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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堅看著他,啞聲道:“我有。”
方澤:“?”
“春天的感覺。”大狗眉頭微蹙,一臉糾結,還微微的喘著氣,他說:“澤,我發情了。”
“啊……誒?”
大狗發情,這本來是件喜聞樂見的事情,至少對此時此刻的方澤來說。但當對方說出“我發情了”這樣簡單粗暴的四個字後,方澤一瞬間竟不知該如何介面。
難道要他說:沒關係,情嘛,都發在我身上好了~
“……”方澤:絕、對、吐、不、出、口!
宛如一口麵包噎住喉嚨不上不下,憋得方澤臉上飛紅滿目含淚,而白堅還在用“我們在討論嚴肅問題”的眼光看著他。
說話,是一門藝術。
“這個吧……它其實是個生理問題!”方澤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我知道啊。”大狗眉梢微動,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
用手捂住臉,方澤整個人往水裡縮,半響:“饅頭,你……洗完了沒?”
“差不多了。”
“那,擦擦就出去吧。”
“!”白堅不明白。
方澤依舊捂著自己的臉,羞於見人說的就是此相。明明是大狗“口不擇言”,為什麼難堪的卻是自己?方澤不明白。他的語氣裡滿是無奈與挫敗:“饅頭你乖,出去看春晚,等我洗完叫你再進來。”
白堅雖然有些困惑,但還是聽話。他將浴巾纏在腰間,頭髮滴著水,水滴便順著他健美的胸線一路滑下。
方澤本來想提醒他捂厚點免得受涼,但想了想終究只是偏開眼。
走到門前,白堅下意識看了看方澤,對方正窩著水裡很認真的清洗自己,對他埋頭不見。他又看了看緊閉的浴室門,陷入沉思。
十秒後,握住門把的手開始不自然的抖動。
大概是他停留的過久,引起了方澤的懷疑,男人道:“怎麼還不出去?”
白堅的聲音都在發顫,“馬上就走!”接著只聽哐噹一聲,人已經溜了。
方澤坐在水裡,非常的鬱悶。
白堅一路狂笑著倒上沙發,咬著唇死命的拍打沙發墊,哼哼哼的顫個不停。
他不是笨蛋,只是前因後果的想了個遍,就全明白了。
真是,太可愛了!
想著男人低著頭髮窘的模樣,這樣的想法就跳進了白堅的腦海裡,十分和諧。
白堅哈哈的樂了一陣,電視裡講些什麼全沒聽見。等笑累了,癱在沙發上,一點一點的回想今晚所有的事情。
方澤主動的親吻,互相撫摸,男人發紅的眼眶,沾上水色的唇……
白堅的呼吸有些堵。
將手伸進浴巾裡,白堅仰著頭倒在沙發上。男人激動的、害羞的、鬱悶的模樣一張一張走馬燈般從腦子裡掠過。
阿澤……
方澤並沒有讓白堅等的太久,不到二十分鐘,臥室裡就傳來男人的聲音,叫他進去。
胡亂的將浴巾裹好,白堅自己並沒有發出來,他渴望著方澤的觸控,並預感著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因為除夕夜的傳統,白堅被囑咐沒有關閉任何的電器,只是減小了電視的音量,免得擾人清夢。
站在門口,他看見男人坐在床頭,全身□,一床雪白的棉被險險的遮在胯間,淹沒了兩條長腿。
和外邊燈光大亮不同,方澤好像忘記了自己說的話,只是旋開床櫃的一盞小檯燈,透出微弱的橙色的光線,將男人臉上的表情隱於曖昧的暗影之下。
白堅看見男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對他說:“過來,睡覺了。”聲音比以往都要柔軟,讓他心癢。
看見他走過去,方澤便往旁又挪了挪,即使他留的位置已經足夠。“快來,睡、睡覺。”因為對方的靠近而沒出息的緊張起來。
白堅只是坐在床邊,捧過男人的臉親了一口,用委屈的聲線說:“不想睡,我還很精神。”說話間拽過男人的手按上自己的身下。
在碰上的瞬間,兩人同時顫了顫。
白堅知道男人一定又紅了臉,雖然他看不見,卻能聽見對方口水滑動的聲音,然後,方澤說:“白、白堅!作為你的飼主,我要教你一些必須的人事!”已經努力的拿出氣勢,一句話依舊說的磕磕絆絆。方澤暗自氣惱,並不等人反應,唇便熱情的纏了上去。
這就是方澤在浴室裡默默想出來的“攻犬”戰略:二話不說,一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