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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了。不禁,她低下頭,低聲說了句:“對不起,我該走了。”
說完後,她側身從我的身側,擠出了門框。
不禁,忽然,我回頭探出門外,只見她的背影在匆匆遠去。
孟娜走後,餐桌上似乎愈加少了一種歡騰的氣氛。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想要存心激她、氣她?其實這樣做,其結果是我的心情並非舒暢。很早以前流行一句話——打是情,罵是愛。但我不知道恨是什麼?亦或是愛的一種昇華或變態——愈加證明了我還愛著她!
但是,我知道我和她是不能再在一起了。
如果真等我富有了,有了愛的保障,她還能夠和我破鏡重圓的話,那麼,我情願不要愛。因為,與其愛,還不如去媒體刊登一則愛的廣告好了——本人家財萬貫,欲尋求一位居家過日子的女人。
當我重新回到餐桌前坐下後,不料,我的校友覃妮也說要走了。
這種歡聚的氣氛像是愈來愈沉悶。
既然她執意要走,我想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挽留的,那麼就讓她痛痛快快地走好了。
她走後,劉明和王才子看氣氛如此低迷,不禁,他倆開始張羅著舉杯乾杯。
大概是心情問題,我倒了半杯啤酒,陪他們幹了一杯。
喝完後,茹嫣忽然叫了我一聲:“曾雨。”
“怎麼啦?”我笑著看著她。
“你跟我來一下。”她神神秘秘對我說道。
看她起身欲要走出包間,我也就起了身。
“喂——”劉明忽然說道,“你們搞什麼啊?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早知道的話,還不如不聚了。”
茹嫣聽著,忽然回頭衝劉明半似玩笑道:“環境不同了,人心散了,聚會不好玩了。”
聽著,我們不禁砰然一笑。
然後我跟著茹嫣走出了包間,來到了走廊的一角。
這時,茹嫣面對面看著我,忽然問道:“曾雨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組織今晚的聚會麼?”
我微微一笑:“嘿,高興唄。”
“不是。”她搖了搖頭,“我想撮合你和孟娜重新和好。她也有這意思。”
“嘿……”我似若冷冷地笑了笑,“重新和好?你以為愛情是當鋪啊?當掉了,還能再贖回去啊?”
“你?!!”她忽然有些激動,像是很氣惱。
“我怎麼啦?”我又繼續笑了笑,“嘿……不可能了,你不瞭解孟娜的。我只不過是她的處理品,好不容易才甩賣掉,怎麼可能還會贖回去呢?”
“嘿……”她忽然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其實,她挺後悔的。嘿,是啊,現在也是不可能的了。你這處理品已經被別人當成了古玩。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今晚聚會的目的。”
“嘿,”我忽然哭笑不得,“古玩?你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那個什麼伊燕的,頂多也只是陪你玩玩而已囉。”
“茹嫣,你?!!”
“嘻……”她似若開心地笑了笑,“就當玩笑吧。好了,我得走了。我看孟娜剛剛走得很傷心。我得去陪陪她。”
“……”
其實我也只是口是心非,待茹嫣走後,不禁,我忽然掏出了手機,欲要撥打孟娜的電話,向她解釋這晚的一切。
誰知我剛撥了一半號碼,劉明急匆匆地朝我跑來了,急忙對我說道:“曾雨啊,有位女服務員說,有個女孩在洗手間睡著了,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我開始看她也是暈暈乎乎地走出包間的,你還扶著她,準是喝醉了?”
“啊?!!”我驚愕地看著他,隨著放下了手機。
以車為榮
我想準是伊燕在洗手間睡著了?
於是我找了一位女服務員替我站崗。
然後我走到女洗手間門口,敲了敲門,問道:“裡面有人嗎?”
一聽沒有動靜,我便衝那位女服務員說道:“你看好了哦,別讓人進來。”
“您放心吧,先生。”她答道。
於是我就大膽地走進了女洗手間。這應該是我生平第N次進女洗手間。大家別誤會,因為兒童時代曾隨我老媽進過很多次女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後,一股帶著酒腥的惡臭味撲鼻而來,我不禁趕忙捂住了鼻子。
隨著這種難聞的臭味,我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方格間的門敞開著,門前淌了一地誰吐的髒東西。我想,應該就是伊燕吧?
我走向前一看,還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