不稀罕!我們做兄弟到今天為止,從此恩怨兩迄、割袍斷義——”
我說不下去了——不為什麼,只為身上還套著由冰那件外套。當真割袍斷義的話,過去的恩怨按理當一五一十算清,橋歸橋路歸路,欠米的還米欠糠的還糠,我身上這件少不了得扒下來還由冰,叫我拿什麼跟人家對割?又不想跟相思那副晚娘嘴臉打交道……
由冰一語不發,鐵青著臉,邁前一步。我心裡“格登”一下,本能地後退:“幹幹幹幹……嘛?”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情緒激動的原因,總覺得由冰額上的血流得越發比方才急。每走一步都有一溜血珠滴落地上,綻開,黃土地中印上一朵朵小小的血花,看得我的心“咯吱咯吱”的痛。唉,說不得,我認命地從由冰的衣袖上撿塊乾淨的地方撕開,迎著由冰伸手替他在額上扎繃帶以止血,口中唸唸有詞:“先說清楚,我這不叫舊情未了,只不過本大俠心地善良、仇將恩報,雖然由冰你挺不中用地受了傷但怎麼說畢竟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們一報還一報,幫完你這次我倆各不虧欠——”
手腕被牢牢握住——狡、狡猾,脈門是練家子的命門,他知道跟本少爺來硬的不行所以故意使用哀兵戰術跟我玩軟的,乘我鬆懈之際制住我軟肋,伺機脅迫我簽訂不平等協議,難道我的人生中又出現了除師兄之外的第二個主人?不!——
“我倆不能各不虧欠!”
我說呢!——你想叫我還什麼?!
“我不會跟你橋歸橋路歸路!”
我氣得說不出話。
“我們發過誓同生死共患難……”
那又不等於說老子要跟你同福貴,看我發達後二話不說甩掉你——唔,由冰一個熊抱,我呼吸困難……謀殺!
“大用……”由冰的下巴輕輕在我頭髮上蹭啊蹭的,他的聲音悶悶的,“不要輕易說割袍斷義這樣的話好不好?可以的話,我想跟你做一輩子的兄弟啊……”
“我沒有輕易說……‘不當兄弟’這種話,我還是第一次對由冰說……不信由冰去問我師兄,除了二師兄外,平均每人和我絕交了不下五十三次……而且,是由冰先討厭我的……”
“我沒有討厭你……”
“瞎說!物證還在!”聽到由冰賴帳我“騰”的火冒三丈,指著被打的那半邊臉給他看,“由冰先動手打我,打得我好痛!——”
“我只是不喜歡……你以那種方式取得上風……”
那種方式?哪種方式?我“啪”地推開由冰,兩眼撐得忒大,瞪他:說清楚!
剛才氣吞山河排除萬難一往直前的由冰竟扭捏起來,怪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正視我眼睛:“就是……那個……總之這樣名聲不好……我不喜歡他們以那種眼光看待大用,以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鴨子聽雷霧沙沙:“什麼叫‘名聲不好’?‘那種眼光’又是什麼眼光?說清楚!”我皺起了眉,怒視由冰:藏頭露尾,好象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不說明白真格兄弟都沒得做!
“就是……就是大用兄弟你說下那個藥……聽起來很淫蕩……”好不容易擠出這句,可憐的由冰已是立足不穩,眼看即將陣亡當場。
下藥?淫蕩?莫名其妙!“由冰你搞清楚,那藥是我從你這件衣裳裡搜出來的,要有什麼誨淫誨盜的東西那也是由冰你自己的問題,別栽到別人頭上——”
“我又不是說這個!”
“那你說哪個?”
“我是說,大用你以後不要再做出那種淌著口水的豬家哥樣胡謅些什麼上啊不上的——我會保護你,你不要再那麼委屈地犧牲自己!”
什麼嘛,居然看小我!“我可不是胡謅,全是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