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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望著她,忽然愣了愣,不禁氣道,“你心眼那麼壞,我哪知道你什麼意思啊?”
“你不是一頭豬,而是一頭蠢豬。”她也耍起了性子,斜眼看著我,“那,我的一個眼神是告訴你說——我是剛來的,隨便轉轉,沒什麼重要的事。我的第二個眼神是告訴你說——我是剛來的,剛剛參觀客房,走錯了門。”
我又忽然一愣,懵懂道:“那麼複雜?只有鬼才會看得出來呢。”
“你?!!”她急了,倏然怒瞪著我。
瞪著,不料,她一轉椅子,抄起辦公桌上的筆筒就砸向了我,同時還罵了一句:“去死吧,你!”
眼見筆筒飛來,我急忙一閃躲……結果正好砸在了我的腦門上。“哇!!!”痛得我直想掉眼淚。因為正好砸在了我撞魚缸的位置上。早知道,還不如不躲了。
倏然只聽見我手頭的溼衣衫“噗”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我雙手捂住腦門,疼得我蹲了下來。
眼瞧著我的這幅模樣,她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謝謝配合!本來……哈哈……我扔的……不準。”
正在她笑得正開心時,忽然,我感覺有股液體順著我的鼻樑流了下來。原來是流血了。
不禁,她終於止住了笑聲,朝我愣了愣,然後忙著跑了過來。
然後,她扶著我靠在了沙發上,接著,她去拎來了一個急救箱。
趁她在用碘酒幫我處理傷口時,倏然,我瞄上了急救箱內的一個針頭,一種報復的念頭油然而生。我心想:“我看,你屁股的肉還挺多的,扎一下也無妨啦,也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吧。”
想著,我趁機偷偷地拿起了急救箱內的針頭。
待她放下碘酒,拿起一個創可貼,欲要重新俯下身子貼在我的傷口處時,我已經暗自做好了扎她的準備。
“機會終於來了!!!嘿嘿。”我暗自樂著。
當我正要趁機扎向她的臀部時,不料,她忽然站起了身子,笑微微地說了一句:“OK!”
隨著她的動靜,倏然,我一慌亂,不禁一下扎進了我自己的大腿,痛得我嗷嗷直叫:“啊——哎……吆……”
“又怎麼啦?”她遲疑地俯視著我。
“針頭扎進我大腿了!!!”我倍感鑽心的痛。
隨著,我慌急慌忙地拔出了針頭。然後,我拼命地揉捏著被針頭扎的地方。
“嘿,”她砰然一笑,“我早就看到了。嘿,想扎我?呵呵……報應!下次可記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呵呵……”
瞧她樂得那樣,我真是氣惱。
我起抬頭,斜視著她,心想:“哼,你等著吧?此仇必報!”
她看著沙發上的我,忽然衝我撇了撇嘴,說道:“幹嗎這樣看著我啊?哼!我好心幫你包紮傷口,你居然還想拿枕頭扎我?你真是黑肝、黑心、黑肺——黑社會!”
我斜視著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心裡想著:“哼,貓哭耗子。”
“誒——”她似乎很不滿意我的態度。
正在這時,冷麵的孿總從門走了進來。
孿總進來後,看了看落在地板上的溼衣衫和筆筒,然後看了看她。
不禁,她似乎有些害怕地偷偷彎腰拾起了筆筒,然後轉身走到了她的位置前,乖乖地坐下了。
我立馬變了個表情,站起身衝孿總敬畏地笑了笑。
這時,孿總看了看我額頭上的傷口,然後低頭看了看沙發上的急救箱,忽然冷冷一笑:“嘿,沒那麼嚴重吧?還是剛剛又發生世界大戰了啊?”
“嘿……”我只是不知所措地笑了笑,然後什麼也沒說。
然後,孿總走到了他的老闆椅前坐了下來,隔著辦公桌若有所思地、低沉地看了看伊秘書,忽然似若質問道:“燕兒,你好像對他特別好哦?你們認識啊?”
“沒有啊。孿總。”那個秘書小姐低聲回道,“我只是看他的傷口流血了嘛,所以就幫他處理一下囉。這是應該的啊,孿總。”
“嘿,”孿總忽然一聲冷笑,又有些無奈,“你還叫我孿總。剛剛,我一直站在門外。”
說著,孿總似乎沒有心情再跟她說什麼了,所以就將目光轉向了我。
不禁,我又笑了笑:“嘿……”
“你叫曾雨是吧?”孿總眉頭一鎖。
“是的。孿總。”我答道。
“看來,你真的挺適合做銷售的,因為你的膽子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