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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認識的?”
這該怎麼回答?難道說踢石頭認識的?
“我現在和他一起做節目。”
“我以為你改行了。”
“我就是改行了,我改做幕後了,相信我一定能做出一檔高質量的電視節目。”對於這些,我有信心。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我覺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回頭看他,想著,說什麼呢,姐姐我這是在憧憬美好的未來!
“我還沒吃飯,你有想吃的沒?”
“我們又要進行故人間友好的用餐?”這次可是抱了我,在不給我個說法我真的應該懷疑他的人品有問題了。
馮斯遠笑笑,“你希望一個餓著肚子的人說什麼?川菜,愛吃嗎?”
“愛吃,不過我吃飽了怎麼辦。”哪有人九點鐘叫吃飯的,明明到了該散場的時候。
“你可以看著我吃。”
“這是個男人應該有的想法?你就算沒看過電視劇,常識總有吧,一般都是男的看著女的吃,哪有女的看著男的吃的?還有,馮斯遠你這是得意什麼呢,剛把一個女的弄哭了然後還殘忍的叫她看著你吃飯,沒人性。”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哭鼻子愉悅了他,他整個人看起來嘴角含笑,端的眉目動人,哎呀,男色啊。
“到了。”抬頭,川味居,嗯,果真是川菜。下車進去,環境不錯,而且這個時間還人聲鼎沸的感覺,只能說明味道很棒,但是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不過也正常,永安的飯店那麼多,不可能全都知道吧。顯然馮斯遠是這裡的常客,有個微胖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一看就知道是老闆。
“你可有一陣子沒來了。”話裡有些嗔怪的意思,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最近有點忙,樓上——”
“您喜歡的包間一直都留著呢,還是除了老三樣其他看著上?”馮斯遠點頭,我們朝著樓梯走去,路上老闆自然的問我,“姑娘愛吃什麼菜?”
“我什麼都愛吃。”
“這些年挑嘴的孩子見多了,猛地見著一個不挑的還真有點不適應了,那我就看著上菜?”
“他才是老大,我一跟班湊乎幾口就行啦。”我沒上沒下沒大沒小的性格基本暴露,老闆的笑容更深了,來到所謂的定製包間,真不錯,窗戶很大,裝飾著復古窗欞,有派端莊貴氣,早有服務員倒好了茶水,有幾樣精緻小點心擺在桌上,看來在我們還沒進門的時候老闆就安排好了。
落座後老闆就下去了,“什麼是老三樣?”對著剛才的專業術語,我有些好奇。
“你先嚐嘗這個。”馮斯遠指著桌上的小吃。
“驢打滾?這也是川菜?還有汁。”都是小糰子,說驢打滾是因為也裹了一層東西,咬在嘴裡,好Q,是書快,混著其他一樣堅果味道,甜,但是不膩,真好吃。
“喝口茶。”
“不要,我不愛喝茶。”馮斯遠起身坐在我旁邊,端起茶杯遞在我嘴邊,喝了一小口,開始有些澀,後來就感覺很清甜,別有一種滋味。
“這個叫三大炮,是重慶小吃,配了白茶別有味道。”
“你愛吃川菜啊,我還以為你們都愛吃西餐什麼的。”後面那句聲音有些低。
“有時候西餐是一種禮儀,最好吃的還是中餐,我媽是四川人,我也算半個四川人,我最愛川菜。”
“你怎麼不吃?”
“我愛吃辣,不愛吃甜。”
“那他為什麼要把這個擺在這啊。”
“因為有你啊。”有些無奈,他從桌上抽了張紙遞給我,示意我擦擦嘴角。很快第一道菜就上來了,居然是毛血旺,接著的是麻婆豆腐、魚香肉絲,口味和我很像嘛。
之後還上了樣,豆瓣蝦,算是葷素海味都有了,看著清一色的紅,讓人胃口大開,馮斯遠把魚香肉絲夾在我面前的小碟裡,自己就著米飯吃了起來。我其實最愛的是毛血旺,嚐了一口,真好吃,不是一般小店能比的,果真有火爆的資本。
“這兒很正宗,川菜界有名的大廚的手藝。”馮斯遠不時給我夾菜,最後,作為一個吃過晚飯人,我吃的比他都多。其實馮斯遠的吃相很優雅,但不是那種做作的優雅,讓人看著很有食慾又不覺得難看。
也算是茶足飯飽,我差點想打嗝,放下筷子,扭頭看看早就結束的馮斯遠,“都是你,害我又吃了這麼多。”話一出口我被自己嚇了一跳,這口吻,這音量,我這算是撒嬌嗎?
“這道毛血旺還有個名字,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