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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迷糊勁兒,你扶著我,我纏著你,一溜兒滾馬路牙子上坐下了。
有那麼一句歌詞,叫“難得糊塗”,人一生總有那麼幾個時候,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也不想管了吧。
兩人偎在一處,親密的勁兒並不比今天街上任何的情侶差。而人們看在眼裡,也不過是兩醉漢,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自由而寬容的氛圍讓兩個主人公覺得難以抑制的心喜。
到底是初春的時候,夜裡的小風一吹,小身板一抖,酒精發散的便更快了,方澤只覺昏昏然不知所以。
白堅還保留一絲清醒,拔著人想站起身來,說:“走吧,回家去。”
方澤腳軟,站了幾次沒穩住,一屁股賴在地上,哭了。
白堅嚇了一跳。
男人哭起來,是沒有半點聲音的,好像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哭了,只有雙目通紅,水珠兒一雙一雙往下掉。
白堅看著,心頭一痛,也忍不住酸了鼻尖。他抱著男人,也不再想著挪位子了,嘴裡有的沒的勸道:“你哭什麼,別哭……”
方澤抱膝蜷著,眼前霧濛濛全看不真切,只覺得胸腔裡一股悶氣,左衝右撞,恨不得破出個豁口發洩出來。
他撐著朦朧的醉眼盯了白堅半響,突然把臉往腿上一埋,“大狗本來是我一個人的!”他的聲音雖小,卻是埋怨,“明明大狗就是我一個人的……怎麼就突然不是了呢?”他哼哼著,“都在耍我看笑話呢……跟我搶……撿來的,都不是我的,什麼都剩不下。”他說的心傷,又哼哼唧唧小聲的哭起來。
白堅眼淚也跟著淌了下來,酒這個東西,就是特別的催情。他恍惚聽見什麼最動聽的話,使著莽勁兒要把人給抱起來,“哭啥,哭啥?怎麼就不是你的,都是,都是!”
方澤被他扯得難耐,也有些起瘋兒。他拽著男人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上面抹,嘴裡叫喚著:“我可捨不得了,不甘心,太不甘心了!這是什麼事兒?”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