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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淡淡地看著他,眼中寒意一片,冷笑道:〃感覺如何呢?背叛的滋味好吃麼?呵呵。〃
白秋崖渙散茫然的眼神彷彿找到了一個焦點,狠狠怒視眼前這個禽獸,那眼神彷彿要生生把寂寞梧活吞下去。手指因為緊緊地握住,已經泛起慘慘的白,關節處更是彷彿要生生折斷,然而指下卻是一片鮮血爛肉。
寂寞梧並未發怒,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閃著不屑,湊近白秋崖,用滿足地語氣說道:〃他的味道,可真美好呢!〃
白秋崖一怔,怒火與憎恨把一切神經與感覺全部燒燬,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他的一切!尊嚴、快樂、身體……現在,又奪走了自己一直保護的寶貝!深深地傷了他!!!!!
這個禽獸,都是這個男人!他是魔鬼?!
一時間,白秋崖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毫不顧忌敵人的強大,只做拼死一戰,運起與眼前人相比甚下的力量往那人擊去。
寂寞梧眼色一冷,輕蔑地笑著,一揮手,白秋崖便像一隻破損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他甚至還來不及觸及寂寞梧的衣服。一直到撞在牢房的牆上,又落了下來,鮮血就像被開啟閘的水一般從他嘴裡洩了出來。
寂寞梧大步踏近,一手抓住白秋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來,眼中殺意頓起,冷笑道:〃很好啊,養了這樣一隻狗呢!呵呵。〃
白秋崖並不反抗,絕望的眼睛如同死灰一般無神。枯潭無波,卻又氾濫著恨、怒、傷!
寂寞梧無趣地放下白秋崖,此時,一塊白色的衣袂飄落在地上。
白秋崖一見,立刻想爬過去撿,然而在碰到那衣袂時,手也被寂寞梧一腳踩在了地上。寂寞梧狠狠踐踏著他白秋崖修長的手指,不久便湧出如同他嘴角一般鮮豔的血跡。
白秋崖並未開口說什麼,也沒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失神地望著寂寞梧殘忍的腳。
直到寂寞梧一手吸起那白色的衣袂,他還是如同沒有魂魄的木偶,一動不動地跌坐在地上。
他有能力同那禽獸鬥麼?沒有。他可是連心愛的人都護不住啊!呵呵,心愛的人都能讓自己一生中最恨的人在面前強暴,而自己無能為力,那麼,活著,或許只是這活著罷。。。
白色的衣袂平展在寂寞梧的手上,只見上面用鮮血寫著一首詩,鮮紅的血液若美麗的紅梅綻放在白色衣袂之上。
秀挺的字跡,讓本來冷笑的寂寞梧瞬間變臉,驚愕、焦急、痛苦、思念、彷徨……各種顏色如同不聽話的孩童一般,全都跑了出來。
熟悉?!是熟悉的字跡啊!!!
當他再看那一首詩時,不可置信的表情取代了一切!
〃綠柏扶風若逍遙,
戀魅默語星辰了。
依歸無言苦聽楓,
相思相望難相逢。〃
藏頭詩,是那個除了唱歌幾乎沒有任何特長傻瓜最擅長的啊!
遙遠又深刻的記憶裡,自己是否曾笑話過她附庸風雅?!
此詩豎著第一、二列藏了兩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綠戀依〃、〃柏魅歸〃!
他還記得,那個讓他又氣又愛的女孩,最愛用霸道地口氣喊他〃白玫瑰〃了。
明明自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卻無法回絕她喊自己這個……女氣化的名字。
對她,彷彿自己又找回了人性,找回了溫柔,彷彿……擁有她,那自己就沒什麼好爭的了。有她,似乎就是一切!
〃相思相望難相逢〃……依,你在哪?!
看著自家主子臉上的表情從不可置信變為驚喜又迷茫,既而如同找到寶貝一般使勁搖晃著白秋崖,屏棄一貫的冷靜、孤傲,此時的主子……呃……好無住?
〃白秋崖,你說你說,這東西是誰給你的?說啊你!快說!〃寂寞梧焦急地搖晃著白秋崖,一貫的沉著冷靜早就灰飛湮滅。嘴角蔑視一切如寒冰般幽雅殘酷的笑容消失了,而是溫暖、興奮、激動……
白秋崖面對如此陌生的寂寞梧也難免疑惑,但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並未回答他。心中卻已經有些不好的預感。
見白秋崖如此,寂寞梧竟在焦急萬分中用了幾乎是請求的口氣商量:〃請你務必告訴我,好嗎?〃
震驚震驚震驚!眾人完全搞不明白平時若神一般的主子居然有如此人性的一刻啊!
白秋崖雖然疑惑,但他已經毫無生氣的呆滯著,完全不去理會彷彿要崩潰的寂寞梧。
許久,有些冷靜下來的寂寞梧終於停止對白秋崖的〃逼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