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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復告諸比丘:’汝於戒律有所疑者,今恣汝問,我當解說,令汝心喜。我已修學一切諸法本性空寂,明瞭通達。汝等比丘,莫謂如來唯修諸法本性空寂。’復告比丘:’若於戒律有所疑者,今悉可問。’”
——《南本大般涅盤經》
鳳凰走後,四個山妖連忙過來拜二仙,說他們皆是誠心修煉,只因受了矇蔽誤信了那錦雞才誤入迷途。如今他們不敢攀附仙緣,只希望二仙能對他們指點一二。
越鳥見此,心中大慰,又想起蛇精一事,此刻正好問來。
而四妖皆道,他們中唯獨那蛇妖性淫,平日裡確實做下了不少冤孽。這錦雞到此約莫百年,那蛇妖后來,但也有五六十年了。若說是受他“送子”的夫婦,總得有百對,生男生女的都有。
“不好!此間恐怕是已經誕下青城婦了!”越鳥想了想,這青城婦若不一一度化,叫她們出家守貞,恐怕難解。
“明王殿下多慮了,這一向不知道有什麼青城婦。若是誕下殿下所說的尖嘴的女娃,便說是婦人孕期貪嘴吃了雞頭,那孩子生下來就當即溺死了。說是若吃了婦人奶水,哪怕就一口,婦人胸前就會生出雞毛,變成老母雞。”
“這!這……此間民風,竟至如此?阿彌陀佛。”越鳥聽了那山雞精此言,真是心頭都發顫。
“殿下為何驚訝?那陶剛不就是因此得道的嗎?”青華倒是雲淡風輕——他看護血蓮池,血蓮池下接世界業果,萬年來全憑他一人消解,這種事情,他實在是看多了。
越鳥隨即叫四山妖領著他們,在這東谷國內四處體察民情民風。只見此國一城之地,群山之中,國破城敗。那國王倒是賢明,只可惜此處內無大賢,外無通路,實在是難以經濟。
青華見此情狀,對越鳥說道:“殿下,本座若是搬走這周圍的青山倒是簡單,唯獨怕那時候百獸遁走,百鳥離林,殿下見了,心疼氣惱,再也不理會本座了。可本座若是憑白化出一座仙橋讓他們得內外通達,又實在有違天道。此間教化之功,全憑殿下神思了。”
越鳥聽青華此言,面露笑意,答道:“帝君好思慮,此間度化,外達無非百年之功,這內通卻是百代之功。小王確有一計,但不敢妄自居功——此計乃當年倉頡上神傳下,帝君權且一聽。”
此前百年,伊川神洲阿寧國境內出現了一隻赤紅巨蟒。阿寧國崇信妖術,百姓將巨蟒當做神物供奉祭拜,這條巨蟒得了人血供奉,三百年修成化身,在阿寧國境內四處收攬門徒,成立教派。八百歲時被封為國師,國王賜他金銀錢糧無數,童女百名,童男百名。天雷將至時,蟒蛇精口吞了人王天子,化作他的模樣,避過了天劫。此後,這假國王就自稱得了長生不老仙術,又使出些法術當做顯聖,引得四周五國竟相來投,叫那一干百姓把他當做神仙拜祭。
“蟒蛇精做了國王,平日裡不思國政,一心只要凡人怕他敬他拜他。不到百年的功夫,國家紛亂,百姓流離失所,四境戰火頻起。他雖有些道行,但此間種種,卻非法術可解。白澤兄將此事通傳與小王,小王體察其中因由,又不知如何解法,所以就去請教了倉頡上神。”
倉頡體量越鳥有慈悲救苦之心,傳下“明理”“從善”二功,又怕她一人難得其法,所以便與她一起,前往阿寧國親身度化。此間四百二十年,他二人在凡間傳道受業解惑。最後那蟒蛇精大徹大悟,捨去一身修為,化作了阿寧國邊境的一堵巨牆。又因是受了他二仙點化,那牆上便生來便有一巨門,叫做“倉越門”。
“阿寧國民風不化,小王與倉頡上神化作一士一僧。上神在此教書,小王在此說法。每隔二十年,小王和神君就去面見那蟒蛇精,問他一句話,到了第二十一次,那蟒蛇精方得大徹大悟。”
青華急急問道:“殿下快說,倉頡教的是什麼書,殿下說的是什麼法,見了那蟒蛇又問哪一句話?”
越鳥燦然一笑,見那四個小妖也正好奇,於是便徐徐說來。
阿寧國禍起蕭牆,全因百姓不得教化,倉頡上神傳下的明理向善二詰,便是破解的關竅。那時節他們二仙並不降妖捉怪,只因那一境之地,災患連連,實非一妖之過,乃一國之過也。於是倉頡上神便於此行明理之功,教阿寧國的百姓讀書識字,明理治學。而越鳥則在此行向善之功,說的是因果迴圈,導人向善。每二十年,越鳥和倉頡就去問那蟒蛇精一句:“為時未晚,可願回頭?”
百年後,阿寧國的小兒個個讀書識字,夫婦無不相親相愛,老有所依少有所養。又百年之後,巫蠱之術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