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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屏住呼吸,緊閉著雙目,僵硬地躺著。
再過了大約五分鐘後,我膽顫地試著微微睜開了右眼,謹慎地、偷偷地看了看。這時,感覺它已經爬下了我的身體,我不禁“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來,撒腿便跑了起來。
然而不料傳來了一聲刺耳的鳴笛聲,接著我聽見一輛車嘎然而止。
待我反應過來後,被恐嚇得冒了一身冷汗——我的身子正緊貼在一輛車的車頭處。原來是我恐慌之中,竄到了馬路中央。
不禁,待我想邁步讓開道路時,只感覺兩腿一軟,像是挪不動了腳步。
這時,我聽見了一聲開車門的聲音,然後被撞上了。片刻後,一位身著制服的公安朝我走了過來。
見他雙眼如鷹一般盯著我看,我慌忙說道:“對不起,我……我的腿軟了,不是我不想讓路。”
“腿軟了?”他繼續打量著我,“見到警車,你當然腿軟了。做賊心虛嘛。”
“誒,同志,”我急忙解釋道,“我只是被驚嚇的,我不是賊。”
“少廢話。”他忽然嚴厲道,“從哪兒來的?”
“北京。”
“哦,怪不得,跑了一晚上的路,腿也該軟了。”
“同志,我真的不是賊誒。”
“還廢話?”他又嚴厲地盯著我,“叫什麼名字?”
“曾雨。”
“《身份證》?”
沒辦法,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掏出《身份證》遞給他。
他接過《身份證》認真地看了看,然後又打量了我一番,忽然質問道:“你怎麼會跑到這荒郊野地裡來呢?”
“嗡……”我想了想,“是這樣的……”
我也只好原原本本地解釋了一番。
“哦……”他聽完後,懵懂地點了點頭,然後將《身份證》還給了我,“原來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說著,他忽然一聲冷笑:“嘿,這有錢人做事就是過分。不過她倒是沒權阻止你回北京。嘿。”
看他轉身欲要上車,我不禁大膽地說了一句:“誒,同志,可以載我一程嗎?”
他不禁回頭望了望我,回道:“上車吧。不過我只能送你到前面的鎮上,因為我正在執行任務,抓一個從北京來的逃犯。”
“……”
後來,經過一番打探,我終於到了定州火車站。
幸好她媽還夠大方,給了我一千塊錢,要不然我真是要走到三000年才能到北京。不過她媽也夠愚昧的,既然能想出這樣的損招送我到荒郊野地,那麼就不應該給我錢作路費嘛。
當天下午,我返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後,我去東辛店租了一間小平房,打算等我後腦勺的傷口好些後,去找份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伊燕像是失去了聯絡。或許我和她原本就是兩個世空的人,她是沒有可能愛上我的。即便我愛上了她,那也只是一條不歸路。所以就這樣沒了聯絡對我來說,應該是值得慶幸的。我又何必要被陷入沼澤地呢?
至於她在竭力反抗她媽安排她與孿弋的婚姻,我也就不必過問了。
這樣,我的生活似乎平靜了下來。
一個星期後,我又回到了那種滿北京城找工作的生活。
後來我去孟娜的單位找過孟娜,原本我想向她解釋我和伊燕的一切,然而我已經沒了機會,因為她已經有了新的男友。
那天,我站在遠處,望著她與新的男友在親暱,我似乎沒有絲毫的傷感或失落。忽然,我發現我給予她的愛早已經枯萎,就猶如古井旁的一棵枯樹——即便有足夠的水分,但也無法助它滋長了。
或許早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她決絕分手後,我的愛就已經被她扼殺了?或許愛是由現實所主宰的,而不是月老能夠左右的?
何謂姻緣?何謂真心相愛?似乎只是我們夢境中的雲煙?又亦或只是痴人說夢?
不禁,我想起了伊燕。既然她極力反對與孿弋的婚姻,那麼她又在追求什麼呢?莫非就是在尋覓意中人?
但是,隱隱約約中,我感覺我再也見不著伊燕了。
然而,偶爾,我也會去想想她與孿弋的婚事,想想她的處境,想想她的無奈,想想她的不開心,想想她曾經的野蠻,想想她曾經待我的好,想想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似愛非愛?我也無法分清。就猶如藕斷絲連一般。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牽引著我和她相處過?
冥冥中,我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