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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幻想些別的,比方說,幻想與孟娜重新和好。
這天傍晚時分,伊燕回來時,見小新站在沙發上與我嬉鬧著,她不禁迷惑不解地望了望我和它。
見她回來了,小新“噌”的一聲從沙發上跳了下去,歡天喜地地迎向了她。
不禁,她蹲下身子,撫摸著它。
望著她,想起昨夜的同床共枕,我不禁感覺有些澀澀的,然後我微微笑了笑。
“你笑什麼啊?”她不禁有些生氣地問道。
“哦……”見她如此,我倏然收住了笑容,想了想,解釋道,“沒笑什麼啊。我只是覺得小新蠻可愛的嘛。”
這時,她又迷惑不解地望了望我,然後低頭看了看小新,遲疑道:“奇怪了?它……它昨晚不但沒咬你,且還護著你?沒理由啊???”
“啊?!!”我忽然一愣,“它咬人嗎?”
“你不信啊?”說著,她站起了身來。
接著,她帶著小新走到了門前,然後開啟門,將小新放了出去。
不禁,我不解地衝她大聲道:“誒——你幹嗎啊?”
然後她回頭衝我打了個手勢,小聲道:“噓——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哦。”我懵懂地點了點頭。
漸漸從走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皮鞋底似乎猶如鋼板一般,踏得地板“噔噔噔”地作響。
不料,倏然,那皮鞋聲嘎然而止,只聽見一位男性“啊——”的一聲哀嚎。
這時,伊燕躲在門後偷偷地一笑,然後拉開了門,探頭走了去。
隨即,我“嗖”地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衝向了門外。
到了走廊,我傻眼了,只見小新正死死地咬住孿弋的小腿不放。
待伊燕走近後,小新撒開嘴,轉身就跑向了門內。像是害怕懲罰或報復,所以急忙跑進屋內去找地方躲藏了。
見孿弋彎下身子,撩開褲腿一看,小新留下的牙印中有著血跡,我不禁暗自欣喜不已。一想起他曾找來保安收拾我的那一幕,我不禁在心中嘟嚷了一句:“活該!!!”
但是為了禮貌,我還是稱呼了他一聲:“晚上好,孿總!”
不過,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對我愛理不理的。我好像就是他的眼中釘。
這時,伊燕故作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哇!都流血了啊?不行,得去打針哦!”
然而他此時似乎沒有心思去理會傷口,忽然低沉道:“你果然和他在一起。”
聽他這麼一說,我不禁心想,看來又是誤會一場?又把我當成他的情敵了?但是我什麼也沒說,也沒解釋什麼,因為根本就輪不到我說話。
“是啊。”伊燕坦率地回道,“我是和他在一起啊。不可以嗎,孿總?”
“你?你……”孿弋既痛心又氣憤,但是他漸漸抑制住了,變得平和道,“燕兒……拋開你媽為我們定的婚事不說,但是……這整整半年來,我為你所付出的,難道你沒有絲毫感覺嗎?然而他……為你做了什麼呢?”
“嘿,”她倏然一聲冷笑,“付出?在愛情的市場中,付出和回報本來就是難以比較,風險與不確定性也是緊密相連的,當然,交易成本往往也是難以預料的。”
“你……”不禁,孿弋憤恨地瞟了我一眼,“他……”
“嘿,”她又是一聲冷笑,“你也看到了啊,我和他已經在一起了啊。可以死心了吧,你?”
“我……我……”不料,孿弋忽然怒吼道,“我要退婚!!!”
“……”
最後,孿弋帶著一種絕望和怒氣轉身離去了。
回屋後,伊燕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倏然變得沉默了,像是什麼也不想說了。或許是這半年多多少少給她留下了些許回憶?也或許是她在擔心著什麼,亦或是新的問題?
總之,我不瞭解她。因為我所看到的她,要麼是無比的、無緣無故的開心,要麼就是無比的、無緣無故的野蠻。
我想主動和她聊聊心事,但是我又沒有勇氣開口,也害怕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雖然她對孿弋說,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但是我知道……我只不過是她的擋箭牌而已。
這晚,她睡得很早。
見她進臥室睡了,於是我也就進了我的臥室(應該說是另一個臥室,因為不是我的家)。
然後,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起小新咬孿弋的那一幕,我不禁偷偷地笑了笑。我也不明白小新為什麼會咬他,而不咬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