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給我等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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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也跟著人笑話過,沒想到今日這倒黴蛋竟成了自己! 他拱手深躬了下去,“東家恕罪,都怪小人不察,放了這等衣冠狗彘進店,讓他的汙穢之語髒了東家的耳朵。” 程嬌娘聽了這話,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 她雖不知【衣冠狗彘】是什麼意思,但總覺得這描述特別符合沈知遠這人。 再想到剛才在樓上聽他說的那些話,確實全是些髒了她耳朵的汙穢之語。 她雖然是被沈知遠氣到了,但掌櫃的短短兩句話就讓她解了氣。 她無所謂地笑道,“無妨,這又怎麼能怪掌櫃的?” 見任蘭生面色仍是不安,她轉移話題道,“任掌櫃拿的那錦盒裡是什麼?” “噢,”任蘭生這才想起來這茬,“這端石洛書硯十分難得,正巧前些日子下頭的人在端州尋了一方,既是小少爺要上書院,用這硯臺正好。” 程嬌娘點了點頭,給英傑用的,她就想都要最好的。 “那就一併都裝上吧。我還要再去買些別的東西,這裡的事就都交給掌櫃了。” 程嬌娘與任蘭生道了別,祁年便領著她去下一家。 沈知遠還等在外頭,看到任蘭生恭謹將程嬌娘送出門的殷勤勁,只覺得十分刺眼。 如今他即將通達顯貴,她不過一個深宅裡頭的小妾,這任蘭生竟然將他掃地出門,卻對程嬌娘恭敬有加。 人說在京陵做買賣的掌櫃皆是人精,他看都是狗屁,將來他權勢在握,定要回來找這狗眼看人低的任蘭生洗刷他今日恥辱。 但眼下他還有更緊要的事。 一看見程嬌娘出來,他立刻就衝了上去攔在了她身前,“任蘭生說你是榮寶齋的東家,怎麼回事?” 程嬌娘見他又來了簡直眼前一黑,這人怎麼如今跟狗皮膏藥一樣了?! 她正煩心該如何脫身,只見一個身影從她身旁閃過,下一秒便聽見了沈知遠傳來殺豬般的慘叫“啊——” 程嬌娘驚訝地地定睛一看,原來是鄧寅,她這才放心了。 鄧寅是一直帶著衛隊跟在她身後的,因為不想在大街上惹人注意,便跟在暗處。 剛才程嬌娘進榮寶齋,他們便守在了門口。 現在一見有陌生臉孔接近程嬌娘,立刻便閃身過來了。 鄧寅反手鉗住了沈知遠的胳膊,厲聲道,“你什麼人?!” 沈知遠痛得齜牙咧嘴,連話都說不出,臉色都變得慘白。 鄧寅見他不答,更認定了他有歹心,手上力道加重,“說不說?不說我送你去府衙蹲大牢!” “啊——”沈知遠只覺得自己胳膊好像快斷了,痛得滿腦門冷汗。 他又痛又怒,他一個預備的朝廷新貴,被這不知哪來的粗野漢子下這麼重的手,還口出狂言要讓他蹲大牢。 他強忍著痛斥道,“你哪來的刁民敢對我動手!待···待到放榜,到時我讓你看看我沈知遠是什麼人!” “哼,”鄧寅冷笑,“原來是個酸腐舉子。” 他只當沈知遠是個在街上見到程姨娘貌美,便不知死活來搭訕的酸舉人,便放開了他。 “今日念你不知放你一馬,若再讓我看見你來騷擾程姨娘,腿給你打斷!” 鄧寅說著一把將他推搡開,“滾!” 沈知遠被他推得差點跌在地上,又驚又怒,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 驚的是,這居然又是程嬌娘的人! 前頭的任蘭生說程嬌娘是他東家,聽這個人的話頭,竟然也是跟著程嬌娘的護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怒的是,他今日連遭兩番屈辱,還都是被程嬌娘眼睜睜看著,甚至都還是她的人對自己動的手! 沈知遠此刻心中的恨意如滔天巨浪,比那時在村頭看著程嬌娘坐上馬車揚長而去還要更恨。 他咽不下這口氣,指著鄧寅道,“你有種報上你名姓,他日我沈知遠權勢在握,我必讓你為今日之事悔恨!” 鄧寅懶得跟這酸文人計較,嗤笑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鄧寅是也。” “我靜候您封將拜相的佳音,等著您來與我算賬。” 說罷再不搭理他,護著程嬌娘走了。 程嬌娘的心情已經徹底被沈知遠破壞,只與方氏去錦繡行隨意給他們買了幾身衣服,便送方氏回了府。 自己也沒再進去,轉頭讓馬車送她回了侯府。 晚上謝淮禮回來陪程嬌娘用膳,發現了她情緒不對勁。 乍一看跟以往是沒什麼不同,她笑嘻嘻給自己講著白日出去給爹孃和弟弟買東西的事,看著是挺高興的樣子。 但,眉間卻隱隱有一抹憂色,而且她有刻意要隱藏的意思。 謝淮禮微笑著聽她絮絮叨叨講白日的事,一面給她夾菜喂她吃東西,當下並沒有說什麼。 但等程嬌娘去浴房泡湯後,他便去了前院,叫來了鄧寅。 “白日她出去,在外頭可遇到了什麼事?” 鄧寅被問得怔愣了一瞬,沒遇到什麼事啊。 雖然知道侯爺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問,但實在也沒遇到什麼事,便答道—— “回侯爺,程姨娘不過去了孃家家裡,然後上街去採買了些東西,就回府了。一路平穩順利,並未遇到什麼事。” 謝淮禮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她為何時心憂,還有心瞞