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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味道
這是美麗的紀念日
紀念我們能重新認識一次
有些事要流過淚才看的到
不求完美愛的更遠
要過的更好
我用寂寞來懲罰我
看著你走過
要什麼當時不說
此刻能有你傾聽我
輕輕的轉著
那是種甘甜以後
讓人想哭的快樂
——范瑋琪《我們的紀念日》
這是一首曾經屬於我和孟幻的音樂。從相愛第一天開始,我們就在回憶著過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回憶我們走到一起的每個細節,我們彼此紀念屬於我們的每個紀念日。而分手後,我卻發現了歌詞的玄機,這明明是那些屬於失而復得的愛情。
今天,這個時刻,這樣的音樂,竟然如此的貼合。我與小小,一直在錯過、再錯過中彼此愛著、留戀著。
在見到小小以後,我曾經死去的心又活了。記憶太多,可當我們重新牽手,更多的時候我們是沉默,默默的感受著過去和現在的愛,沒有太多的言語。小小為了我,為了我們這份愛,放棄了曾經奪目的光環和一切驕傲。如今,我們就像重生一樣,重新的認識彼此,在痛過,才真正的知道什麼是快樂。或許真的只有在經歷了破繭的痛楚之後,才會有蝴蝶紛飛的亦幻亦真的美景。
在音樂還沒有結束前,我放下小小的手,從褲兜中拿出一樣東西,握在手心。小小好奇的問我是什麼,我笑著搖搖頭沒有做聲,只是向後撤了一步,單膝跪地,再次拉起小小的左手。
“小小,感謝你為我付出的一切。或許今後我們的生活會很艱難,或許我們的愛並不完美,但是我會努力地讓你生活的更好,感覺到更多的甜蜜。我會精心地呵護你,忠誠地守護你,不離不棄。我一直把你看做我初戀的女人,即便曾經有多少波折和坎坷,即便未來有多少磨難和艱辛,在我們12年青梅竹馬的愛情面前,一切都將微不足道,一切都將煙消雲散。以愛的名義,在這一刻,小小,我請求你答應,嫁給我!”
說完,我攤開掌心,是一枚很小的鑽戒。
小小已經淚流滿面了,但她始終笑著,幸福地笑著,害羞地笑著。“謝謝你蘇南,我答應!”
我把戒指戴在小小左手的無名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站起身,突然地抱著小小原地轉圈。
周圍響起了一片掌聲。原來他們早已經停下了腳步看我們,只是我們太沉醉於我們的世界,忽略了這是一個廣場,還有那麼多的人圍觀。聽到掌聲,小小更加害羞了,滿臉的緋紅。而我,毫無顧忌。這一刻我是幸福的,我也祝福所有的人都是幸福的。
小小掙脫著下來,然後拉著我的手,向廣場外跑去。
廣場,我似乎很有緣。記得我和孟幻剛在一起的那年平安夜,瀋陽的市政府廣場,豎起了巨大的聖誕樹。我和孟幻站在外圍的草坪上。20點整,當聖誕樹被點亮的一剎那,我拿出了水晶盒子,儘管裡面只是一隻鉑金、金的指環,可那一刻,它是無價的。我們攜手彼此凝視,身後是炫麗的焰火在綻放。執子之手,我們並沒有相伴終生,但那一刻,是永恆的。
今天,我又站在廣場上,而面前的女人換成了丁小小。一個人可以愛很多次嗎?我說不清楚。我告誡自己,如今我的生活只屬於丁小小,儘管與孟幻或者韓子玉的愛情都是刻骨銘心的,但最終的結局是與我牽手的丁小小。我只能把過去的愛,當作美好的記憶,不必封存,僅限懷念。我必須全身心的對待小小,不能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樣才能對的起她對我的付出,才對的起我們愛得這麼艱難,愛得這麼持久,愛的這麼深沉。
進了家門,小小因為害羞和幸福而滿臉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又因為走路太急而有些氣喘,胸脯一起一伏。細微的汗水,在額頭上滲出。頭髮也被風吹得有些凌亂。
小小秋波流轉地望著我,我也深情脈脈地注視著小小,然後,我迅速抱起小小,把她扔在床上,褪去了所有的衣物,用一次激情,紀念我們的愛開花結果。
激情過後,我們依舊赤裸著身體抱在一起。我輕輕的拭去小小額頭的汗水。
“蘇南,戒指什麼時候準備的啊?”小小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問我。
“昨天。我抽時間去買了一個。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就提起過你應該戴10號的戒指。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一點也沒什麼變化,買10號的,應該沒問題。”我一邊撫摸著小小纖纖的玉手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