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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的小伎倆,就把她的手甩開,說:沒事。
她竟把我推開了,勁還不小,可見多年的舞蹈訓練除令人身姿婀娜外,還能起到增長臂力的作用。我很驚奇的問黃穎:怎麼了?
黃穎一本正經的說:真的不行,你走吧。
我說我真不走。
儘管我說不走,但被黃穎推的這一下少了很多興致,剛才硬的地方現在軟了,醉意開始襲擊已經在水坑邊漸漸清醒的大腦。我說不行就算了,但我不能走,我要睡覺。
說著,我往床上一倒,用腳把鞋子蹬掉。
我也一本正經的對黃穎說:咱倆就這麼睡吧,你放心,我不碰你。
黃穎去衝了個澡,這功夫,我真的睡著了。隱約知道她換好睡衣,躺在我旁邊,讓我鼻子裡有一股洗髮水的香味,床很窄,我的左肩緊貼著她的右肩,我的左腿緊挨著她的右腿。但我沒有因此而產生慾望,而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到天旋地轉,我覺得我們躺的這張床就如同一條小船,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又遇到颱風,小船被風吹得陀螺一般旋轉,我們隨時都可能從船上掉下來,為了找到所謂的安全,我們用一條繩索緊縛住各自的身體,把各自的身體和小船緊緊箍在一起。我們緊閉著眼睛,不敢直視四周的驚濤駭浪,這種可怕的場景不知道要延續多久,說不定小船已經從大海飄到了水坑,可能是黃穎那個縣城的水坑,也可能是我這個縣城的水坑,水坑圍滿了人,在麻木地看著我們。圍觀的人裡有我的父母,有我的朋友,還有那副七十二名泉郵票上寫著的一個個女人。張小潔乘坐的飛機從水坑上空飛過,飛機產生的呼嘯險些把我震聾;林小蕾正拿著一臺DV,鏡頭對準我們,她準備錄下這一切;小紅划著一條船,從遠方飄過來,我問她為什麼不唱歌了,她說老跑調;然後我看到水坑邊停著米如雪的摩托車,她在等待水坑結冰,她說一旦結冰,就可以開著車過來營救我,為了阻止米如雪的營救,趙偉鋒拿著大把大把的玫瑰花撒到水裡,這個倔強的小夥子說有了玫瑰花,水永遠都不會接冰。
黃穎和我已經變成了兩具屍體,也許,只有我一個人變成了屍體,因為她突然掙脫了繩索,翻過身來,把我壓在下面。
我從窒息中醒來。
我身上是一個溫暖光滑的身體,黃穎用手撫摸著我的脖子,看到我睜開眼睛,她說:我一直沒睡著。
我喘了幾口氣:我好像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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