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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嚓嚓嚓嚓嚓……」
乾巴巴扁扁的小魚乾,嘴巴開開闔闔,發出乾巴巴的怪聲,那情景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有沒有搞錯?」那片看起來都已經像是市集上賣著曬了幾年的魚乾餔,這樣都還活著?
杜知書這下真不敢靠太近了,撿了根樹枝想去戳戳看那條魚乾,但衡量了一下又覺得不夠長,那個距離還不夠確保要是小魚乾跳起來不會啃到自己青春小鳥上的安全,於是他又撿了一根超長的來。
「嘿嘿,一寸長一寸強……」抓著那隻長長的樹枝,杜知書站得遠遠的,用樹枝的一頭輕輕戳著小魚乾。
戳一下……
「嘶嘶……」
再戳一下……
「嚓嚓嚓嚓……」
「……這是啥意思?他在磨牙嗎……?」
「好痛,不要戳了。」百川哥哥突然發話。
「……我戳他又沒戳到你……」
「他是這麼說的。」
「欸?你懂魚話?」杜知書瞪大眼睛看著林百川,難道和動物溝通也是大俠的必學本領之一?
「他講人話……你仔細聽。」
「嘶嘶嚓嚓嚓嚓嚓……」
「聽到了嗎?他說,請你救救我一命。」
「……」見鬼了,老子怎麼聽都是一堆牙齒摩擦的雜音……了得!大俠的耳朵都有功夫……
「嘶嘶嚓嚓嚓嚓嚓……」
「求求你我不想死。」
「……」明明聽起來就和上一句還有上上句一模一樣……
「嘶嘶嘶嘶嚓嚓嚓嚓嚓嚓……」
「救人一命勝造七層浮屠。」
「你又不是人……」
「嘶嘶嘶嘶嚓嚓嘶嘶嘶……」
「救魚也有三層半浮屠。」
「你美勒!也不知道之前幹了多少壞事,淪落到這個下場只是剛好!」
「嘶嘶嚓嚓嚓嚓嚓……」
「我再也不敢了啦。」
「誰鳥你。」
「嘶嘶嚓嚓嚓嚓……」
「以後一定改過。」
「說的比唱的好聽。」
「嘶嘶嚓嚓嚓嚓……」
「您好心有好報。」
「老子不差那個。」
「嘶嘶嚓嚓嚓嚓嚓……」
「帥哥總是慈悲的。」
「好吧,救你。」
「你幹嘛那麼虛榮?」
「啊,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
「是我說的。」
「操,你們長得好看的人,懂什麼!」
林百川聳聳肩,對杜知書的指控不予置評。杜知書冷哼了兩聲,轉過頭繼續對著小魚乾說:
「救你可以,不過你別忘了你剛剛說過的那些話,不準再害人!」
「嘶!」
「話說回來,怎麼救你?」
「嚓嚓嚓嚓嚓……」
「把我放水裡。」
杜知書望了望不遠處的那條河,想了一下,又對小魚乾說:
「別想我把你放回河裡,誰知道你說話算不算話?」
「嘶嘶嘶嚓嚓……」
「那給我澆水。」
「這個還可以。」說著杜知書往小河那方向跑去,沒多久又跑回來,雙手併攏做碗汲了些河水回來,將水往小魚乾身上倒……
小魚乾一碰水,像是燒烤小魚乾那樣冒起煙來……沒兩下,煙停了,小魚乾還是魚乾,完全沒有變化。
「……」
「小氣,就那點水。」
「……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
「我說的。」
「你給我安靜在一旁看著啦!」
杜知書又往河邊跑了幾趟,小魚乾除了冒煙之外,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倒是那些澆下去的水一滴不剩都給小魚乾給吸收了。
「媽的,這死魚到底要吃多少水啊?」
「蠢材,你也不想想我幹了多少天,是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魚。」
「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
「他說的。」
「你叫我蠢材!?」杜知書指著小魚乾吼道。
「嘶嘶……」
「他說是我聽錯了,他其實是叫你恩公。」
「你聽錯了嗎?」
「完全沒有。」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