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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你們中的雄性……和雌性決定一輩子只守著同一個物件過到死的……那種意思?”
“雖然把雄性和雌性換掉更好,但,對的,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扎利恩的眼珠轉了轉,他的大腦只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女人也是個瘋子。
“要不是我吃了你的食物,我現在就吃了你。”
“你自己要問的!再說了,我都告訴過你說得對不對先別下結論嘛。你現在弄不清楚的是她的動機,這麼強烈的執著,如果沒有愛或恨做動機,她就是真的瘋子了……”
扎利恩用尾巴撓著側腹已經不再開裂的傷口,不知該說什麼。這個假設真的很尷尬,但他經歷的事情已經這麼瘋狂了,再加點佐料也未嘗不可,反正弗麗蒂蘭已經被自己劃入‘有病’的範疇了,那就沒理由剔除這些有病的選項。
“那……你們……在試圖殺死自己喜歡之人——”
“愛,”喬娜更正他,“光是喜歡做不出這種事。”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可以了,那種討人厭的詞語我說不出口……”
“這有什麼?你們妖怪就不會愛上誰啊?”
“我們是魔獸!還有,別打岔!”扎利恩惱羞成怒地指著她,“我問的是,你們在試圖殺死所愛之人的時候,就沒想過讓他死得明明白白的嗎!?”
“嗷,這就要分情況了,如果她比較自恃高傲、極端,你們又絕對沒有可能,我覺得她大概不會讓你知道事實後自討沒趣,只會想要一了百了地把你滅了。”
“……”
扎利恩開始很認真地思考以前到人類村子裡勾搭的女士們,有沒有誰是懂巫術的。
“可是,她也說想要殺了我哥哥!”
“你還有個哥哥?”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她不是隻找你麻煩麼?”
“——對,可是……”
“那就沒有可是,說的什麼是一碼事,做的什麼就是另一碼事了,你應該留心後者,而不是前者。”
“……是這樣嘛……我覺得……你們的思想……很可怕……”
“在這裡領域裡,任誰的思想都很可怕,”曲腳而坐的女人一改常態,連聲音都變得輕輕的,“當這種感情深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扎利恩斜眼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已經深陷下去,像是在回憶什麼。
“咳。”
他試圖把陷入奇怪走向的對話拉回來。
“你還有食物麼?”
“沒有了,所以才回城裡來的,不然我還可以在森林裡多待幾天。”
“你採到了什麼?”
“一顆……蘑菇。”
“……”
“我還有一點剩下來的銅幣,雖然吃不了大魚大肉,麵包還是可以的。”
“那東西難吃死了。”
“你倒是給我吐出來啊?”
“……”
“反正現在我們只能吃得起這東西,你要是自己能出去解決我也沒什麼好說,但你現在走路都是斜的,還是繼續在這兒待著吧。”
“你就不怕我偷你東西?”看著她只在採藥裝備裡搜出一點錢就起身準備離開,扎利恩開口問。
喬娜聳聳肩,苦笑一下。
“既然一開始願意相信你的話,現在再懷疑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了我有什麼東西值得偷的,我自己最清楚……答案是什麼都沒有。”
愛。扎利恩還在皺著眉頭思忖這個字眼。因為鮮少接觸的原因,他有些惡寒。
這份感情對他而言其實不陌生,父親離開自己第一位配偶和母親廝守在一起肯定也是這份感情在作祟,但他們從來不說出口,這些敏感的情感在他們的世界裡幾乎不會被具化為文字搬到檯面上。在魔獸的世界裡,還有很多更重要的東西左右他們的生活,有本性,有天性,有慾望,還有生存所需的種種。他們能存活很久很久,比人類久得太多……這種時候一成不變的情感只是厭煩和束縛,不是享受。
在人類世界裡聽到和這個字有關的讚美詞時,總是一笑了之,過耳就算,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需要思考這到底是什麼。
“怎麼那麼麻煩……”
扎利恩越想越亂,煩躁時老想伸爪子去撓傷口,最後不得不找一塊石頭將左爪壓在下面。
他其實想狠狠反駁那位女士,哪兒會有什麼感情深到一定地步,就能驅使人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