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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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慘青的臉似也有一點點難以覺察的慘青色的笑容,“也不是沒有人知道。”
“哦?我知道了,”貓貓十分合作、乖巧的低聲說,“你是他們的朋友,特別溜進來替阿里哥哥慶祝生日的吧?”
那人摸了摸他下頷慘青色的鬍髭。
“生日?”他仍帶點慘笑的意味。
“我猜對了,是不是?’貓貓低笑說,“你別怕,我是不會告訴他知道的——反正他現在也不在家。”
那人道:“他走了嗎?”
貓貓說:“是呀!”
那人問:“他幾時回來?”
貓貓說:“我不知道,反正子時前,一定會回來。就算他不要回,儂哥哥他們也會把他給扯回來啦!今天連阿里哥哥的爸爸都來了,你知道吧?”
那人有些詫異:“哥哥的爸爸?”
“不,我沒有哥哥。我們一向都叫阿里做阿里哥哥,他好可愛,黑黑的,說話很誇張,小小事情都咿咿啊啊的,像看見老鼠吞蛇!你對他可比我更清楚啦!”
貓貓得意的說,“若說哥哥,我心目中只有一個。”
那人頗有耐心的聽著,“那是誰?”他問。
“穿穿。”貓貓甜美純良的說,“他一直那麼照顧我,我一直當他是哥哥,我的親哥哥。”
那人“哦”了一聲:“穿穿,就是那個粗眉大眼的方臉個子嗎?”
“嗯,便是他。”貓貓認真的說:“你真好。就只有你肯聽我那麼多的話,你不覺得我很傻乎乎的嗎?平時,我是很害臊的,可是,見到你,我卻不怕呢!”
那人奇道:“你不怕我?”
貓貓也奇道:“你有什麼好怕?”
然後指著他腰間繫著的鐵鏈和鐵鏈未端掛著一口像一隻耳形、但尾梢又有一個圓鐵球的事物,問:“那是什麼?”她發現那人腰畔的“好玩東西”,但卻沒發現眼前的人在燭光中根本照不出影子來。
“問號。”那人答。
“問號?”貓貓不明白。
“兵器。”那人平靜的說。
“兵器?”貓貓恍然了:“難怪,反正兵器我都不懂。”
“你不會武功嗎?”那人問。
“我才不要會武功呢!打打殺殺的,有什麼好!”貓貓慧黠的笑笑:“又輪到我問你了:你貴姓?”
那人負手、長嘆了一聲。
貓貓天真未泯的道:“你姓艾?”
那人愣了一愣:“姓艾?”
貓貓道:“不然為何成天哎哎聲?”
那人忍不住笑道:“我姓屠,屠狗的屠。”
“這姓不大好,很兇哩!”貓貓說,“不過也不要緊,仗義每多屠狗輩嘛!”
然後她又問:“你是認識這兒誰人?是誰叫你今晚過來慶賀阿里哥哥的呢”
問到這一句的時候,忽然,前廳老瘦直著嗓子喊:
“貓貓,你在跟誰說話呀?”
貓貓轉過面去。
她的側面在燭光中美極了。
這時她是側面向著那姓屠的漢子。
那漢子的手已搭在腰間。
——他腰畔的那個“問號”上,
但他的眼神凝在那柔美的側靨上:
——離不開,且帶著讚羨。
斬妖廿八段
誰也不知道自己臨死前想著什麼?想的是什麼?但在給擊中前的穿穿,他只想著:我要保護貓貓,我要通知貓貓,有……
阿里媽媽覺得梁取我還是很有點神不守舍。
“你成天說什麼死啊血的,”阿里媽媽問他:“是不是真有什麼不對勁的事?”
梁取我說:“我總是覺得有人跟蹤我。”
阿里媽媽嗤笑:“你是‘太平門’的人,以輕功稱絕,誰能跟得了你!”
梁取我嘆道:“可惜‘燕盟’裡也有許多輕功高手。”
阿里媽媽道:“可是要在輕功上盯得住你、而且還要連我都發現不了,大概只有鳳姑一人而已,你不是說她正自顧不暇嗎?”
“除她以外,”梁取我鄭重的說:“燕盟還有一人,做起此事來,絕對遊刃有餘。”
“誰?”
“‘燕盟’三祭酒之一:‘大相公’李國花。”
“他!”阿里媽媽倒吃了一驚:“他也在‘燕盟’?!”
“就是因為‘燕盟’高手如雲,”梁取我乘機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