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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舌蘭眼中和感覺上,的確,狗口大師就像一隻狗(一隻會“飛”上亭簷的“狗”),而那一干殺手,全是眼瞳有血絲串過,眼白多於眼珠(臉的其他部分看不到,矇住了),她一看便覺得這些人沒好下場。
——可是她自己呢?
人多懂得看(清楚)別人,卻不看(清楚)自己。
狗口大師當然氣極了。
但卻不是氣急敗壞。
他又毗出利齒,曝笑道;“你們少得意,少狂妄!死到臨頭的,是你們自己!”
陳風見有鐵手主持大局,龍舌蘭掠陣,於是心中大定似的道:“怎麼說?我知道‘殺手集團’南分支是最人多勢眾的一組,難道還有援軍趕到不成?”
狗口雙眼獰猙地笑道:“你們完了。”
麻三斤嘿地一笑:“哦?”
狗口咧嘴笑道:“你們還是中毒了。”
陳風臉上刀紋又起:“中毒?酒裡的毒早已解了。”
狗口道:“酒裡的毒,只是小意思,火光裡的毒,才真是要你們埋死於‘殺手澗’下的殺手鐧!”
三、一刀之痛
這一名話和這一道埋伏,龍舌蘭、陳風、麻三斤顯然都沒有想到。
他們大吃了一驚。
連鐵手也臉上倏然色變。
龍舌蘭震驚的叫了一聲,花容失色,“你……你們……!”
鐵手慘然嘶聲道:“你在燭裡下的是……什麼毒!?”
狗口狠笑一字一句地道:“‘下三濫’”的‘大披風’!”
話一出口,龍舌蘭已開始軟倒。
鐵手大吼一聲,勉力挾住桌子,方才不立即仆倒。
陳風與麻三斤都己東播西擺;直似醉了八分再病了九成的廢人。
他們四人原因桌四面而坐,面今對敵,便一起背桌而立,但而今四人都東倒西歪,大家都挾著本來背靠的木桌子,當是怒海洶湧裡的擋木。
狗口和尚又自腰間抽出一把刀。
這把刀本來就像蛇一般盆纏於他的腰間。
那是一張軟刀。
緬刀。
宅柔軟如布帛。
鋒銳直可削欽如泥。
快利得吹毛斷髮。
他是名愛刀的人。
一個愛刀的人,身邊絕不止一把刀。
——正如一個愛石、愛畫、愛女人的人,決不會在他家裡只有一顆石頭、只有一幅畫,一生裡只有一個女人。
他是名殺手。
殺手身上總是不止一把兇器。
何況他是一個好殺手。
好殺手至少會留著一件萬一殺不了敵人也可用以自殺的兵器。
更已他是一名殺手的領袖。
所以他不只一道殺手澗:
他一刀沒能砍下龍舌蘭的頭,已另行伏有二十名殺手進襲其他三人,這兩個狙擊仍不能得手,還是酒裡的毒:小報麻;這還不成功,仍有一記絕招:
燭裡的毒。
——大披風!
高手總留一條路給自己:
活路。
殺手決不留任何路予他的目標,除了:
死路。
——所以狗口和尚留給自己一把鋒利的緬刀:“如花”。
他也為他的敵人準備好了雙重的毒藥!
——不死不休。
狗口和尚已發出長嘯。
老虎一般的厲嘯。
他下令:
發動!
——決殺的時間已到!
他的人就立出即手:
殺人!
先出手的卻不是那二十名“指”字輩和“風”字輩的殺手。
而是另外兩桌的客人:
那對母女!
那三名商賈!
他們一齊打掉頭上的官裝、雲譬、帽子、介巾,都赫亮出光頭。
光的不只是頭。
還有他們手上的刀。
他們一共五人,五人五刀,其中兩刀(那對母女,長相最慈和、溫和,出刀卻最狠、最狠!)飛斫鐵手:剩下三刀,縱斬陳風尖、麻三斤和龍舌蘭!
刀光甫起,刀風大作。
這才是奪命快刀!
這才是要命的殺法!
這兒人一直都在鐵手等人的身後,桌旁,一旦出手,刀已到,看他們的刀勢,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