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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是遺憾或者是別的什麼。
“怎麼,摸一把還沮喪了,覺得自己吃虧?”淵月睜開眼睛,直起身子盤膝而坐:“你是否以為,我現在有傷在身,就可以動手動腳了。”
蕭離忙解釋:“你可別冤枉我,我不是那種人。就算要趁人之危,也不會選你吧,阿姨——”
淵月輕笑:“才幾天不見,硬氣了,敢跟我這樣說話。”
蕭離轉身離開,淵月叫住他:“你去哪兒?”
蕭離說:“當然是回家,這麼晚了,家裡還有好幾個大美女等著呢。”這話本是玩笑,他卻不知道實際也是如此。
淵月說:“你不能走,今晚你留下來。”
蕭離瞪大眼睛:“這不好吧。你身上還有傷,這時候不方便,也不適合……”
淵月狠狠看他一眼:“若是現在可以,我就一劍刺死你,再割下這條說胡話的舌頭,掛在你墳頭上。”
蕭離笑著說:“對不起,是我誤會了。女人說那樣的話,我相信是個男人都會誤會的。”
淵月說:“我傷的不輕,怕是要一夜的時間療傷。這個時候不能有意外,不能有人打擾,所以你得留下。”
蕭離說:“你放心,胖屠就算瘦成你這樣的身材,也絕想不到你會在這個地方。”
淵月無語,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只是一夜,就這麼為難。”
蕭離沒回答,心裡卻說:好吧,我留下來。
這時院門推開。淵月猛地睜開眼睛,重傷之下她更加警惕。
院中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叔,真痛快。你猜剛才我在城外遇見誰了……”
聽聲音蕭離已知道是誰,就是白天見到的老頭,九公的富貴老侄子。
老頭見無人回應,正房也沒人,只有那間破舊的小偏房亮著燈。推開門看到蕭離和淵月,老頭好像嚇了一跳,慌忙拿手捂住眼睛:“哎呀呀,冒昧冒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幸好你們還穿著衣服呢。年輕人真是的,得把燈滅了呀。”
淵月差點吐血。
蕭離卻笑了:“老爺子說的對,這不是年輕沒有經驗嘛。”
老頭呵呵道:“這種事還要經驗,天生就會的。”他看了淵月一眼,搖搖頭:“哎,年輕人呀,就是學不會忍。小姑娘這傷,怎麼能折騰呢。”
蕭離說:“忍無可忍。”
老頭說:“那也得忍。”
蕭離轉臉問淵月:“能不能忍?”
淵月斜眼看他:“你是要死。”
老頭呵呵大笑,走到淵月身邊:“你們都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呵,誰把你傷成這樣,好霸道的刀氣。”
淵月不禁一驚:這老頭好厲害,一眼就看出我為刀氣所傷。
老頭又說:“性命倒不打緊,有個三五日的功夫就能利索。唉……”老頭長嘆一聲。
蕭離忙完:“怎麼了,能活麼?”
“我都說性命不打緊了。”老頭說:“你敢質疑我。”
蕭離說:“那你嘆什麼氣?”
老頭說:“我是惋惜。小姑娘眉目清秀,臉廓如削,雙唇紅潤而厚度適中,尤其是這人中長的,所見鮮有這麼好看的。這張臉媚而不妖,實是萬中無一的美。偏偏額頭這個疤太難看了,別的疤還好點,燒燙傷留下的最是不好,難看中會有那麼一點噁心。實在是可惜!”
蕭離乾咳一聲:“你真不會聊天。”
淵月說:“確實。”她心裡已經相當不滿。
老頭說:“難道我評論不夠中肯?”
蕭離覺得這話在哪兒聽過。不,是見過。就在那本《不平回憶錄》裡。
淵月的臉色更難看了:“你請走吧,別妨礙我們兩個。”
蕭離說:“是呀,這長夜漫漫的,老爺子你別在這耽誤功夫了,回去歇著吧。”
老頭搖著腦袋:“年輕人血氣方剛的,缺乏自控能力呀。小姑娘你可要記住,你這傷一旦折騰起來,血氣上行,經脈內的刀氣就壓制不住,那傷起來就不是三五日的事兒,怕是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夠好。”
老頭說完轉身就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小子,真男人第一就要學會忍。”
蕭離:“嗯。”
老頭:“所以她忍不住,你也得忍住。”
老頭剛出門,淵月哇的吐出一口血。若她現在還能動手,第一就要殺了老頭,然後殺了蕭離。這對大小不良,不知道是真傻,還是演戲。你一句我一句,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